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少听了艳寡妇的话虽是暗暗心惊,但更多的兴奋,以后自已就带着这一帮鬼小弟闯荡了,要是哪个敢得罪自已,到了晚上带着这群小弟去,可有他喝一壶了,想着就心中愉悦。这可不比那一帮水族,明面上说是自已的手下,又有哪个听自已的话来,说不定由于自已把龙菲儿弄成那样,还会记仇暗杀了自已。也只有自已亲自建帮小弟,才能如如臂般好用。
想到这,心中就是大乐,有点兴奋。众人和鬼卒们都看得莫明。
恶少想到美处,得意地奸笑一番,就道:“蓝瞳先锋,即是先锋了,就是大将,以后这鬼兵带兵之事就交给你了,独角嘛,就契助你。先把现有的鬼卒统计下,所有兵种,数目都登计一下,此番我们要去中原,自是有番征战,没有一点兵力是不行的。再见什么鬼来,一待招来,若有不从就灭了它,好壮大我们的队伍。待有空了我再传你们这聚灵大阵和灭魂阵。”
两个听了这高人的话无不点头,以后要出去混了,一切都要谨慎起来,不比从前,两大先锋俱下去点兵将去了。
好一番忙碌,众鬼也收拾利索,两大先锋也做好统计,蓝瞳先锋上前道:“禀王母和前辈得知,我们现有鬼卒23050名,兵种有鬼骑兵1000,不多,其余都是步兵。”
恶少听了沉思一番道:“骑兵也太少了,以后多弄点,再者我们应抓紧鬼卒修练,我这聚灵大阵就先借你们用下,有空时都要修练,以后要评申,用功者要表扬。你两个有空了想个评申方法来,我们先收拾走吧!”
恶少说着就把那聚灵大阵给了两大先锋,两鬼都是大喜,刚才可是见了这灵阵的威力,用来聚气修练真是大有好处。就欢天喜地接了这百骨灵阵去,两鬼争相研究来。
艳寡妇见众鬼准备完毕,就把那天罗宝伞用力一招,捏着法诀,那天罗宝伞一时泛着彩光,涨大了许多,向那鬼卒罩去,连番闪了两闪七彩光芒,就把众鬼都藏进了伞内,恶少看了大喜,真是好宝物,妙用无穷,以后自已再也不是孤军做战了,忙对着没进宝伞的两大先锋道:“以后你们要多练点阵法,特别是群攻的,就像你们今天攻我的那样。”
两大先锋听了不知何故,也只能连连称是。
于是恶少这个以后在神界引起恶烈效应的群欧神之队中的鬼兵已初具规模。那两先锋知恶少非同凡人,自是极其听话,回去苦练阵法,准备啥时能再打群架来。
正在艳寡妇装了群鬼,由恶少带着两大先锋和坐骑起身腾空要走时,却不知何方传来一声巨喊:“鬼王母,小的也归你麾下,收了小的,以后为你鞍前马后,愿效犬马之劳。”
恶少众人听得莫名,不是众鬼都让艳寡妇装进宝伞了吗,怎会又有人叫呢?不由得诧异地看了看那两大先锋。
两大先锋具是面色古怪,相互视了一眼,好一会儿那蓝瞳才细细道来:
原来在地府中有一个马面鬼神在值班时,竟从一鬼身上打劫出一把伞来。这马面虽说修为不是太高,但大小也是位在职神灵,见识倒是挺广的,见这伞细细推敲,竟发现一天大机密,发现这伞竟是地府失传已久的至宝天罗宝伞,真是心花怒放。
这马面小神就私藏了这奇宝,不敢再呆在地府,偷偷地溜出地府,来到人世间,自是来这个万恶之渊万神不愿入的南荒大山来。就这样地府还偶有人追过来探查。
马面自是见不得人来,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一深涧来。
这深涧已早有厉鬼无数,马面来了自是当了大,成了鬼王,又收了两个手下蓝瞳和独角。只是这马面在地府是个小卒,来到这成了老大,一是横了起来,对手下无比粗暴,动不动就动粗。
两个手下和鬼卒们也是忍无可忍,那多谋蓝瞳就心生一计。
这深涧虽说是群鬼的天堂,就是白天也能任鬼们自由来往,但对于鬼来说却有一绝地,就是在深涧一测有一山洞,洞中阳气前所未有的浓,且有一极阳绝阵。两个手下商量一番,趁一天那马面饮酒大醉时,对他说发现一绝地有奇宝,一听有宝这马面就来了精神,迷迷糊糊地跟着两个手下来到那极阳之地,被两个手趁他醉把他一下困到极阳绝阵中。从此受尽极阳之气的折磨,不得脱身。
两个手下就接手了这些小鬼,不再称鬼王,改成宗主了。
恶少听到这哈哈大笑道:“感情你两个就是那马面手下的,此番喊叫声就是那个马面了。”
两个鬼先锋俱是尴尬无语,试想投了一个新主人,刚到就谈到了自已的叛变史来,能好受吗?
