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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7章 神秘组织3

越想,我越觉得脑袋迷糊。转头看去,只见雪狼此时正睁大着眼睛瞧着我,我赶紧说了声睡觉吧,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时间还早,天都还没黑呢。我刚刚又才睡了一觉,怎么可能睡的着。在床上躺了几个小时,我终于忍不住再次睁开了眼睛。这时候,只见雪狼仍旧歪着脑袋瞧着我。

我说:“你看什么呢?”

雪狼说:“我觉得有点奇怪,你觉得我们明天真的会去南海吗?”

我说:“我们不去南海,会去哪里?”

雪狼说:“不去南海,假如去其他地方呢?还有,他们这个组织到底是什么底细,我们现在只不过听他们说而已,自己却一点也不清楚。”

我对雪狼说你想多了,不要再乱想了,走一步是一步吧。雪狼点了点头说确实想多了,然后他不再说话,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我走到窗前,静静的站了一会。大约过去了半个小时的样子,天终于黑了下来。我回到了床上躺下,开始胡思乱想。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觉得脑袋迷糊,终于睡死了过去。

然后,我做了个恶梦。

我梦到我们已经到了南海,正撑着船往那座小岛上划。而那座小岛上,站着无数奇形怪状的人,正对着我们不停的嘶吼着。仔细的看了看,徐浩居然也站在那座小岛上,此时正冷冰冰的瞧着我。

见到我来,徐浩轻蔑的对我说:“格子,你终于来了,我已经等了很久了。”

然后我拔出腰间的铁剑来,一刀朝徐浩砍去。徐浩冷漠的对我说:“格子,你太天真了,你忘记了吗?你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你有什么实力,我还不清楚?”

一刀砍过去,徐浩躲开了,直接一脚踢在我屁股上,将我踢得个狗吃屎。随后,徐浩走到我面前来,静静的盯着我看。忽然,他拿出两个匕首,猛的朝我眼睛扎来,嘴里喊着:“格子,这些东西你应该还我了。”

我啊的大叫一声,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雪狼被我惊醒了,歪着脑袋看我说:“做噩梦了?”

我才发现自己居然满脸都是汗水,我擦了擦脸对雪狼说:“是啊,做噩梦了。”

雪狼也从床上爬起来说:“少想一点,想的多了,就容易做梦。”

我看了看时间,此时已经是清早六点多,估摸着已经到了黎明的样子,再过一会天就亮了吧。

我朝窗外看去,只见天边已经露出了一丝的霞光。朝霞不出门,大清早的看到霞光,这不是好兆头啊。

收拾了一下,我对雪狼说准备出发了。随后我背上了背包,将那块青玉佩化作的石头,一股脑儿的扔进了背包里面。反正这青玉佩已经变成了一块石头,再带着也没用了。

过了一会,雪狼也收拾完毕了,同样也背着个背包整装待发。我们两走出了宾馆,来到了大街上。大清早的,小镇上的人已经起床了,街道上有一些稀稀落落的人影,或慢走快或疾行,我和雪狼混在了人群中间,默默的走着。

不一会,我们来到了那栋民房之外,朝里头望去,只见人基本上都已经到齐了。张米粒此时正站在人群前面,瞧见我和雪狼来,就转头冷冷的瞧着我们。

与此同时,我们刚进入院子,门外突然来了一辆大巴车,张米粒直接喊了一声上车。还没等我们走进院子,院子里面的人全部都冲了出来。

我和雪狼又转头朝大巴车走去,也准备登车离开这里。这时候,我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转过头去,只见张米粒正一动不动的站在我身后。

他瞧着我说:“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你昨晚睡得很不好,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我说:“没有,绝对没有。”

张米粒说:“那就好,不过你也不要瞒着我,我的第六感非常的准,上次在成都,你已经见识过了。”

我点了点头,说绝对不会骗你,随后张米粒绕过我,直接走向了大巴车。我惊的冷汗都出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此一刻我面对张米粒的时候,居然感觉自己心头有一种奇怪的压抑感。

