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明明来夺帮主的吗?还有这么多说词,众人无不义怒,虽说窝里斗,可一旦有外敌来时自是一致对外。那申方也是对恶少不满道:“你这人,好生没道理,初看你还像个好人,怎么说着就露出狼子之心来,这分明不是来欺我清沙帮无人,我申方虽无种,但也不至于勾引外人,欺我帮徒。”
恶少呵呵一笑道:“申大哥,这不也是为你好,小弟可是一心想为你找回面子来。”
那法海听了恶少歪理,也是心中好笑,对恶少道:“我们这清沙帮争夺帮主也是自家帮内之事,也只能帮内之人才能来争的。”
恶少一听,知这法海是说自已不是清沙帮帮徒,就坏坏一笑,打开神识,见这方圆数里没有什么厉害角色,也就放了心来,把气势一顿,沉声道:“五鬼灵魂阵现”。
一时五大凶灵在恶少指挥下,已是形成了个包围圈,把众人围在其中。
这五大凶灵至少都是元婴期的修为了,个个凶神恶煞,凶像毕露,都有数丈来高,周身鬼气缭绕。那壁虎竟是如同只庞大的鄂鱼般,头上还生着一只怪角,鬼气中还闪着圣洁之气,小麒麟和灵蛇身上黑色冥甲毕生毕现,如玄铁做就般,那雄鸡长像不仅威猛,且是越发靓起来,头上竟是顶着鸡王冠,只是都是黑色的,尖嘴中喷着冥火,那金蟾身上的冥钱成沓成沓,已凝结成实。可是天大明,却在艳阳下现出凶灵身来,五大凶灵阵聚结来无数鬼气,一时天空没了颜色,这水寨如同被乌云遮了般,不见了天日。泛着光的也只是那凶灵体下的人头骨,以及壁虎头上的角。五大凶灵都是磨牙霍霍,饥不可耐,急欲扑下来。
此时的五灵阵已不是昔时的五灵阵,五大凶灵个个都不输于恶少的修为,又组成五灵阵,威力显比各自为战不知又增了几倍来。处在阵中的清沙帮众见此境,都是骇然,无有人敢动。有些修为低的已是耐忍不住这灵阵的压力,早已是面色发白,在飞行法宝上有些摇摆起来。
就是强如法海和申方也是面色大变,此种形势下,就是想逃也难,但是那五大凶灵就叫这些人难以招架,更不要说还有眼前莫名之人,以及他身后的人来。众人现在是想逃也没地方逃,那五灵阵竟是遮住每个角落,居然如同封闭了空间般,一时众人都是不敢轻举妄动。
恶少坏坏一笑道:“申老哥,我可也是清沙帮帮徒。现在申成可是在我手中,你弟弟也就是我弟弟了,我们哥两要亲近亲近。申老哥,你说我是不是你手下的帮徒,别人老了好忘事。”
申方一听,楞了个神,一思量,这眼前人真是无耻,竟是公开拿自已的弟弟威胁自个,还嘴中老哥长老哥短的。自已要是不应承,不说弟弟没了命来,就是眼前这一关就难脱得,若是此人发动大阵来攻,清沙帮这一干人众就都完了。想至此,也只好在众目睽睽之下硬着头皮道:“是,是……是呀!”