恶少虽说好笑,但心中也略有警意,要是哪天有个反过,背后给自已一刀,可不好玩。以后自已一方面要小心,另方面也要收卖人心呀!虽说心已生防人之心,但面子上还是打着哈哈。
两先锋见恶少也只是笑笑,不以为意,多少也有点放心。
恶少笑着对众人道:“即是要跟随鬼王母,自是一家人了,前仇就一揭而过,今后就不要提了,我们过去看看,救他出来。”
两鬼先锋也称是,艳寡妇更是乐意,对恶少更有好感。要知鬼王母可是鬼们的守护神,对鬼极是偏爱。虽说艳寡妇还没从心中担负起鬼王母的神圣职责,但也从心里认同了这个身份,也是多多少少能为鬼们做点事来。今见有鬼灵呼应要跟从自已,自是要收留来,要不不是寒了鬼们的心。
于是众人和鬼就向那发音地方去了。
原来那马面也感觉到外面发生的事情,心中更是大动,要是鬼王母真的现世了,自已也能跟着,以后可是大有前途,再说这宝伞也是自已从地府偷出来的,鬼王母出世,多多少少也有自己的功劳,有这因果,所以这家伙一感觉到众人就要离去,就忍不住喊起来,也想跟着艳寡妇混。
当这些人来到他的面前时,看着两个不背判的手下,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直气得两眼发红,那青黑的马面一时变了形,鬼气大炽起来。
艳寡妇见,放开宝伞神威对着那马面。
这马面打个哆嗦,忙向艳寡妇施礼道:“小的马面给您老见礼了,圣请您老人家万秋圣安,娇艳永似现在。”
艳寡妇听了心道这马面也是油嘴,朴哧的一笑,自已能称上老人家,自已真的很老吗?,但一想自已可是鬼王母,不由得面容一紧,略具威严道:“如今你和这两位都成了我手下,一往的恩怨彼此结过,休再提,若有违者,定当不饶,可别叫我先拿你们开刀。”
三鬼听了唯唯若若,在圣威之下,无敢不尊。
那马面见报昔日之仇已成泡汤,也不往这方面想,急促道:“王母呀,快快救小鬼脱困吧,我在此被困了不知多少年了,真是急死了。”
倒叫艳寡妇为难了,自已什么也没学会,怎么救他呀,这时就体现了男人的作用,她就忙向恶少瞧去。
恶少心中惴琢,自已的五大凶灵阵还不全呀,要是拿这家伙去,这家伙再不济,那也是小小一阴神,就是在这几个凶灵中也定是老大,把他弄去,那多好,想到这不由得坏笑连连,贼眼滴转个不停地打量着这马面。
马面一见鬼王母竟瞧那个有点怪的小男人,那眼光不似一般眼光,有点爱昧,难道说这一世的鬼王母发情了,也要找个男人不成,那不是鬼皇不成了。想着不由得向恶少看去,但见小男人看着年岁不大,举止轻浮,满脸坏笑,不怀好意的贼眼在自已身上扫瞄着,禁不住打了个寒战,暗叫坏了,不知这小男人有什么鬼计,定是在算计自已。
恶少上前两步,对着马面道,困你的真阳之壁我一时也难以破开,我倒有个法子,说着就拿出一只人头骨,咬破手指画起血咒来,想拿这来请马面入瓮道:“马面呀,我这个主意就是我有招魂大法,用此法把你真魂弄出此阳阵,不就救了你。”
这恶少想蒙这马面,让这马面自愿入瓮,也省了自已好多事,想着自已的五灵阵就要全了,真是心中美呀!
