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屏着呼吸,僵硬着身体将这项艰苦卓绝的工作给完成下来的。
放下毛巾,拿过一件干净的浴袍,利落的将那小人儿给裹了进去,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在这么下去,他真的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兽性大发。
再次回到床上,某爷立马儿将房间的灯关掉,就连光头的那盏都熄了。
就是想让自己没有那么大的视觉冲击,可能还好一点儿。
乔楚脱下了浴袍,赶紧钻进了被窝儿,她也看出来了,三爷隐忍的相当痛苦,这会儿自个儿腿上有伤实在是不太方便‘侍寝’,也只能委屈三爷忍着了。
已然这么苦逼了,她就别再给添堵,制造不必要的麻烦了。
某爷迅速冲了个冷水澡,才回了床,没急着靠近,等着自己身体在被子里热乎儿了起来,才将那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的小人儿搂进怀里。
“闭上眼睛,睡觉!”
某爷眼里的命令着,难道她不知道自己那双水亮的眸子,在月光熏染下是怎样的媚惑吗?
“好,晚安!”
乔楚甜甜的一笑,翻身转了过去,微凉的背,考上他炙热的胸膛,脑袋枕在他的胳膊上,犹如一块儿美玉,正正好好儿的镶嵌在了那蜜色肌理环抱的弧度里。
“晚安,宝贝!”
在头顶上落下一吻,最终长叹一声儿,身上的燥热完全没有因为洗了冷水澡有任何的降温作用,再次贴上她的小身体,依旧是雄风乍现。
又是一个不眠夜!
夜,静谧。
只听到墙壁上的挂钟滴答滴答的声响儿,那是属于夜晚的节奏,回荡在这大大的且宁静的风锦园。
万籁俱寂,沉入梦乡的时间,去听到风锦园二楼卧室里的对话,喃喃似呓语一般,却将月亮都羞到了云层里。
“小东西,你的小屁股蹭什么呢。”
男人的声音蒙着浓烈****,粗噶中带着警告的意味。
“我哪有,是你顶着我……”
某姑娘无辜的声线儿,一点儿都没有觉得自己这是玩儿火的样子。
“快点儿睡觉,别淘气!”
“顶的我腰痒痒嘛,我又不是故意的!”
“乔!楚!”
“嗯?三爷,我伤口这儿痒痒,你给我挠挠呗!”
“哪儿痒?”
“就是这儿……这儿……”
“嘶——小妖精,再跟爷得瑟,打你屁股了啊!”
“三爷,我是真的痒啊……”
一首限制级说唱进行曲正在上演,至于这个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了。
谁摘了那朵粉蔷薇,谁包容了那火热的要炸开的雷……
翌日。
在乔楚的再三坚持下,某爷还是将她送去了学校。
不为别的,请了好多天的假,落下的了不少的课程,乔楚在家心急如焚的,毕竟才刚上大一,就这么自由散漫,给谁都不会留下什么好印象。
所以,在以往,她边打工,边上学都坚持着不落下任何课程,可这次受伤,也请了一个多星期的假了,实在是不能不去了。
欧阳老师辞职回了老家,排练新年节目便换了新的老师,和自己一个节目的舞蹈系的女孩儿又换了一批新的,苗苗办了休学,和她比较要好儿的几个女孩儿也都没有分到她这个组,一下儿又跌入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本来就不怎么喜欢多和人接触的乔楚,还真是踏实不下来心去认识更多的新朋友,如果没有人找她说话,她也不会去主动攀谈,只是抱着琵琶自己练习自己的。
虽说是大学,可也还是算相对封闭单纯的环境,除了个别喜欢去挖八卦的人能将她的事儿说上几件儿,大部分人还是不怎么熟悉她的,这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烦。
欧阳老师,叶子姐,苗苗,李菲菲,秦子珊……一个个儿的都已经不在L大了,有想念的,也有一辈子不想见到的。
一下儿感觉天大地大,世界都变的冷清了下来,回想这几个月的生活,还真是充实的好像过了几年那么长。
背着琵琶,走在校园的操场上,那些花草早已经枯萎,也只有围绕着操场种的冬青,还郁郁葱葱的长着,整齐干净,让这冬季的校园看起来不会太过萧瑟冰冷。
被某爷逼着一层层的往身上套了好多衣服,这会儿即便是在外面儿走着,也没觉得冷,就忍不住多呼吸一会儿新鲜的空气,最近在家养伤也够憋的慌的了。
“楚楚?!”
见着浑身武装的严严实实的女孩儿,看着像是乔楚,可还真是一眼没有立马儿认出来。
声音里带着难掩的惊喜,一见真的是乔楚,急忙儿几步奔了过来。
陆宇微笑着,看到乔楚显得很是开心,就好像在这儿等了许久的人,终于出现了般的兴奋。
乔楚一愣,刚刚还想一个个儿都走了,倒是忘记还有一个陆宇呢,想想当初考L大,也都是因为他的缘故,真是世事无常,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一切都沧海桑田了。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乔楚也释然了不少,对于陆宇的背叛,她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怨怪的感觉了,对于他的态度,平静的就像一弯静湖,再也不会激起任何的波澜了。
“真巧!好久不见了!”
持续从陆宇的嘴里吐出的白雾,表明了他此刻因为见着她激动而有些呼吸急促。
“嗯,是啊!”
乔楚云淡风轻的一笑,虽说一切释然,可她不觉得她和陆宇是那种分手后还是朋友的感觉,她与他应该分手后是陌路比较好一些。
可既然见着了,总也不能不说话,反倒让人觉得自己是放不下似的。
陆宇好像比上次见面,他来替李菲菲求情时候精神了许多,那萎靡的样子已经不复存在,一身价格不菲的毛呢大衣,板板整整儿的穿在他身上,到比以往多出了些成熟稳重,有点儿社会人儿的架势了。
“你还好吗?”
久违的人互相问候,总会说这么一句的,可一般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儿想听到的答案,却更偏重于‘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