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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 35 章

我与齐笑已近五年没有相见,但这小公子的眉眼长得和我确是有几分相像。自己的妹妹,纵是她眉梢间已添妩媚之色,但依旧辨得清楚。

她将我望了一望,眸中似有惊愕,半晌,她说,“姐姐?”

我欢喜非常,终于将失散许久的妹妹寻了回来。我拉着她上下打量,她唇红齿白,气色甚好,我与她道,“这么久,你去了哪里?过得好不好?”

齐笑拉了把长凳坐到我身边,正欲同我细细道来。接着她目光扫过师傅,微蹙起眉尖,饶有兴致地看了看师傅,再扫回来看了看我,半晌,齐笑说,“姐夫?”

我心中咯噔一下:不愧是我妹妹,说话多么地有深度多么地有见的。

我和齐笑一同默默地注视着师傅。

师傅面上温和恬静,眉目依旧,喝了口茶,没有说话。

一时间,气氛有点安静。

我想,眼下不能冷场,于是轻咳了一声,“嗯……这个……”

齐笑展颜一笑,“姐夫生得好模样,你俩成亲多久了?姐夫是做什么的?”

我再瞧了瞧师傅,他眉尖划过一道轻澜,看着我,似有要开口否认之势。

我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咳咳,他是我师傅。”

齐笑凝着目光,片刻之后,她失望道,“不是吧……”

我说,“就是……”

她凑到我耳边道,“那你方才紧张什么?”

我与她耳语道,“你哪里看出来我紧张了?”

她低声道,“你一个劲地绞衣裳。”

我说,“我没有,我很淡然。”

齐笑说,“你有,你绞的是我的衣裳。”

这夜,我们宿在金陵。

我与齐笑盘腿坐在赤栏桥下,身旁搁了两壶酒,望着秦淮河两岸烟雨楼台,桨声灯影。

齐笑将她这些年的遭遇讲给我听。

她说我俩分开的那夜,她是给牙婆顺走了。

我大吃一惊,“人口贩子?贩卖妇女儿童?”

齐笑庄重地点了点头。

我说,“我怎么不知道,被顺走的时候,你怎么不喊我?”

齐笑不以为意地笑笑,“那时候我以为是我们偷了人家的钱袋,被家丁发现了,过来寻仇了。你身子不好,就用茅草盖住想将你藏起来。”

她喝了口酒,说她后来被人卖到京城去做舞女,这期间托人回扬州寻我,但都找不到。前些日子她听说了我同杜员外的亲事,于是收拾了细软溜出来,踏上了漫漫认亲路。

齐笑云淡风清地简单几句将过往道了出来,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我看着她,对岸的灯火落入她眸中,她回头朝我笑了笑。

这一刹那,我想起了小时候的齐笑,将我团团抱住,对我说,“姐姐,小笑在这里陪你。”

齐笑执了颗石子扔进河水中,溅起一朵水花。

河中画舫拨开条条水纹,夜市喧嚣,流火似金,雾色氤氲。

我说,“小笑,我随我一道回药王谷吧。”

齐笑托着腮,问我,“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夏公子?”

我点头。

她正色道,“其实我很想问,你和他……”她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再意味深长地说,“有没有……?”

我说,“啊?”

齐笑展开纸扇,挑了挑眉头,凑到我耳边道,“你们孤男寡女地在药王谷处了这么久,有没有那个?”

我娇羞,“啊……没有没有,还早还早。”

我复又问她,“其实我也很想问,你做了几年舞女,有没有哪个公子哥,嗯……那个你?”

