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如清无事,柏劭元心情好了,藤云龙心情也好了起来,所有的人心情似乎都好了起来,如清真是有一种焦点的感觉,看着大家开怀畅饮,自己真的有能给众人带来快乐和喜悦!
白晟风一直给如清布菜,什么野兔腿、山鸡腿、羊腿、只要是肉多的地方都给如清往碗里夹,嘴里还说道:“清儿,一天都没好好吃东西了,现在有好吃的,多吃点!”
如清笑着答道:“师父,别再夹了,清儿吃不了了。”
白晟风便道:“吃不了就每个吃一口,每个的营养都不同。”
柏劭元在一旁看着,调笑道:“我说我们这边想找点儿肉怎么都找不着,原来全跑如清碗里去了。”
如清尴尬的一笑。
白晟风白了柏劭元一眼,说道:“你若像清儿一般瘦弱,我也先紧着你吃!”
柏劭元便笑了,说道:“晟风,你何时也会打诳语了,你刚才的话我偏不信。先不说我,单说如清,就算如清有朝一日比我还健壮魁梧,估计有一口肉也得给她,我们谁也吃不着,是也不是?”
众人听了便哈哈的笑了起来。
如清更是红着脸低着头,看着碗里的一堆动物腿儿羞愧难当。
白晟风看了一眼如清,便与柏劭元调侃道:“劭元,你别说,还真是!不过,这些都是相互的。清儿待我可比你待我要好多了。如果只有一口肉,清儿会给我,你会给谁?”
柏劭元也看了一眼红透了脸的如清,然后呵呵笑了一声,说道:“我也给如清!”然后不等白晟风说话,便问到身旁的藤云龙:“云龙你给谁?”
藤云龙看着如清,笑了一下,没说话。
柏劭元顿时觉得自己没喝酒怎么也说上醉话了,自己问的话似乎有点敏感,然后也是呵呵笑了一下,打着圆场说道:“这孩子,内敛惯了,算了,咱们吃吧!难得今日的好菜!”说完便夹起了一块鸡肋放进了碗里。
藤云龙也收回目光,转向面前的菜。
白晟风看着这一对师徒,心里有点不太舒服。如清确实是个漂亮丫头,虽然才是豆蔻之年,但是已经掩盖不住她的风华了。
自己如果选择如清,那除了大祁皇室那一头的重戏要演,自己的情敌似乎也是不少。眼前就有两位,虽然都被扼杀在摇篮里了,但是保不准哪天又会重生了。
而且,这次如清出事,那个一直藏在暗中的人又会是谁?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出手救下如清,若不是一直盯着柴至仁,那便是一直盯着如清的。
如果是一直暗地里跟踪着如清,自己居然毫不知情,那此人或许才是自己的劲敌。
想到此,白晟风居然想到了卧虎坡之战泄密之事,于是便问梁康宁:“康宁,泄密一事查得如何?”
梁康宁放下筷子,答道:“将军,您吩咐从那十几人入伍开始查起,可能还需要一些时日,现在已经排查了五名。”
白晟风点点头,道:“好!有异常赶紧告诉我。”
“是!”梁康宁应道。
周书弘又说道:“那个留字条的人也得好好查查,军营里藏了这么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是敌是友也不清楚。”
白晟风的点点头,对梁康宁说道:“康宁,一并查!”
“是!”梁康宁又应了。
如清听了便小声的问白晟风道:“师父,您什么事情都交给梁大人去做,那梁大人还有时间照看清儿么?”
白晟风听了,笑了一下,说道:“这回夜袭南唐,他们估计损失不会小,估计至少二十万。元气大伤,短时间内不会有所作为,所以这段时间,不用他,我照看你!”
如清听了,便笑了起来,在桌子底下拉了一下白晟风的手,说道:“真的?这段时间清儿每日都能跟师父在一起?”
白晟风顺势拉住了如清的手,说道:“真的。”
如清立马笑弯了眼睛。
柏劭元见了,笑了一下,便低头吃了起来。
藤云龙则喝了一口代酒的茶水,看着手里的筷子发起呆来。
坐在藤云龙旁边的裴秉文用胳膊肘捅了捅藤云龙,小声说道:“云龙,干嘛呢?吃呀!今日难得这样的饭菜!不多吃点可就赔本了!”
藤云龙看了一眼裴秉文,忽问道:“裴师叔,如清不是您妹子么?怎么又成了白师叔的徒儿了?现在他们又......”
