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又蓝实在是辜负曾森雅,瞅了个机会居然不辞而别,霍天屹笑得很开心,让曾森雅觉得他很欠揍。当然曾森雅还保持着理智,知道自己没有功夫在身,不能去揍霍天屹否则会“自取灭亡”。
霍天屹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局,所以不觉得意外,天底下有几个人会“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何况曾森雅那张利舌发动进攻时没几个人能受得了,因此溜之大吉是江又蓝的上上之选。
霍天屹靠着他的车,向曾森雅索要报酬,“曾森雅,我帮了你,你要怎么报答我?”
脸皮真像城墙拐弯处,曾森雅的火正没地方发呢,当下就没好气的反讽,“助人为快乐之本,应该说我帮你才对,你还好意思给我要报酬。”
听了曾森雅的狡辩,霍天屹没有生气反而很赞同,“曾森雅,你说的很对,能帮助你我真的很高兴,因为我可以吻你了。”
霍天屹说“吻你”的同时,闪电般地捕住了曾森雅的红唇。曾森雅想反抗却被抱得紧紧地,只能紧咬牙不张口。
这可不行,我要品尝香舌!
霍天屹腾出一只手捏着曾森雅的脸颊,一阵疼痛迫使曾森雅张开了嘴,霍天屹趁机蹂躏着香舌。
缺氧!快窒息了!
和曾森雅的感受大为相同,霍天屹感觉很美好,真想把这一刻化为永恒。尽管和别的女人有过裸裎相对但从未吻过,因为只想把初吻留给最爱的人。
以前是方紫菡,现在是曾森雅。
曾森雅的红唇肿了起来,霍天屹这才放过了曾森雅,获得自由的红唇发出了骂声,“你这个流氓!下流胚子!”
本想给霍天屹一记耳光,可惜曾森雅力不如人,双手被抓住了还困在了霍天屹的怀中。霍天屹警告着曾森雅,“别乱动!否则我会再吻一次。”
“你……”还没等曾森雅继续讨伐,霍天屹又说道,“通常来说让女人闭嘴的最好方法就是吻她。”
所谓“一物降一物”,无往而不利的曾森雅不敢再说什么了,现在她才明白燕若薇真的没有吓唬她,霍天屹是个想到就会做到的人。
见到曾森雅羞恼的脸,霍天屹还笑着说,“上车,我带你去找江又蓝。”
是呀,江又蓝去哪儿?这么晚不安全的。曾森雅顾不上多想,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霍天屹开着车七拐八拐之后,来到了一个都市村庄的某座六层高小楼前,然后把车停下让曾森雅下车。看着这座小楼,曾森雅疑惑不解霍天屹为什么会来这里,而霍天屹却拉着曾森雅的手说,“想知道真相,就跟我上去。”
虽然被霍天屹握住手显得很别扭,但很快曾森雅就顺从了。因为第一,楼梯上只有昏暗的声控灯,曾森雅虽然眼睛不近视,但如果没有霍天屹的手机照亮和带路,很难说曾森雅会不会从楼梯上摔下。第二,都市村庄人员复杂鱼龙混居,更可恶的是遇到不怀好意的男人就对曾森雅吹口哨,更过分的是还发出猥琐的笑声,不得不说有个男人在身边,最起码能起到震慑的作用。
感受到曾森雅难得的温顺,霍天屹很是欣喜,就这样与她执手,一起慢慢变老多好。
“到了没有?”曾森雅催问。
不能再握霍天屹的手了,他的手心很烫,烫的曾森雅脸红了起来。
霍天屹稍稍用了劲,继续牵着曾森雅的手,还有最后一层就到了六楼。
六楼到了,霍天屹和曾森雅来到靠楼梯的那户,估计里面没有值钱的东西,屋门也虚掩着。霍天屹和曾森雅向屋内走去,见到了正在洗衣服的江又蓝。江又蓝打破脑袋也没想到曾老师能找到这里来,因此很慌张以致于声音都变了,“曾老师,您怎么来了?”
