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啦!”
好似突然意识到身后站着个大活人,乔楚把电视声儿放小了点儿。
某爷眉头拧着,黑着一张脸,从鼻腔里哼出的声儿,算是回答了。
“吃饭了没?”
跟没事儿人儿似的表现是最气人的,要是继续轴着,三爷这火儿就有地儿撒了,心里还能认为她是在赌气,可如今这表现,让他完全不知道这火儿该从那儿发起了。
“不饿!”
脱了外套搭在沙发上,坐到了女人的身边儿,看着她许久,薄薄的嘴唇抿了抿,欲言又止。
这辈子就没跟谁说话需要这么考虑再三过,也就是乔楚了,本来是她作,她误会,结果他出去溜达一圈儿回来,还觉得自个儿有点儿对不住她似的,这内疚,自责,再加上女人的不信任带来的气闷都聚集到一块儿了,让他一下儿还真就不好拿捏此刻的态度了。
他这火爆脾气自己也清楚,当初刚认识的时候儿,他没少凶她,现在想来后悔不已,所以他是真舍不得说一句重话,可这会儿看着这妞儿一副对他满不在乎的态度,又觉得只要一说话自个儿准炸了。
矛盾着,挣扎着,就那么看着她,那张白皙绝美的脸。
“那我上楼了,下午的事儿你考虑一下儿。”
撂下这话,乔楚就站了起来,把三爷一个人儿晾在那儿了。
话里的意思很明白,就是她还是要走,决心已定,这商量也不过是把话说好听点儿。
“你没完了是吧?”
本就晦暗不明的眸子更加按了几分,带着阴鸷的冷色。
“你说我作也好,不识好歹也好,我不过是想去舅舅家住而已。”
叹了口气,乔楚好脾气的打着商量,她这种作死的节奏,确实能把自己玩儿死,可不然怎么办呢?对上这个睿智的男人,她必须步步为营才行。
如果不说去舅舅家这个谎,他便不会相信她与白翎电话里说的话。
“乔楚,你在想什么,我很清楚!”
“那就让我走,你既然清楚我想什么,就应该知道我的决心。”
话说的是越来越僵,乔楚也越来越镇定,有点儿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了。
她得保护他,保护自己,在两个人你侬我侬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事情在静悄悄的发生着,如今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个开始而已。
“我早就说过,没有爷的允许,你哪儿都甭想去!”
阴沉的声音,一字一顿,表示着他不可动摇的威严和决定。
腾的站了起来,一把将女人扯进怀里,横抱了起来,噔噔噔上了楼。
乔楚心头一沉,看来下午没有完成的事儿,此刻要继续了。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现在我可没心情!”
什么时候儿自个儿这么出息了?乔楚都纳了闷儿了,其实一旦习惯了强硬的大爷范儿,确实会上瘾的,这伤人的话也是信手拈来了。
“爷的心情却好得很!”
一点儿没有怜香惜玉的将女人扔到了床上,乔楚吓的急忙身体一蜷,护住了肚子,这男人是气疯了。
没等她翻身儿,男人已经上下其手的将她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扯了下来。
撕拉——撕拉——
衣服被扯碎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的暧昧,过瘾。
这声音彻底激发出了男人身体里的兽性,本来就好几天没尝到荤腥儿的他,此刻面对身下的性感尤物哪儿还能够把持的住。
重的像一座山一般的男人就那么压了上来,让身下的小女人无处可躲,撑着那厚实胸肌的小手也显得那么无力。
“雷绍霆,你禽兽!快放开我!”
女人在时候‘放开我’这三个字时,总能激发出男人心底里那种狂浪的情绪,抓住胸前抵着的小手,一个大掌就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一并握了起来,放到头顶。
此刻,乔楚完全是受制于人的状态,身体无法反抗,只能用倔强的眼神与男人对视,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少废话!把你那些小心思都给爷收起来,爷不管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就算是互相折磨,你都给爷受着,这是你欠爷的!”
鼻尖儿几乎碰到了鼻尖儿,即便是那狠狠儿宣告的话,在气息全数打在了她的脸上时,那么强烈,那么火热,依旧让她不自主的迷醉。
深沉的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时,嘴角荡漾起的笑容灿然如夏花,不再是刚刚的慌乱和恐惧。
“三爷搞错了吧,改还的我早就还清了!”
某爷眸色一凛,对于此刻还能笑得出来的乔楚竟然有一种陌生的感觉,他不想去相信下午听到的电话录音,甚至后悔监听了她电话的内容,如果没听到,也许他还不会如此的害怕。
这个女人竟然可以那么轻松的说出离开两个字,那么他与她这么久的感情到底算什么?
“五千块钱一次,三百万我早就还清了,别忘了,这是你自己定的价儿!”
她亲着一抹浅笑,看着压在身上的早已接近愤怒边缘的男人。
那笑容里带着些许的轻佻,媚态丛生,曾经在千夜魅做舞女都不曾让自己有过此刻的模样儿,乔楚心里都忍不住直打寒战。
“乔楚,你欠老子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怒火彻底被这一句话点燃了,怒吼着,顶着她的腰,眸子里猩红如血,浑身都散发着戾气。
“你真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认你操控的小白兔吗?你别忘了,现在身份不同了,我身后有叶家,谭家,不再需要你的庇护才可以过好的生活,我们的开始就是不平等的,我没有话语权,现在不同了,你我是平等的,我说离开,你也没办法反对!”
“那就试试看!”
没有温柔的前戏,没有丝毫的联系,他的耐性已经被她那挑衅般的轻佻笑容彻底磨得干干净净了。
疯狂的驰骋,肆无忌惮的折腾着,几乎让乔楚有些招架不住。
“雷绍霆,你疯了吗?别让我恨你!”
乔楚忍不住嘶喊着,被固定在头顶的手没办法挣脱,身体又不敢做太激烈的动作,可是那种受制于人,无法反抗的感觉,几乎让她抓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