众人听了无不哗然,接着嘘声连连,那法海眉头紧眉,知是不好,就要上前和恶少争辩。
恶少怎容得他争辩,高声道:“即然我是清沙帮徒了,也是申老哥手下,自是应当尽力来为申老哥争回面子。”说着身上气势暴开来,头顶悬着帝王古砚,一时帝王威严无不震慑着在场所有人来。
众人无不心惊,这帝王圣者威势也实在太过骇人了。
恶少沉声对申方道:“申老哥,就由兄弟给你出马了,你且站过来,莫访碍我行事,向来是刀兵不长眼的。此事过后你弟弟就好说了,我也不会为难你们的。其他兄弟们若是不想和我为敌的,也请站过来。”说着把帝王威势压向申方。
一时申方只觉心生敬畏,有种想浮身膜拜的感觉,忙运起灵力抵抗,才好了些,看着恶少那闪耀着紫芒的杀气中透着不可抗御的威严和一丝狡黠的眸子,不由得想起自已的弟弟来,弟弟可是从小和自已相依为命。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嗫着嘴,不知要说什么。
恶少本也想直下杀手,只是杀了众人,这水寨叫谁给自个守着,再说自个也是小道初成,虽说此时有灵阵相助,但一时要面对如此多敌人,自个也是招架不住,单拳难敌双掌,乱拳也能打死老师傅的。自个以后可是要好多手下的,兵家说的好,不战而屈人之兵,才为上策。所以伐兵必先伐谋,攻人必先攻心,先把这些人分化开来,就好说了。
恶少见那申方犹豫不决,把脸一寒,冷哼了一声,一时身上腾出缕缕帝王之炎,帝王威势一时强到极致,且是对着申方来的,冷冷地道:“申老哥,且看清我这几头凶灵,是连人魂也要吞去的。”
申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心生怯意,两脚一软,差点就跪了下来,再也不敢迟疑,要是眼前之人一翻脸,弟弟就是彻底完了,再说自个能不能逃去也是两说。一想起弟弟,再也顾不得什么清沙帮来,向着恶少飞了过来,到了恶少身后。
恶少自是示意苏英和刘先生看住申方,以防有诈。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见申方先自软了下来,清沙帮帮众一时乱了神,恶少的话还在耳旁,若是和此人为敌,要是败了,估记魂是没了,不由得也是打寒战。想来此人硬要冒充清沙帮之人,志在必得,现在也成了帮内之事,若是将来他真成了帮主,自个此时不是得罪了他吗?想至此,那些先前和申方是一伙的,以及墙头草都心乱起来,看着恶少头顶台怪砚,周身散发着不可逼视的王者霸气,以及五大凶灵跃跃欲试,张牙咧嘴的狰狞样子,都是吸着冷气向着恶少飞了过来,准备作壁上观。
一时只余下五人来,连法海也只有六人,那五人拿眼看了看法海,又看了看恶少,看来却是法海的死党。
法海看是不能从善而行,不得不壮胆喝道:“何方妖人,如此妖言惑众,敢来抢我清沙帮,待本帮主收服你这妖孽来。”
恶少看法海和那五人中,连法海一共也只有两个元婴期的高手,其余的都是金丹期的,也是放了心来,对着转到自已这边的人群道:“你等且细看,待本少帅收拾了这六个后,我们好再整清沙帮来。”
恶少此时再也不容情,若都是降了过来,自已上哪出气的,此时可是要在众人面前立威的,可是要“只戴一只手套——要露一手的”,杀鸡给猴看,让这些人以后生出敬服之心。
恶少摧动帝王砚,随着恶少功力大增,那帝王砚用起来也越发顺恶少的心来。在恶少灵力催动下,帝王砚化成一屏巨大的屏封来,从屏封中涌出漫漫紫气,笼罩着恶少身子,形成了护体结界来。却没有显出帝王虚影来,看来那帝王真身已溶进了恶少的帝王元婴中了。
恶少也是第一次对上这么多高手,虽说修为大进,也是不敢掉以轻心,先把帝王砚催发至最强大,做为护身发宝,这样自个就立于不败之地了。做好这些,恶少先试了下,来了式“紫黄二气耀天际”,双手推出两道紫黄光柱,奔着六人来。