裴秉文听了,笑了一下,说道:“也许冥冥中自有定数,将军失了一个,现在又来了一个,呵呵!你还小,不懂!快吃吧!”
藤云龙听了叹了口气,然后充样子的举起了筷子。
此时,就听对面的周书弘问白晟风说道:“晟风,你给柴至仁那么一下子,那柴家能善罢甘休么?”
白晟风便道:“他若明事理,就应当知道我已经算是下手轻的了。”
周书弘又道:“可是他们并非明事理之人呐!而且还有柴妃撑腰,你以后可要多加小心,如清的事情就是个例子。宁可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小人!”
白晟风看了一眼周书弘,冷笑一下,然后点点头说道:“这个道理我明白,好在前方战事暂告一段落,这段时间我陪着清儿,应当无事。”
周书弘便道:“万事小心!”
如清又扯扯白晟风的衣袖问道:“师父,你到底把那个柴至仁如何了?”
白晟风笑了一下,说道:“刺了他一剑而已。”
柏劭元听白晟风说的如此轻描淡写,不禁笑出声来。
如清回过身问道:“师伯,您笑什么?”
柏劭元便道:“如清,我笑你师父怎么这么云淡风轻的说此事,那可不是普通的一剑,伤口好了又能活蹦乱跳的了。”
如清诧异的看着柏劭元问道:“那是如何?难道断胳膊断腿,成了残疾?”
柏劭元说道:“虽然没断胳膊断腿,但是也应当算是个残疾了。”
如清更是纳闷的问道:“不是胳膊也不是腿,那断了哪里?”
柏劭元笑了一下,说道:“如清,具体断了哪里我也不清楚,你还是问你师父吧,那一剑可是他刺的。”
如清回过头,看着白晟风。
白晟风听了如清的问题,不禁一皱眉头,说道:“清儿,总之那姓柴的是不能再害人了,你又何必问的那么清楚呢。”说完扫了一眼柏劭元。
如清撅了撅小嘴,便不再问了。
大家又聊了一会儿,然后便扯了酒席,各自散去了。
白晟风带着如清回到了自己的帐内,各自沐浴后便依偎在一起说话。
如清窝在白晟风怀里说道:“师父,以后别为了清儿再树敌了。”
白晟风自然知道如清指的是柴至仁的事情,于是拍了拍如清的胳膊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今日是他先招惹我,我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如清又道:“可是,清儿也没怎么样,你又何必刺他一剑,这样一来,势必与柴家结怨了。那样对你多不好!”
白晟风便说道:“他应当庆幸没对你做什么,否则,就不是刺他一剑了,我非把他剐了。”
如清听着白晟风血淋淋的话感到非常的温暖,在白晟风怀里蹭了蹭,说道:“师父,你待清儿真好!”
白晟风笑了一下,说道:“待你好是应当的。”然后用食指托起如清的下颚,调戏般的说道:“我的妃!”
如清便笑了起来,伸手打掉白晟风的手,然后忽然问道:“师父,你到底把那个柴至仁如何了?刺他哪里了?听他们说得很神秘似的?”
白晟风想了想,便道:“清儿,你知道宦官么?”
如清点点头,便道:“就是皇宫里面的人吧?”
白晟风说道:“是,我把那柴至仁变成宦官了。”
“啊?”如清惊讶一叫,然后口吃的说道:“那......那......宦官不能娶妻生子的吧?”
白晟风点头道:“那柴至仁都已经娶了一正两庶一群侍妾了,孩子也有五六个了吧。”
如清听了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哦,那还好,至少还有几个孩子可以继承香火。”
白晟风听了笑道:“清儿还懂继承香火呢?”
如清便自豪的说:“那当然,当初清儿在明镜庵中的时候,来庵中求签拜佛的多半都是求子嗣的。”
白晟风听了呵呵笑出声,然后把如清又往怀里搂了搂,说道:“快睡吧,都折腾一整天了。”
如清听话的乖乖闭上了眼睛。
白晟风搂着如清,陷入了沉思,如果求神拜佛真的有用,自己也愿意焚香沐浴斋戒,可是那样,如清便能为自己诞下子嗣了么?
庆功宴之后的四五日,是如清自来到军营中最惬意的日子。
每日与白晟风形影不离,白日随白晟风在中军帐内与周书弘等人商议一会儿军事,晚上便与白晟风耳鬓厮磨,亲亲我我。而且还没有柴氏父子的捣乱。
如清简直有点爱上这里了,如果不回新安,就在这里过这样的日子,如清也是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