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可不明白这位爷要唱哪出儿,更没有吃东西的心思,只能傻傻的跟这儿坐着,走也不行,也没法儿劝这位爷走。
看着乔楚不说话,跟那儿不知道琢磨什么呢,雷绍霆有点儿不满了,大胳膊就压上来了,将她抱了个结实。
“你说你怎么就不能让爷省点儿心呢。”
低低的声音在女人小巧的耳垂那儿想起,就如情人间的喃喃细语,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男人明知道她的小耳朵是个敏感的地儿,还故意在那儿有一下没一下的吹着热气儿。
乔楚一个激灵,瞬间又被拉回了昨天医院里的一幕,本来耳边儿痒痒着就觉得浑身一层鸡皮疙瘩,再想起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镜头,更是有一种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永远都别出来的感觉。
可以说,昨天那一幕并不完美,本来就是一场交易,不以爱为基础做的爱,那一定是变了味道的,也许是心里早做了思想准备,虽然那撕裂的疼痛犹在,浑身上下的淤青也时刻提醒着她已经不再是处女了,但失真这件事儿却没给她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即便是男人开始的极尽羞辱到后来的疯狂掠夺,在乔楚看来都不过是一场交易的必经过程,她早在做决定的那天开始就一直自我催眠着。
让乔楚想钻地缝儿的原因是,刚刚和林涛撕扯接近时的恶心让她忽然间意识到一件事儿,细想起来,自己和雷绍霆在一起的时候,好像心里和身体在运行着两个系统,她虽然受不了他的霸道,但是身体却对他并不排斥。
这也算是坏事儿中的好事儿吧,虽然从心里到身体唯一感觉除了疼还是疼,但起码没有恶心的症状,怎么说也是宝贵的第一次,没有感情基础已经很悲凉了,起码没有被强暴的错觉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那小巧的耳垂儿已经被他撩拨的染上了一层粉红色,乔楚轻轻挪了挪脖子,逃避着让她浑身像过电似的碰触,可是在男人怀里躲又躲不开,眼瞅着这么下去,非得把男人的火儿挑起来不可。
“我们什么时候儿走?”自己先走是不可能了,乔楚赶紧没话找话说,转移这位爷的注意力,声儿不大,难得的带着一丝温柔的意味。
雷绍霆看着那诱人的小样儿,脸上酡红煞是好看,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
“等不及了?乖!完事儿了回家再干你!”
乔楚心里直翻白眼儿,这男人把什么话都能按着他自个儿色胚思想给曲解了,然后堂而皇之的说出来,完全不顾别人受得了受不了,反正人家爷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
这露骨的糙话还是让乔楚脸上控制不了的跟着了火似的。
正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呢,就听楼道里一阵儿嘈杂的脚步声儿,不一会儿,就进来一群人,气势汹汹的跟寻仇似的。
“谁报的警?”领头的一脸横肉,一看就是平时什么正事儿不干,吃的脑满肠肥那类的。
乔楚不禁皱了皱眉,这帮人是警察?穿着便衣,还真就分不清是兵是匪了。
“王哥,快点儿,扶我一把!”
林涛一看来人了,心里看到了光明,看来刚刚发的信息是有用了。
“小林子,咋回事儿啊?”
“王哥,这人平白无故打人,还不让我走,我要告他蓄意伤害!”林涛有了仗势,也终于敢站起身儿了,虽然还是因为那一脚肩膀佝偻着,好歹是缓过点儿来,能连贯的说话了。
乔楚心下不免好笑,这林涛还真是集合了所有坏人的特点,看到有人来了,立马儿起身儿狗仗人势的狂吠上了。
不得不说,这林涛演技真的高超,白翎和他总是在一起,却也没看出来他是如此卑鄙的一个人。
“你!跟我们走一趟!”那姓王的压根儿没看清楚里面儿坐的是谁,也是平时就横惯了,大肥爪子就那么一指,后面儿的小兵儿就呼啦一下上来了。
“王队长好大的阵仗啊。”
“谁啊这是?跟老子这儿唱三音儿呐?”
姓王的甩着大腮帮子,压根儿没成想是哪位爷在这儿呢,撇示拉嘴的往房间里边儿走。
等对上那双如鹰如隼的锐利双眸,姓王的那大脸也不横了,就剩哆嗦了,一脸肥肉强扯着,还真难为了各位看官,从那脸横肉里能看出尴尬和气短来。
“三……三少!”磕磕巴巴的叫着,也不似刚刚的趾高气昂了,一身儿肥肉这会儿都堆了。
他不得不害怕,连跟上面儿很吃得开的李局,在这位爷面前都得小心行事,更何况他这个还差着几个级别的小兵儿呢。
照说吧,以他王三儿的身份应该都不认识三少的,不过是李局还算是看重他,有一次也就那么一次,李局帮着雷家一远房亲戚办了点儿糟烂事儿,然后给雷家送礼去的时候儿派他去了一趟,当然也就是在宅子外面儿交给警卫员儿就行了,可巧三少正好儿开车进来,那牛逼哄哄的架势,任谁都得多看两眼。
您听听,给人家办事儿了,还得给人家送礼,这给你个送礼的机会,那就是忒看得起你了,回来这姓王的没少跟下头的小兵儿吹牛逼,说着雷家大宅那是怎么怎么气派,人家家公子开的什么什么车。
得!平时羡慕的紧的这位公子,今儿还就出现在眼前了。
而且刚刚自个儿那态度,想到这儿心凉半截儿。
“三少,您今儿怎么这么有空儿?有什么事儿您尽管吩咐!”王三满脸堆笑,早已经把他那林子小兄弟忘一边儿了,酒肉朋友和仕途道路,哪个重要?不是傻子应该都能分得清楚。
“还是去看看你那位小兄弟吧,伤的不轻!”雷绍霆压根儿就没正眼儿看王三儿,此刻更专注的是身边儿女人的一缕秀发,修长的手指一会儿卷起一会儿放下的,玩儿的不亦乐乎。
乔楚虽然到现在一头雾水的没搞清楚状况,但是却知道这时候儿还不该她说话,可能也轮不上她说话了,忽然感觉身边儿这位爷是谁都认识,确切的说,是谁都认识他,甭管到哪儿,都少不了跟着享受那种被捧为祖宗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