六人见此,忙张开自已的护身法宝,那法海脚下青莲竟是涌出金色佛光,接着手中的破钵倒置在法海头顶,那破钵居然也散发出浓浓的佛光,和莲生佛光相溶,形成了佛光结壁来。
虽说众人都是不敢大意,但却不曾见过如恶少的灵力攻击模式,先是那灵力桶柱撞在众人护身屏障上,六人也只是身子一震,心中一松,只觉威力也不过如此,可是接下来就叫他们傻了眼来,那紫黄二气竟是在撞到护身屏后就暴炸开来。
法海和另一位元婴期的高手倒不觉得怎样,也只是身子震动了几下。可是四位金丹期的就不能应付自如了,更加上先前松了心,不防之下着了道,四人都是嘴中吐着血丝,显是受了伤来。
待恶少攻了一招,法海把九锡禅丈一晃,化成一柄柱子,向着恶少砸来。另一个元婴高手却是发出六柄小飞刀来,上中下各两把,都泛着红光,红光中透着黑芒,看来上面定有剧毒,向着恶少奔来。
恶少有着帝王砚护体,也是不顾众人攻来,任着两人把法宝打在帝王砚上,那帝王砚上的光芒也只是闪动一下,离破开不知要有多远。恶少只管向着四个金丹期的高手频频攻去,紫气东来,紫黄二气耀天际,一时紫黄大手,再加上光柱,把四人攻的无反手之力,狼狈四逃,只是出不了凶灵阵去。
恶少见一下攻四个实难凑效,就对着一个,先化出紫黄大手向着腰合抱而去,再发出紫黄二气耀天际两大光柱,照着此人头顶轰去,自个却守在此人脚下。
那人见恶少全心攻向自已来,一时慌了神,向上自是大不妙,要是自个一人撞上那会暴的光柱,不是找死吗?若是向下面来面对恶少,更是不敢,只有硬撑着让个紫黄双手抱个紧。
恶少见状也不心软,取出阴阳浮生扇对着此人就是一扇,一下就把此人打得暴头而亡,接着一摇扇子,把此人的魂收了去。又一捏手诀,连尸体也摄到乾坤袋中去了。
围观的人看得心惊肉跳,此人心段也太过狠毒了吧,杀人也不过头点地,他竟是人魂不留,杀得真是彻底,看他此过程如行云流水,自是没少这样干过,真是再不敢与他为敌了,叫人心寒。
先杀了一个,余下五个也是狐死兔悲,物伤其类,知是此事不能善终,就是束手就降也是晚了,倒不如拼死而战,说不定还有丝生机。
于是五人就狠心地攻起来,那三人竟是护体力罩也不打开,一心要拼个鱼死网破。
恶少大喜,知这些人短时极难攻破自已的帝王砚,趁着那三个自不量力的家伙连护体力罩也不开的情况下狠狠地挥了几拳,却用出了新学的“帝王浩然轰天拳”,竟是每一挥拳就出了两个凝成实质的拳头,紫前黄后,如流星锤般。
这拳上不知凝结多少灵力来,夹带着慑人心魂的帝王之气,极其霸道地扑向三个,这拳头不知比那幻手和光柱要快多少倍来。如同瞬移般,三人一觉不好,就晚了。顿时三声惨叫传来,三人的胸前都暴出来两个血窟窿来。
恶少忙又幻化出紫黄大手,把三人的尸体及落下的宝物抢了回来。把扇子一摇,三人的魂一前一后,都入了扇子中的招魂阵去了。
这帝王拳也是太耗灵力,一时恶少反觉得体内灵力有点亏空了,暗自思量,看来这拳头应是轰到法海身上才是,倒是大材小用了,忙手捏回龙诀。
一时那笼漫在灵阵中不敢散去的紫黄灵雾又疯狂地涌向了恶少的头顶去,恶少这才松了口气,亏是法海和那位没有攻破自个的帝王砚来,要是攻破了,自个短时收不回体内散去的帝王气,不是大危险。待这灵气都进了体内,恶少觉得灵力又厚了些,不由得舔了舔嘴,十分得意地看了一眼呆呆地看着恶少的法海和另一位高手。
法海和那位飞刀元婴高手心中可不是一般的惊,敌人不仅防御无敌,让自已两个全力击去也是破不开,且攻击手段也是不曾耳闻。且此人攻击后灵力不散,又能再次入体,这样不是灵力用之不尽,耗之不完吗?在自个两人抢攻下反连杀了六位高手,不由得两个茫然相望,知是大不好。
恶少收了帝王砚护屏,也催动护体灵力,紫黄二龙罩体盘旋护身,再祭起帝王砚向着法海狠狠地砸去,用神识控着帝王砚只管向着法海攻去,自个却腾出手来,挥动阴阳浮生扇,来全力攻向飞刀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