恶少此时甚是得意,心中美得直想哼哼,照旧抱着鬼王母艳寡妇,一边胡乱地摸着,也把两鬼装进了天罗宝伞之中。如来时阵势回去了,只是少了那引路的厉鬼倪明文罢了,却多了肩膀上一支尺把长的壁虎来。
把个倪文武放了出来,给他说了他哥哥的情况,这狗熊壮汉没有恶少想想的那么伤心,反乐呵呵道:“还是我哥,没得失了心智。”只是这家伙一想到这艳寡妇今后成了什么鬼王母,还真成了神了,也夹不死这眼前yin大仙了,自已也真正的没戏了,也罢了,自已今后就永远追随着她,就是得不到她,多看两眼,心中也美。他倒是想的开,从此就心中踏实地跟着了艳寡妇,成了艳寡妇最忠诚的范丝。
在天要明时,恶少带着众人回到小店,正是得意,进了门,众女忙迎了上来,反没有惊喜,倒叫恶少有点怪异,想上前要让百花仙子对现诺言,还没待他行动,却听见有女嘤嘤而哭,不是碧云还是哪个。
恶少多少有点楞了,为何这傻丫头见自已回来就是这样。还没待他想明白,碧云就闪了出来,想扑进恶少杯里,却见恶少怀里还抱着一个绝代美人,这女子长得水灵不说,怪的是竟充满着少见的成熟美,面像的年轻和这份成熟多少有点格格不入,但却反更添了一种另类成熟美来,身上还散发着神圣气息。一时这傻丫头真是傻了,嘴还咧的老大,小俏脸蛋上还挂着泪水,两眼瞪大,不知这一夜自已这个男人坏蛋哥哥又在哪拐来个女人,这女人有点怪,一点也不比百花妹妹差。
恶少知这碧云小妹妹是个醋袋子,忙松开了艳寡妇,把这傻呆丫头抱在怀里,对着艳寡妇道:“这几个都是我老婆,这个叫碧云,你今后就叫姐姐。”说了这番,怎不见有人应话,不由得再看众女,却见众女都在发呆,看着自已和艳寡妇,百花仙子和rou胸菊芳都是幽怨,但也不说话,其实两女都有点为恶少花心不满了,再者也是惊叹这恶人为什么这么好的桃花运。
那艳寡妇早见过恶少的欲望车,更知人们暗中叫自家今后这个男人为yin大仙,要是没一大堆老婆就是怪事了,但一见也就这三个,多少有点奇怪了,不是还有好多吗,也是不好意思问。正要来见过众家姐妹,好以后少有争吵。
碧云倒没细看艳寡妇,倒在恶少怀里就是大哭,一多粉拳捶在恶少怀里。
恶少呆了,不知这小丫头吃醋了,怪自已花心大萝卜还是看自已一夜没归,太担心自已了,一时也摸不透,也不敢胡乱说。只有那肩上的碧玉壁虎好奇地瞪着眼睛,看罢这个看那个,还伸着小爪轻轻拉着恶少怀中碧云的青丝,不时凑在鼻子上嗅嗅。
碧云哭哭泣泣道:“兰灵妹妹不见了。”
恶少一时失神,两眼茫然。
原打恶少把龙菲儿弄成石人,这兰灵儿虽说对恶少照旧爱着,但多了无数心丝,觉得这个小男人太狠了,太没人性了,要是嫁给了这样的人,不知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心中凉透了,但心中老回忆起曾经和恶少灵魂相拥的那段让自已心中老是悸动的感觉;老回想到那恶少人那双不老实的手在自已身上浮来浮去,撒下不灭的火来;老回想到那恶人差点就把自已……,就是有时在梦中也老梦到了这场景,醒来只能是一场清泪。
爱之太深,就对之期望越高,不像百花仙子和菊芳早看出这张少不是个东西。当一个女人发现自已心爱的男人竟是一个无恶不作,连自已老婆都可以那样对待的人,以前的美好想像都成了空。不在乎你一生有过多少女人,也不在乎你能对自已有过多少爱,只要你这份爱真实就吧了,可你不能这样做人,这样对待你的女人呀!