齐笑远目了一阵,瞧着那画舫烟纱笼罩,上有歌女唱着小调,不说话。

我有些忧虑,担心我的猜疑成真,这样我真的无颜以对齐氏列祖列宗和我那对素未蒙面的爹娘。再想一想,其实我和齐笑不姓齐,准确一点说,我也不知道我和她是不是姓齐。

最早的时候,我俩在扬州街上浪荡的时候,我叫她“妹妹”,她叫我“姐姐”。日子长了,我发现姐姐妹妹是个泛称,在集市里我若是高呼一声“妹妹”,会引来许多老的少的目光。还有一点,青楼里的鸨母都喜欢自称“姐姐”,唤里头烟脂水粉的姑娘叫“妹妹”。所以,我捡了个黄道吉日,给我俩正式取了个名字。

那时候年纪小,我最仰慕的人物有三个:齐天大圣,二郎神和七仙女。所以,我从里头捡了个比较像姓的姓氏,齐氏。

我拍拍她的肩,“小笑,那个是你的心上人吗?”

她微微点了点头,再灿烂一笑,“没有没有,还早还早。”

我没弄明白齐笑点头是回答了我上一个问题,还是我上上个问题,但鉴于这个话题有些敏感,我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

歌声伴着薄雾随风沉浮,月色和石桥倒映在河间,隐隐绰绰。

我俩在河边一面喝酒,一面互诉心事。

齐笑朝我眨了眨眼,“夏公子很不错。他医术好,人品好,相貌好,还对你有意思。”

关于师傅,我只和齐笑描述了两句话:第一,他是我师傅;第二,我三年前入药王谷拜他为师。

她能从这两句衍生出这么多有意义的结论,让我很惊讶。

我说,“你怎么知道他对我意思?”

齐笑说,“方才我叫他姐夫,他没有否认。”

我低头,“可是他也没有承认……”

齐笑思索了一番,“他默认了。”

我心中燃起了熊熊的火花,无论师傅是默认还是默默的否认,我都选择相信我妹妹的话。

我扬了扬酒壶,和她对饮。

铺着青石砖的巷口,人烟渐少,许多酒楼熄了灯,只有大户人家门前的灯笼昏昏暗暗洒着光。

我借着灯光,无意中瞥到一眼齐笑手中的纸扇,瞧了瞧,也是一簇桃花。

我突然就想到楼西月手中那柄经久不衰的桃花扇,他成亲以后,那把扇子怕是也没有太多的风月场合用以挥洒。

烟柳巷中或有袅袅笛声飘过来,满含离愁别绪。

我迷了迷眼,好像看到楼西月衣袂翩然地斜倚在画舫的围栏,微眯着长眸,手执一柄玉笛搁于唇边。

“姐姐。”

被人拉了拉,我回神望着齐笑,“嗯,你方才说什么?”

她问我道,“你这次回药王谷是要找狼毒的解药替楼三剑医治?”

我点头。

她说,“我知道此毒的解药。”

我问,“这个毒可解?”

齐笑深思状,“好像用九尾雪狐的血配上红龙抱柱,再加一味鹿角灵芝,便可解此毒。”

她说得像模像样,很有一方解药的感觉。

我说,“你怎么知道?这个毒是东土皇室私毒,应该来说是不太容易解的,要是真那么容易解,那东土的那拨人还混什么。”

齐笑轻描淡写地说,“我在京城的时候,曾经在宣王府上见过一只九尾雪狐,他告诉我的。”

我再一次惊讶,齐笑竟然已经与王爷这等人物对过话。

我看着她,“这个宣王爷就是你的心上人?”

齐笑不置可否,“九尾雪狐在北疆大漠里,很难寻得到,是稀世珍宝。”

我说,“有没有可能把王府里的那只顺过来?反正只要它的血即可,放点狐血,我们再偷偷送回去。”

齐笑说,“有这个可能。”

她这么一说,我愈发相信她同这个宣王爷关系匪浅。

我说,“那我们去京城,会会你的相好吧。”

尔后我俩再痛喝了一场,喝到酒壶见底。

三更声响,河心月浸白,周围没了生息。

齐笑的面上渐见浅粉色,她似有微醉,将头枕在我肩上,瞌上眼低低地呓语,“姐姐,这么多年你过得好不好……”

我微微点了点头,拔了根草放在手中编蛐蛐玩,“好。小笑,你呢?”

