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上疯传倒是真的,只不过还没有到封号儿的级别,毕竟网友间传播还没有构成太大的影响。
雷绍霆既然这会儿没有对于主流媒体施压要曝光这件事儿,那么肯定是有自己的考量,以他对兄弟这么多年的了解,雷绍霆对于这件事儿是绝对存着后劲儿的,所以眼前的这些所谓蝇头小利才暂时放下。
往后怎么走法儿,他作为兄弟肯定全力支持,至于怎么支持,那还得听雷绍霆一句话。
“嗯,这会儿还不是时候儿。”
雷绍霆目光如炬,深远且凌厉,对安志文点了点头,兄弟间的话无需多说,自然都心知肚明。
“你那边儿不方便,我派两个人保护小嫂子吧。”
这会儿调什么人,全在雷老夫人的掌握之中,通过上次的生日会,安志文也是看得明明白白,这乔楚在雷绍霆心里的分量,既然要暗下保护,通过他这条路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保护?”埋着头儿吃东西的乔楚一听说她的事儿,急忙抬起头来,大大的眼睛里带着一丝儿懵懂的样子,“我不用保护,真的不用!”
说着,又特别诚恳的对着身边儿一脸严肃的男人摇了摇头,以示确定的意思。
虽说这事儿让秦子珊颠倒黑白摆了一道,可终归还没到需要有保镖跟着的必要吧,难道她还真能明目张胆的把她怎么样?总要顾及自己的身份地位,为她一个无名小卒,总不会冒太大的险吧。
怎么想怎么觉得不用那么夸张,可什么事儿还得等旁边儿这位爷发话,他要是非得给她安排来门神跟着,她也是一点儿辙没有。
“乖!就这几天!”
雷绍霆捏了捏她水嫩嫩的小脸儿,语气软了软,深邃的眸子专注的看过去。
被这样亲昵的动作弄的有点儿不太好意思的乔楚,不禁羞赧的低下了头,这个霸道的男人偶尔的温柔还真让她小心脏跳的有点儿乱。
“嗯!好!”点着头,答应着,有没有必要也不是她说了算的,琢磨着,又扭过头儿来,“那能不能,别让他们跟着我啊?你知道的,那样儿挺怪的吧。”
一想到后面儿跟着两个黑衣黑裤外加黑脸的保镖,就觉得完全和自己的身份不搭调,怎么想怎么滑稽。
噗——
“小嫂子,真不是那么回事儿!”
刚刚往嘴里塞了一口面包的安志文一听这话,差点儿笑喷了出来,急忙解释着。
“傻妞儿,你以为拍大片儿呢啊!”
某少俊朗的眉扬了扬,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看着那眨巴眨巴的懵懂的大眼,真是可爱的紧。
“那……”
“放心吧嫂子,派去保护你的人,你都不知道是谁的,大张旗鼓跟在后面儿的那些一般是没什么用的,不过是壮声势用的!”
“哦!”
乔楚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一想到说保护,那必定是屁股后面儿跟着一帮人,遇到危险就立马儿拔枪开火那出儿的,看来,确实是自己想太多了,或者说是被香港警匪片儿误导的有点儿拧巴。
“懂了?”
雷绍霆轻笑着,在那俏鼻上捏了捏,眉梢眼角儿都难掩的温柔。
“嗯……不是十分太懂,不过不是我想的那样就好!”
乔楚确实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儿,更说不清楚这些男人身后到底蕴藏着怎样的能量,她不过生活在男人羽翼下的小女人而已。
男人满意的点点头,勾起她的一缕发丝在手上把玩着,想起昨晚她趴在自己身上那轻飘飘儿的小身体,便催促着她多吃一点儿。
这个小女人乖乖听话的样子特别可人儿疼,经历这么一出儿,她好像哪里有些变化了似的。
以往的她也不会反驳他的意见,可依然能看到那大眼睛里的漠然和似是认命的无奈,而此刻她乖乖点头的小样儿,眼神表情都是真诚且真实的,那是毫无隐藏的信任一般。
这一发现,让他心里一瞬的满足。
雷绍霆先带着乔楚回家拿了趟琵琶,又把她送到了学校,路上,乔楚是在是困得不行,基本就是昏昏沉沉睡过啦的。
“你也回去休息休息吧!一个晚上没睡!”
乔楚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眯了这么一会儿稍稍缓解了点儿,可还是觉得眼睛酸涩的难受,好歹她晚上还睡了一会儿呢,可这位爷可是通宵没睡,怎么能盯得住啊。
“嗯,去吧,有事儿就打电话!”
男人牵起女人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又吻,才放下反握在手心儿里。
“今天是新生晚会……应该挺晚的,嗯,你不用接我了,我自己回家就行!”
乔楚话里顿了顿,突然就琢磨起现在和他算是怎么回事儿,晚上是回家,还是要回中山去,可话说出来了,又不免觉得有点儿意有所指的意思,咬了咬下唇,垂下眸子说道。
人的心真的很奇怪,那天排练时听到苗苗提什么京城四少在新生晚会上都会到场,她还紧张兮兮的害怕里面儿有这位爷呢,觉得撞上他那犀利的眼神儿,什么演出都得砸,可是,这会儿她心底里却有个小声音,她想在演出的时候看到他,看到他注视着自己的样子,就会觉得很放心。
眼瞧着女人欲言又止的小样儿,男人不禁嘴角扬起笑意,这话里话外的明显就是一种隐晦的邀请,照以前这小妞儿才不会跟他报备什么行踪计划,他不逼问她都压根儿不带说的。
“嗯,到时候儿再说吧!乖乖的!”
撤回了手,拍了拍女人的小脑袋,也没多说别的,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了,即便是再多想在车里和她腻歪一会儿,可还是忍住了,先下了车,到后备箱拿出了琵琶,递给了随即也跟着下车的乔楚。
“那我先走了!”
被牙齿咬的异常嫣红的唇抿了又抿,接过琵琶柔声细语的回答。
这女人,难道不知道这小模样儿有多勾人吗?
“不许……”
男人那有些低哑的声音,本来要说的话,卡在了半截儿上,连他自个儿都觉得这近乎疯狂的占有欲有点儿太过了,本来呼之欲出的话又在犹豫间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