恶少让龙女变成了石头,他也没法给众女讲,自是给众女造成了无数阴影。百花仙子和菊芳知他就是个坏蛋,什么事都能做出。碧云虽说难以接受,但这小妮子典形是个只要眼前这男人爱自已就得,不管他做什么事来,要不昔时能任着自已的未婚夫去夺恶少的身体。兰灵儿就不行了,反复想来,那颗至善至美的心总是忍受不了,唯有离开这恶魔,所以这小丫头就趁着恶少不知干什么而离开了,不顾自已中着血咒,显是于生死不顾,要离开这个叫自已爱恨交加的男人。
恶少此时才想起兰灵儿近来的怪异来,以往这女孩总是用充满着爱的眼光看着自已,总好奇而兴奋地期待着自已这双淫手,可是自从出了自家大未来一站的大山,就对自已冷淡多了,老是冷眼相待,现在才知是对自已充满了恨,想着曾经,自已和碧云,还有兰灵儿灵魂相拥抱的事来,那份振憾心灵的执爱,此时就要这样消散了吗?
恶少此时也知是自已把龙女弄成石人造了孽,冷了这女孩的心,心中也只能叹气。不爱自已也罢了,但不能这样呀,兰灵儿还身中血咒,离不开自已呀,怎么办,一时也上急了,忍不住要哭。
毕竟这恶少还是个孩子,不管做再多坏事,在感情上还没有经过真正的生死离别,特别是他曾和这兰灵儿灵魂相抱过,那种真心地坦诚相对,有种特别的心魂悸动,记忆中那种美妙只要一想起,总有种甜蜜,总是会心的微笑,也只想再来一次。可是如今,那种感觉还牢牢在记忆深处,但那娇人却一去无踪。
恶少的眼多少有点朦胧,问道:“你们找过了吗?”
百花仙子道:“都找过了,没有。我算了一卦,虽说是凶卦,主离别,但不至于送了命,不过也是凶险。”说着这百花仙子多少皱着眉。
都看着这个男人,百花仙子和菊芳有点茫然,这个男人真叫人难以揣摸,是个假男人了,还如此好色,不断勾引女人。一想起龙女都有点心寒,今后自已也将成了她的女人,要是也落得龙女下场,怎么办。但此时看着这眼前恶人的样子,不像假意,倒竟真是个痴情种,难道说他这种滥情的爱对女人是一种伤害吗?
恶少听了多少有点放心,知百花仙子也曾经是仙人,虽说失了一身法力,但这算卦不用法力,只要懂得周天易数天理就可了,不过也是不放心,要说这兰灵儿可是中了血咒,离了自已,能不会出问题吗?不由得又问:“你看能否算出她在哪儿,我们好找她。”
百花仙子道:“也算过了,算不明白,只知她是要到你们所说的中原。”
恶少又道:“你真肯定她不会有性命之忧吗”?
百花仙子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她是不敢完全肯定,也只是由卦上得知。常理说安卦像应是如此,但天道无常,哪个敢下保证,就是演先天八卦的伏羲上神也不敢说封封都准,有些人哪怕不要命也会破天道的。就是眼前这人不把天庭放在眼里,定也不尊天道,怎好给他说。只好点头,先安了他的心。
恶少见百花仙子点了头,多少有点安了心,但心还是有点挂念,仰天狂叫:“兰灵儿,今生不管你跑到中原哪,我定要找到你,就是你不爱我也没关系,但你不能寻短见。”
众女都有点神伤,竟无语,看着恶少的样子,心中都有所思,眼前这男人真让人多费心思,难以看透呀!
