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说不利索了,嗓子嘶嘶哑哑的带着柔弱不堪的气息,啜着气儿,讨着饶。
眼角挂着晶莹,在那震颤的睫毛上闪着水晶般的光亮,小嘴儿紧咬着,小样儿看起来诱惑至极。
俏丽的眉微微蹙着,好似强压身体里的躁动,纠结着,斗争着。
那忽忽悠悠要飞上天的感觉,让她有点儿无所适从。
矛盾着,左右是个‘死’,到底要哪种死法儿。
某少一听这话,心里泛起一丝儿心疼,几天积压下来的欲望一朝释放,自然有些无法自控,他的妞儿……确实难为她了。
“乖,宝贝,我知道,我都知道……”
哄着,宠着,安慰着,还是心软了,自个儿这点子火终究是敌不过对她的心疼。
想着又要过很久才能再抱着这个妞儿腻歪,心里就不禁烦躁,那劲头儿就有点儿收不住,心心念念的就是狠狠儿的要她,恨不能想把未来的日子的本儿都先做出来似的。
东方泛起鱼肚儿白,女人早已虚脱般的软在男人的怀里,起伏的脊背方能看得出她还在呼吸着,那轻轻浅浅的气息打在男人炙热未退的肌肤上,圈在一起的两个人看起来格外安宁。
雷绍霆俯下头,在那发顶吻了又吻,舍不得放手,又不得不放手。
他得走了,不能给她带来任何危险,昨晚因着王川的一句话,已经很是失控,他必须加快速度,尽快将这妞儿接回自己身边。
只有放在自己的羽翼下疼爱保护,他才算是真正的能放心。
虽然还是乱了计划步骤,却还是庆幸着王川的一句话,庆幸着今天的失控之举。
她的生日,他没有错过。
一夜纷乱的梦,让一觉醒来的乔楚还处在半现实半玄幻的状态,昨夜的梦太过真实,让她有一种那位爷真的来过的错觉。
疼,酸疼,浑身跟被大卸八块儿后又重新组合在一起时那种不太合缝儿的疼。
这劲儿太熟悉了,不禁腾楞一下儿坐了起来,环顾四周,不知身在何处,努力回想这前一天晚上的事情,记忆悉数回到脑海,可是从来回敬酒的事儿以后就死活想不起来了,低头儿看着自己竟然就穿着那身儿礼服睡了一宿,怪不得觉得浑身都像被重重的捆着似的,哪哪儿都使不出力气呢。
酒,真是个害人的东西。
可,怎么就觉得……觉得好像有人来过呢。
扎进床单,像个小猫儿似的,在枕头,被子上一通儿闻着,嗅着,想找到哪怕是一丝丝熟悉味道的证据。
最终,叹息,是自个儿想多了,人家都是酒后乱性,她是酒后乱想了。
还是不放心似的,龇牙咧嘴的起床,去检查了一下儿,房门是从里面儿反锁着的,心里不禁放了放,看来自己的危机意识还挺强,即便喝高了,还都知道锁门呢。
抄起手机,先给白翎拨了个电话,别人先不说,白翎是她带过来的,自己个儿找个房间就这么睡下了,可白翎岂不是没人管了?
“喂?小乔……”
显然也是从睡梦中醒来的白翎懒洋洋的接起电话,声音有点儿沙哑。
乔楚琢磨着,看来白翎昨天肯定是没少喝,毕竟刚见了林涛,晚上又见着酒了,可肯定是得借酒消愁一下儿。
“翎子,你没事儿吧?”同样声音嘶嘶哑哑的乔楚咽了咽口水,润了润嗓子说道。
“没事儿,不过……我说你那杯是什么啊……我喝完就彻底撩那儿了!”
“什么啊?红酒吧……那个,你哪儿呢?”
乔楚被问的一懵,昨天出了香槟就是红酒,白翎问的是哪个?
“我?哦,我在家呢呗……啊!”
那边儿的惊叫,在电话里听着格外刺耳,把本来还有三分睡意的乔楚震的一个激灵,赶忙追问。
“怎么了?翎子?翎子?”
“……那……那个,小乔……我那个……一会儿给你打哈……”
“怎么回事儿啊?翎子?”
“……有……有小强,回聊哈!”
结结巴巴的话听起来显然是受了不小的惊吓,紧接着便传来嘟嘟的挂线的声音。
这翎子……
不禁摇摇头,一天毛毛躁躁的。
可,没听说她怕过什么啊,还记得上学的时候儿,不知道哪个恶作剧的人,放在她抽屉里一条小青蛇,她不但没吓着,还拿起来玩儿呢,这么大胆儿的人会怕小强?
有点儿摸不清楚头脑,可知道她没事儿就行了,又拨通了小桃的电话。
“姐啊,你洗个澡下楼吧,我等着你吃早餐呢哈!”
小桃儿还在,瞬间心里踏实了,答应完便挂了电话,起身儿脱衣服,进了浴室。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皮肤光滑白皙,神马痕迹都木有,脸不禁红了又红,怎么将一场春梦当真了呢。
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儿斯德哥尔摩症的趋势,怎么就让那位爷霸着两个月,变得自个儿都患得患失的出现幻觉呢,甚至连梦里都是他的影子。
气场真是太强大了!
简单的洗了个澡,自己儿的衣服和东西都爱这个房间,想来是小桃送她到房间的,东西也都给她拿过来了,平时大大咧咧的小桃,难得如此细心。
收拾好东西,换上自己的衣服,下了楼,一楼靠左的露台是个阳光房,小桃正坐在窗边儿喝着东西,见她下来急忙招手儿。
这兰馨会馆是管家式管理,整体感觉像是一个大house似的,比较温馨的感觉。
昨晚这儿的狂欢聚会,早就收拾妥当,原来的异域风情的红红绿绿的装饰也都显露出来,又是另一种味道。
冲了澡,身上的酸痛感觉减轻了不少,笑着,坐到小桃对面儿,自在的伸了个懒腰。
“你怎么起的这么早?”
“是你起的晚吧姐姐,你看看都几点了?”
“啊?十点了?我手机上怎么显示才八点啊?”乔楚低低的惊呼一声儿,诧异的摆弄着手机。
“谁知道你的爪儿机抽什么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