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虽凉,更抵不住我心头的寒意吗,我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譬如说今晚韩毓丰这家伙,此时的他站在这月光下就好比一穿着白衣的采花贼,白色的长袍随风摆动,发稍也恰到好处的搭到前肩,俊俏的脸庞在月色的照耀下更是显得格外动人,许是任谁看都会变成花痴。
而此时的韩毓丰更是有意再耍着帅,我愣了半天,这才反应过来。
‘你该不会是采花贼变得吧’
因为在我的印象里一直觉得每个作者描写的采花贼都大致相同,白色的长袍,飘逸的长发,坏笑的眼神,再加上故意耍帅其实很彪的动作,再来就是极高的轻功,极平凡的武功,还有就是每回神出鬼没,想把别人带走,综上所述,这么几条细数下来,我的天啊,这家伙竟然都具备,这家伙竟然具备了当采花贼的素质。
实在不敢想象,韩毓丰见我看着他自己一会紧张一会害怕,一会难过,一会又惊讶的奇怪表情,心想莫非这丫头开窍了,被我的卓越的风姿给迷倒了,可谁承想这丫头果然不按常理出牌。
刚刚听到她的龙阳之说已经是觉得够不可思议,现在听她评价自己是采花贼,真不知道是褒是贬。
总之在韩毓丰心里听见自己堂堂南国太子竟然做比与采花贼,终究还是不好受的,可既然是欣悦说的那也便罢,可韩毓丰真的是很想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像采花贼了,尤其还是欣悦亲自评价的,他到底是哪里出现问题了
韩毓丰知道我在掉转话题,可这个话题偏偏他又想知道,没办法只好打破砂锅问到底,于是乎我们的对话便陷入了无休无止的境地。
‘欣悦到底觉得我哪里像采花贼了。’
‘你这个问题还真是问对人了,首先,我觉得你这个发型,发型能听懂吧……’我边说边走上前去。
韩毓丰‘听不懂’
‘发型就是你的头发的形状很有问题,你自己看看你自己头上带了这么一大块破玉,搞得自己跟个公鸡似的,你不觉得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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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毓丰越听越好笑,那玉是可是上好的和田玉,南国和北国仅此一块,要不是有重要场合出席,恐怕父皇连碰不会让我碰它呢。
可是却见我说他带上像公鸡,一时觉得又好笑,又没话说,这丫头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这可是只有贵族才可以享用的头饰。
‘既然如此,索性我便把这公鸡给欣悦’韩毓丰果然爽快,见我这么说一把把他头上的大玉拿了下来,而此时的头发又重新均匀的散落下来,恢复了男儿样。
‘成了,这回像个男的了,可是这公鸡我可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