曾森雅看到屋里有一张单人床,还有倚墙而立的三条腿桌子,悬挂着的大灯泡,两个小圆凳和一个简易衣柜。
“寒酸”就是曾森雅的第一印象。
曾森雅没有回答,只是很生气地盯着江又蓝,霍天屹不想气氛太紧张,所以开玩笑地说,“我们好歹是客人,不至于连杯水都没有吧?”
江又蓝恍然大悟,忙招呼曾森雅和霍天屹坐在床上,正想倒水时被曾森雅制止了,“我们不渴,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江又蓝欲言又止,显得很为难。
“如果你不想说,没有人会逼你的。”曾森雅平静地看着江又蓝。
江又蓝感到很对不起曾森雅,但真的是难言之隐无法言说,所以只能低着头含着泪。
曾森雅恨铁不成钢,正想追问江又蓝,却被霍天屹拉走,“夜深了,我和曾老师先走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曾老师,我送送你们吧。”江又蓝找出一个手电筒说。
“不用了,你洗衣服吧,早点睡,明天不要迟到了。曾森雅叮嘱道。
下楼后,望着六楼的那扇窗,曾森雅不满地瞪了霍天屹一眼后质问道,“你干什么要拉我走?我还没有问她呢。”
“你根本就不用问,她什么也不会说。”霍天屹的话中有话,听起来另有意思。
为什么你会带我来这里?你怎么知道这里能见到江又蓝?曾森雅盯着霍天屹看了看,如果换做别人早就发毛了,但霍天屹就是霍天屹,笑容依然很灿烂。
“曾森雅,你别这样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怕受不了又要吻你了。”霍天屹半真半假地说着。
曾森雅没有被吓住,反而对霍天屹说,“请告诉我答案。”
“如果你叫我一声好哥哥,或者一声好老公,我就告诉你。”霍天屹逗着曾森雅。
曾森雅翻了翻白眼,懒得搭理霍天屹。
看着曾森雅一副“爱说不说”的样子,霍天屹忍不住大笑,“你没发现屋里有两双拖鞋?其中一双是男式的。”
“那个男孩是谁?”曾森雅反应很快。屋里确实有男生的迹象,不仅仅是多一双拖鞋和两个凳子,还有几件散落在床上还没来得及洗的睡衣,很性感的。
霍天屹赞赏道,“你很聪明”,然后徐徐道来前因后果。
江又蓝当过一个高一男孩的家教,因为男孩的父母做生意比较忙,所以男孩从小就缺乏家庭温暖,情感上很孤独想有个人依赖。此时江又蓝出现了,不但双瞳剪水,而且善解人意关怀备至,谁家少年不多情?男孩迅速地陷入情网中。正处于思春年纪的江又蓝,怎么抵挡得住男孩猛烈的攻势?就这样两人情投意合,最初是浅尝辄止,后来可就水到渠成了。但不幸的是,两人的恋情被男孩的父母发现了,由此男孩被逼假装和江又蓝断交,事实上两人的来往比以前更密切了,为了幽会方便江又蓝还租了一间房子,慢慢地开销就大了,因而一念之差江又蓝去夜店混了。
听完霍天屹调侃似的话,曾森雅的脸色很难看,想不到江又蓝会是这么不理智,还一错再错。
“你为什么调查江又蓝?”曾森雅脑子里闪出一个念头。
霍天屹回答,“因为她来自衡中大学,后来我发现她是你的学生。”
所以你就想利用这点来迫使我,绝对不可能的。
曾森雅没有说出心中的想法,只是可惜江又蓝为情所困,但愿她不要被情所伤。
见到曾森雅难过,霍天屹劝道,“曾森雅,你只是她的老师,不是她的家长。就算是家长,也不能掌控她的一切,该放手时且放手。”
“那我请你不要再纠缠我,谢谢。”曾森雅以其人还治其人之身。
霍天屹笑了,“两码事。”
听了霍天屹的回答,曾森雅明白又白说了。
夜深了不如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一天的课。
曾森雅要回家,霍天屹自然就是“护花使者”,不过到了“盛世唐风”,霍天屹并没有去曾森雅家“喝杯咖啡”,这让曾森雅有些意外,本来还以为自己要几番拒绝呢。
或许那只是霍天屹的伎俩,看他能装多久的“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