艳寡妇毕竟是多经事,心灵比众人成熟多了,虽说百花仙子和菊芳曾是仙子,不知有多少年寿,但在感情上却没有爱过,那有得那艳寡妇十年来的煎熬所磨练的心性坚定。就是那初恋情人化入了宝伞内,也是一时心痛难忍,就很快调整过来,人去了,活着的人总不能也跟过去,还得活着。就是想他他也不会回来,多想无益。就是恶少此时也亡了命,这艳寡妇也是只会伤心一番罢了。生活的磨难叫这个女人无比刚强起来,尽管她一直想找个男人来依靠。
艳寡妇劝道:“夫君,也不必过于伤心,我们也是想好办法,怎去中原找她,在此伤心无益,反影响了你身体。”
恶少听了,也觉得是,伤心何用,于事无补,反徒增了负面情绪,做什么来也受其影响,不得不想开来,人生本就是有太多的不如意,如果细思量,自已只是失了兰灵儿,却得了艳寡妇这个鬼王母,还全了五灵鬼魂阵,还有这么多鬼兵。这么想来,单论简单的加减来说,却实是大赚了。想得到心中又是高兴,虽说有点心痛,但却有点兴奋,这就去中原了,到时建起自已的一番势力来,不信自已找不到兰灵儿。
一时这恶少也想开了,看着天要明了,也顾不得休息,对着众女道:“我们还是快快上路,先去看看我爷爷,再上中原找兰灵儿这小妮子去。”
一时众人收拾东西,要上了路。大家一出门,那小店外面竟来了不少人了。
一群年轻人上前跪到恶少面前哀求道:“大仙,求求你收下我们吧,我们都想跟着你老人家修行去。”
原来这些年轻人都是一群不安分的人,一心想着能走个什么不平常路来,不知在梦中想过多少次能修长生仙人多好,就是没有师傅,难以入其门,今番好不容易见得个能灭妖除魔的大神通,再说看了恶少的欲望车,那可是大手笔,怎不叫这些人眼红,说什么也要缠着恶少,看这淫大仙能否收下自已,说不定哪一天自已也能做个如这仙人那宝物般的东西来。于是一群小伙子就下定决心,要跟了恶少,去修行。
恶少一看有着三五十个壮小伙子,都是山村人,长得都挺结实,心中也是一乐,还想着怎样招兵买马来,就送上了门,只要鬼兵是不行呀,得有人呀!但这家伙经这么多磨难,却沉得气,心中得意,只是还沉着脸,装做思量。
那些人一看恶少范了思量,都是急了道:“大仙,我们跟了你,你叫我们干什么就干什么,也不给您老添麻凡,我们这些人要么是猎户出身要么是采药的,都能养得活自已,平时能给大仙上供,也不需要仙人做什么,只要多少能给我们传点什么呼吸吐纳的功夫,有空了指点我们一下就行了。
恶少一听不由得眼一亮,居然是猎户和药农,这不送宝吗,再也沉不住气道:“那你们回家快快收拾东西,把弓箭和家藏灵药拿来,修行时可得无数灵药,少了不得呀!”这恶少本就是打劫,虽说自已建了山门,龙王也曾送过不少灵物,但自已事多,又走得匆忙,不曾带走任何灵物,以后修练没有一点上等灵药能行。要是修巫道倒不需要,但自已修巫道却不见长进,今后也得改了行,修道法了,不趁机先要点来渡荒。
这些人满肚子热情,哪成想这貌似仙人的家伙一肚子花花肠子,都急匆匆回家翻箱倒柜,要找出宝来好献给仙人。一些老家伙们看自家的孩子要跟了仙人去修大法,虽说不舍,但更觉仙人难遇,也是帮着儿子翻弄,把有些珍藏了多年的好药都拿了出来,一旦要是能修得正果,可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以后自已就是到了地府,也得这好儿子庇护。却把个好生生儿子送了恶人,能生还回来者不知有几何。
众女不解,不知这恶少做何勾当,但也是不言语,都知这恶人没好心思,准要骗这些小伙子了。
这些人都怕恶少这假大仙走了,不一会功夫都又到齐了,恶少一看,这些人虽说在大山中,不泛天地灵宝,但比起恶少看惯了龙宫送的宝来,都不算东西了,看了一番,也就是几个小儿臂粗的人参,再多点就是几个上等雪连,何手乌吧了,也不由得唉了一口气来,竟没有上眼的,也是有聊胜于无,只好对雷豹道:“从此这些人就跟了你,一有空了就训他们射杀,虽说曾经是猎人,但更要用心,精益求精。把这些药材你先收下,待以后了再分发给他们。”其实倒是他想拿来用,只是不好明说,反借了雷豹的手来。
又对碧云道:“小妹,有空了就传给他们点入门呼吸之道,也不能叫他们白跟了我们。”
碧云是个好女孩,怎能反抗,点了点头,虽说顾忌师门这神法不能外传,但还是顺了这个坏蛋哥哥。
雷豹也是大喜,前番曾给了楞驴一个楞汉,自已着实不爽,怪主人不记得自已,看来主人没忘了自已,一下给了自已这么多人来,听说要叫自已驯他们,更是喜上心头。虽说没射过箭,可是被射过,有多年被射经验,结合自已这些不知多少年积下的被射经验,训出来的猎手可要叫那些被射之物难以逃循,自已可有避虚之眼,正好来训这一帮小子,能让他们看穿猎物躲辟虚像,照准真身射。
真悲哀,兽物中出了叛徒,以后铁定要叫兽们遭了雷豹的殃。
楞驴却嘟着嘴,虽心有不满,但也不敢说什么。
这就是恶少招来的第一批人类兵员,恶少征战天下的队伍正在慢慢凑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