她沉默了许久,终是在我以为她睡着的时候,道了声,“不好……”

我一下一下拍着她的后背,像小时候哄她睡觉一般,低声道,“是我不好,往后我去哪,都带着你。”

水面粼粼,岸边柳条依依,月色醉人。

月团圆人团圆。

从前的日子里,我一直记得我有那么个妹妹,让我觉得有盼头。我想给她买糖霜,想给她置新衣裳,顺了钱袋买了馍馍两人分着吃。寒毒发作的时候,我就蜷在一团倚着齐笑。小孩子就是要个伴,那时候冬天没夹袄穿,我俩冻得牙齿打架也不觉得苦;一年吃不上肉,也不觉得多么苦。扬州依旧繁华,阳光依旧灿烂。

齐笑走了之后,我曾经暗无天日,觉得很空虚,一直在身旁的人一夜之间就消失不见了,感觉像少了点什么。尔后安辰的出现让我觉得很有盼头,寻到师傅之后,他不记得我又让我空虚了一次。于是生活就在这样的圆满又空虚,空虚又圆满中进行着,和月亮一起盈缺。

我的家人已经满月,我的爱人依旧是上弦月,哦不,他可能还停留在一颗星星的阶段。

我抬头望望月亮,唏嘘不已。唏嘘唏嘘,我就睡过去了。

次日清晨,我和齐笑衣衫凌乱、睡眼惺忪地回到客栈。

师傅在院中石桌旁看书,他抬头朝我温润一笑,好像初晓的清露划过心尖。

我走过去将狼毒的解药同师傅说了一说,再表示我打算同齐笑一道去趟京城,去接点血。

师傅眉间一滞,道,“我和你们一块去。”

齐笑说,“不用那么客气,宣王爷我认识,我和姐姐两人去就好。”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凑过去与齐笑低声道,“你是不是和宣王爷很有私交?”

她瞧着我,点了点头。

我说,“那不如……让他把那只狐狸送到药王谷来吧。”

齐笑说,“……”

我同齐笑商量了一下,与师傅分头行动。我同她一道去京城,师傅回谷中采鹿角灵芝。

临走前,我与师傅话别,在赤栏桥上。桥上有文人饯别,折柳相送,吟诗高歌。

师傅的发丝轻扬,长身玉立,隐隐含笑。

我低头,“师傅。”

师傅安静道,“小香。”

我在心里斟酌了许久,终于水到渠成地道了一首名诗,“为君沉醉又何妨,只怕酒醒断人肠。劝君更进一杯酒,夫妻双双把家还。”

这首诗太奔放,说完我就捂着脸奔到桥下去了。

到了桥下,见着齐笑,我问她,“我师傅方才什么反应?”

她说,“笑了。”

我说,“笑有很多种,大笑、微笑、会心地笑、温柔地笑,他是哪种?”

齐笑说,“隔这么远,我只能看出他嘴角动了动。”

我有点失落,“哦……”

齐笑拍拍我的肩,“他眼眸中有波澜,面色似有微红,应该是心领神会、两情相悦地笑。”

我说,“你能看清楚我师傅扇子上题的那行字么?”

齐笑摇了摇头。

我说,“你连他手里有没有扇子都看不出来,你能看出来他是心领神会、两情相悦地笑?”

我与齐笑上路了。一路上我在思考过去的时光,自打楼西月入谷以来,我就陷入了无休止的奔波当中,短短不足一年的时间,我已经徒步将大离的版图丈量了一半。等到将他三叔医好,我一定要把谷中所有的活都给他,让他每天都去竹林里扫叶子。

回溯完时光,我发现一个问题,就是我和齐笑身上银两好像都不太多。她说她的钱袋在和我双双醉倒在秦淮河岸的那个夜晚被人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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