而且,我能感觉到这种压抑感异常的强烈。犹疑了一阵,我拍了拍雪狼的肩膀说走吧,随后也上了车。

这是一辆大巴车,足可以容纳三四十人,而此时车上还空了许多的座位。我和雪狼知趣,自己走到车子最后面去了。

不一会,车子就开始发动了起来,只听得嗡嗡的几声响声,车子就开始在街道上疾驰。我和雪狼坐在车子的最后面,正好可以观察车子前面的那些人。

只见上车以后,这些人全部都沉默不语,这气氛当真不是一般的压抑。也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有多怪,反正我瞧了他们两眼,心里面就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我不再看着他们了,转头朝窗外看去,只见街边风景正在飞速的倒退。我们好像一支前往前线抗战的军队,即将过上那随时都会丢掉性命的生活。

其实我心里头有点不满,到目前为止,张米粒都没有向我们介绍过这个队伍里面的其他成员。更甚至,连张米粒自己,他也没有向我们介绍。而现在,我们又稀里糊涂的被拉上了大巴车,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正沉思间,我前面忽然有个人影闪了过来。我忙转头看去,忽然吓了一跳。那人影,居然是张米粒。

张米粒一出现在我座位前,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我旁边。随后,他像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样,歪着脑袋朝我手里看了过来。

我忽然问:“有什么事吗?”

张米粒说:“没什么事,我只是来提醒你一句,不要太相信一个人了,否则你很容易被骗,甚至可能会付出自己的生命。”

我听得莫名其妙,简直是一头雾水。我对张米粒说:“你究竟在说什么呢?为什么我会听不懂?能说清楚点吗?”

张米粒说:“有些事情,不需要说的太清楚的,更不能说的太清楚。”

我又不解了,我说:“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啊,你不说清楚,我怎么会知道?”

雪狼在一边看不惯了,他瞧着张米粒说:“你在说什么呢?不要太相信一个人,现在格子老弟跟我走的最近,你的意思是让他别相信我吗?”

张米粒对雪狼说有可能是雪狼,也有可能是自己,也有可能是车上每一个人。我听张米粒说到这,简直就好像对牛弹琴,听的莫名其妙。

没想到就在这时,我忽然感觉一阵香风扑面而来。转头看去,只见张米粒的脑袋朝我靠了过来。我这猛的一转头,差点就直接跟他来了个直接性接吻。

我的嘴唇已经碰到张米粒的嘴唇了,但我很知趣,马上收了回来。张米粒好像也不太在意,接着,我感觉自己的耳朵一热,居然有股热风吹进了我耳朵里。

然后,我耳边传来了张米粒的声音:“你身边有只耳朵,一直在听我们说话,有很多事,我不能对你说的太清楚。”

我心里头一愣,也轻声说:“我身旁有只耳朵,究竟是谁?”

张米粒说:“这个人就在你身边,他也是造鬼计划那伙组织里的人,你好自为之,我们现在还不想打扰你,但你自己必须当心。”

说完,张米粒的声音消失不见了。我转头看去,只见张米粒已经站起身来,朝着车子前面走去。我脑子里响起了张米粒那句话,就忍不住朝雪狼看了一眼,心里头一惊。

此时,和我走得最近的人,只有雪狼。莫非,张米粒说的人,真是雪狼?

张米粒走后,雪狼歪着脑袋来问我:“他对你说了什么呢?还搞耳语,是不想让我听见吗?”

我对雪狼说:“没什么,真的没什么,他就跟我说了一句悄悄话而已,你懂得。”

雪狼说:“你不要骗我了,从你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得出来,你在防备我。是不是,他说了什么让你怀疑我的话?”

听雪狼这么一说,我赶紧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随后调整了一下心情,重重的拍了拍雪狼的肩膀说:“雪狼,我希望这样的话,你不要再说第二次了。我们是兄弟,什么时候都是。”

雪狼皱起了眉头,终于勉强相信了。他点了点头说那就好,没事了。

我回过头来,又立马觉得心里头非常的乱。张米粒跟我说的究竟是真是假?莫非,雪狼真是造鬼计划那伙组织的人?可是,我怎么看他也不像啊。

不对,坏人不会把坏人两字写在脸上。想到此处,我忍不住看了看雪狼,又看了看张米粒。

现在我处于了两难的境地,他们两个人,我究竟要相信谁?

以前我做过一道题目,有两个人,一个人只说真话,一个人只说假话。然后,我可以问他们一个问题,但是我不知道究竟谁说真话,谁说假话。

而我现在面对的情况,就跟我做过的那个题目一样。那个题目,我当时并没有做出来,但是题目可以不做,但我现在却必须选择。

我如果选择相信张米粒,那么雪狼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我必须跟他断绝关系。我如果选择相信雪狼,那问题就更大了,我们现在简直就身在狼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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