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的想法是,吧我弄到哪个报社去呀!”阿喻心心念念的是《M》,但骆一迪很不怕死的说了句“没有啊,我打算让你直接进总部当我的私人秘书。”
“呸,怎么那么不要脸啊你,神经病。”阿喻气的牙痒痒,这人太变态了。
“看你那一头红头发,整一不良少年。”阿喻鄙夷道。骆一迪心里有些委屈,他这一头红头发,曾经的骄傲,就这么被阿喻给嫌弃了。
“以后别来接我了。”阿喻边解安全带边漫不经心的说道。
无奈,说着无意听者有心,“阿喻,怎么了,我又怎么惹你了?”
阿喻无语,这丫的怎么那么敏感,稍微那么一句话都能让他紧张半天。
她一直觉得早起是个非常痛苦的事情,但这厮每天六点准时起床,开车到她公寓楼下,在接她上班,其实阿喻从公寓走到报社也就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可是被骆一迪一折腾整整两个半小时啊,他可真有耐心。
看着骆一迪无辜的小眼神,阿喻有些自责,是不是自己以前太过分了,都把这丫的给弄成了反射性多想了,心里一酸,“没有,天天早起,你不累啊!又没多少路。”
骆一迪顿时喜滋滋的,原来阿喻心疼他啊,他真的是熬到春天了,“不累不累,我精神好着呢。”
“随你,他爱折腾就随他去了。还有,你给我记得吧头发弄黑。”
“为什么呀?”骆一迪撅着嘴巴,很是不舍。
“我看不爽。”阿喻很直接的给出了理由,一想起报社里的小编们那个眼神,她无名之火就起来了。
包间里,骆一迪一个人孤零零的蹲在角落里发短信,可怜他这个恋爱谈的不容易啊不容易……
南宫辰端着一杯酒过来,“我说,您能不能别这么娘啊!”
骆一迪回头,亮亮的眼睛看的南宫辰有些恍惚,这丫的今天一进门把他们几个可吓得不轻,从高中就已经染成红色的头发破天荒的被他染回了黑色,显得骆一迪更加的漂亮,更加的娘!
“我说你怎么那么没出息呀,苏亦喻说染你就染,老婆奴。”南宫辰有些很铁不成钢,现在的骆一迪那还看得出当年花花公子的气势来。
“我听阿喻的话我乐意,怎么着了。”骆一迪有些得意。
“神经”南宫辰翻了个白眼,很自觉地走到一边,这个情商智商都为零的弱智儿童,他是彻底无语了。
今天接阿喻的时候,他眼皮一直在跳,不知道怎么了。心里有些隐隐的担忧。
阿喻一上车,看见馒头黑发的阿喻,有些间歇性的智障,“你头发怎么了?”下意识的问出。
“啊,不是你让我染回来的吗?”
“我有说过吗?”阿喻回想起昨天貌似好像是有叫他染回来的,可是骆一迪这效率也太高了,高的她有点接受不了。
而且骆一迪对于她的话已经明显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了,不论是什么,这让阿喻的心里开始害怕。这种爱,她受得了吗?
“有啊。阿喻,你怎么这么健忘啊!”
“哦,想起来了响起来了,你才健忘呢,这段时间事太多一时没记得而已。”阿喻开始打哈哈了。
“对了,骆一迪,我跟你说件事。”
“什么?”骆一迪赶紧直了身子。
“钥匙给我。”说着把手伸到他的面前。
骆一迪一时没反应过来,“啊”眼里全是疑惑的眼神,半会儿一副懂了的样子,拔下了车钥匙给她,“诺。”
阿喻气的牙打颤,她和眼前这个人有代沟有明显的代沟,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不行了呢。
“我说房间钥匙。”
“哈?”骆一迪仍是处于疑惑状态,阿喻无语,直接扔出一句话,“我数三下,给还是不给,你以后别后悔。”
“一”阿喻深吸一口气,她怎么会挑上这么个男人呢!