马面也是见多识广,知这次是遇人不良了,但又敢说什么,准备见机行事。
恶少还怕出竟外,忙把那四灵也放了出来,围着马面,这一下反是弄巧成拙了。马面一看这阵势,四大凶灵张牙舞爪,各自挣扎咆哮,急欲向这自己扑来,知是这恶人想把自已的魂也拿去做凶灵造法器。真是心中后悔,为什么要叫人家来解救自已,没天理,连鬼王母也要坑鬼了,她还是鬼们的庇护神吗?真是追悔莫及,心中叫苦连天,本要招个救命的,没成想却弄来个催魂的。
其他人都觉这高人动作有点怪异,但也知这高人行事无端,一时也不敢说什么。
雷豹多少知些端里,心道这主人也太不地道,人家都归顺了你,你还要这般行事,真是没心没肺,比起马面来,给自已定了三生奴约,还是自已幸运呀,此时想起来,多少有点庆幸。
恶少画好咒符,运起巫灵力,施起招魂大法,从手中打出一道血光,指向那马面,同时喊道:“以我精血为媒,阴阳轮回,听本尊法令,马面魂魄速速归来”。
那马面被血光一射,直觉身子一震,灵魂竟发起颤来,也不反抗,由着恶少,竟觉察倒自已的一道魂在恶少那一声招魂巫音“来”字下顺着那血光而去,心中暗惊,但一时也不敢有举动,待看这眼前凶人怎样做。
那魂魄眼看自已就顺着血光向那头骨招去,心知不妙,要是被困到那头骨中,就永生不得超生,被人驱使,又怎能心甘,多少自已还是个小神灵呀!就在那一道魂魄要飘向头骨时,恶少也是心喜,只要这第一道魂魄入了瓮,下面就好说了,从此自已就有了小神的凶灵,就是到了那中原地代,也能拿到人前眩耀一番,压不住心头的喜悦。
马面知是不能再待下去了,这马面的魂魄何等强大,不知比那四灵强大了几百倍,知不能再等了,那一道魂魄就黑乎乎的能显影了,这道黑影一挣扎竟脱了那血光,要向外面逃去。
恶少正在窃喜,猛地见那道残魂竟脱去自已的灵力血光,心一下凉了,知这马面窥破了自已的阴谋,待它三魂七魄都出来聚齐,再聚成一身,以后自已见了面可不好说话,一时呆了,不知如何是好。
哪知那魂魄一脱血光就要逃走,却被待在四周的四大凶灵捉个正着。恶少此时是忘了这四凶灵,但这四凶灵可是眼巴巴地盯着那马面,直想上去叮几口。这马面一逃,正中了四凶灵的心愿,要是马面全身出来,就是再多几个这样的凶灵也是白担,但马面只一道残魂,怎奈得这凶灵。
马面这道惨魂正向着那金蟾的方向去了,那金蟾早畜爪而待,待那马面魂过来,真是喜坏了,四爪顿把个马面的魂抱个真实,任它怎么挣扎就是不松,接着就张开口来一顿撕啃,这道残魂怎经得起它这番嘶咬,三下五去二,就被收拾了。
那被极阳之气困着的缺了一魂的马面一时疼痛难忍,嗷嗷乱叫。
显是这道魂是一件大补品,这金蟾吞了此魂,背上的突起金币一贯一贯竟有点成真的般,越来越清晰了,显是它实力大增,竟得意地咕咕地叫了几声,真是鬼叫,还得意地向另三个凶灵扫了几眼。显是得意非凡,最后还向恶少抛了几眼,竟是媚眼,这道媚眼还闪着火花的秋波向恶少袭来。
恶少看了这来的电波,吓了一大跳,老天,没天理,成精了,忙四躲起来,只怕这电波上了身。
另三个凶灵如同怨妇,被恶少打入冷宫般,幽怨地盯着恶少,显是怨恶少不公,偏心了。
众人都有点呆了,天呢,这是救人吗?
两鬼先锋多少有点心惊,这眼前高人竟道貌安然,做起事来如此心黑,虽说马面和自已有敌,但也是愿意归他手下,他还下如此毒手,都心惊不敢语,低下头来,不知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