“二”没反应。
“三”还是没反应。
“那算了,这可是你自己。”
“给给给。”立马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塞到阿喻的手里,阿喻无语,这人真是……
调令下来了,阿喻被调到《M》,不过终究是关系户。
《M》位于这个城市的中心地区,周围全是高级写字楼,那的房价可不是开玩笑的,再就是阿喻的资金也确实紧张了,反正有骆一迪可以依靠,她也就享受享受男友的福利。
“阿喻,你什么时候搬?”骆一迪兴致勃勃的问,巴不得阿喻现在就住过去。
开玩笑,阿喻和他住同一间房,想想都开心。
“周天”
“周天,太晚了吧!早点吧,早点好。”
“那依你的意思,是不是现在就搬呢?”阿喻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这厮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好啊好啊,最好了今天。”骆一迪似乎没听出阿喻话里的意思,仍是处于振奋中。
阿喻无数次腹排,这个男人已经智商为零了。
于是,周天,阿喻开始了搬家行动,骆一迪就跟在阿喻的身后拾掇拾掇,“这个不用带,那个不用带。”
气的阿喻顿时爆发了“骆一迪,你别说话。”
“阿喻,真不用带的,家里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阿喻被这个家字给惊住了,家吗?那里将会是她苏亦喻的家吗?
两人来到新房子,阿喻无限感慨,果然是高级住宅区呀,瞧瞧那绿化,那气派,那保安……和自己那个蜗居怎么比呀。
“阿喻,这个是你的房间,那个是我的房间。”骆一迪指着两对门的房间说道。骆一迪一打开房门,阿喻就被房间里的布置给震慑到了,全是蓝蓝的一片,蓝蓝的床,蓝蓝的地板,蓝蓝的。
仿佛在海里一样,阿喻有些无语,她喜欢蓝色是不错,可是这也太……额,恐怖了!
“骆一迪,既然你这么用心的布置我的房间,那么为了感谢你,我请你吃饭吧。”阿喻确实觉得自己亏欠骆一迪好多,这么大的房子,白住她也不好意思。
“好啊。”骆一迪顺口就答应了,阿喻请他吃饭和他请阿喻吃饭差别也不大,反正只要和阿喻在一起吃就是最大的快乐了。
“那好,走,我们去菜市场。”阿喻一手挽着包一手挽上了骆一迪胳膊,骆一迪有点受宠若惊,难得阿喻这么的主动。
“去菜市场干吗?不是吃饭嘛?”
“买菜啊,不买菜,怎么吃,吃白米饭呀。”阿喻有些诶无语。这人脑子有间歇性短路啊。
“阿喻,你你。打算做啊!”骆一迪有些结巴的说。
“废话。”旋即改变口气“我亲自做哦。”
骆一迪顿时眉飞色舞,阿喻亲自做饭给他吃,这这这也太幸福了。
骆一迪跟在阿喻的身后看着阿喻讨价还价,惊讶于阿喻的还价本领,太有才了她。
“咦,阿喻,这是什么?”拿着一个树根样子的东西,好奇的问。
“山药。”阿喻无语的回答,这人也太不贴近生活了,整个菜场除了白菜,其他的所有的菜几乎都被他问了个遍。
“那这个。”
“西兰花”
“这个?”
“辣椒”
“哦,原来辣椒长这个样子,可是。”一路上就在骆一迪的不耻下问和阿喻的解答中度过,走出菜市场,阿喻被人撞了下,被扒手多次光顾后她警觉性提高了不少默默口袋,果然,手机不见了,和骆一迪出门她已经习惯了不带钱包。
“手机没了。”阿喻苦着一张脸望着骆一迪,只见骆一迪二话不说,提着一手的菜就追了出去,仍然没有妨碍到他跑的飞快的速度。阿喻看着骆一迪,有些担心又有些安心,当一个人有了依靠以后真的很多时候就习惯了依靠。
骆一迪很快就追到了那人,一脚把那人踹到,这些年和王一鸣陪练也不是白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