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见了良河,明显一怔,乖乖的退到一旁。
良河跟着自己肯定是容央的命令,顾不得再想,钟里循着药香进了园子。
大概百十步间,就见划分的整齐的小田上生长着各种看似不起眼的药草。这些药草状似杂乱无章,实则及其规整的按药性划分小田。
奇怪的是,竟然春夏秋冬的草药都在这好好的长着,这几乎在现代也是不可能的。既没有温室,也没有隔离起来单独培养。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钟里撩起衣摆,蹲在药草田旁翻弄着长势良好的药草。
咦?这土怎么这个颜色?
钟里惊讶的发现药性不同的药草下的土壤都不一样。
轻轻搓起面前的小块红色土壤,钟里揉碎放到鼻尖轻轻一嗅。土壤里竟然有更浓烈的药味,竟是先把特制的药汁浸泡土壤,然后再在上面栽种草药。
钟里大喜,只怕这种植的药草比原来的药性要强上十倍,当真是一株顶十株。若是用这些制药,效果一定很好。
正想到这,背后的良河突然凉凉开口道“公子若是需要,主上说您可以随便使用这儿的药草。”
钟里一听,惊的一个踉跄跌在地上。
突如其来的惊吓很快转为惊喜,钟里高兴地拍了拍良河的肩膀,食指一指面前的小屋,兴奋的大喝一声“把草药都给我拿进来!”
……
两天后。
钟里神清气爽的推开小屋的门,背上背着一个巨大的包袱,连续熬夜非但没有疲惫,反而让钟里越来越亢奋。感觉到背上包袱里的实质重量,钟里顿觉欣慰。本以为用这些药草制药不会太容易,没想到一做起来就完全停不下来。
瞥了眼只剩三分之一药草的园子,钟里摸摸鼻尖嘻嘻一笑。这点药草,就当是容央那厮付的诊疗费吧。
钟里怎么也不会想到当一向波澜不惊的容央见到空荡荡的药园子时一脸的震惊,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回到房间,钟里轻轻地包袱放在床上。刚一打开,便见许多瓶瓶罐罐的瓷瓶杂乱的躺着。
虽然大多数是救人的药,但也不乏致人死地的毒药。
好好收拾了一番,钟里坐下斟了杯清茶,还未来的及喝下就见一袭红衣的容央迎面而来。
“乖徒儿,可是把为师辛辛苦苦养着药草用的所剩无几,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容央款款坐下,自然而然的接过钟里手中的茶,眸中波光潋滟,一瞬不瞬的望着钟里。
钟里复又斟了一杯“你一个教主何必这麽小气,传出去了可有损您老人家的形象……”再说是你自己让我拿的好不!钟里暗暗诽腹,小心的瞥了眼静静喝茶的容央。
容央自是知道钟里的小动作,倒是倒也不点破,轻笑道‘’这些药草可是价值连城,你可有银子还我……要是没有,你若卖身,我倒是还能瞧上一瞧……‘’
钟里执着杯子的手一顿,愤愤道“你丫的,我都给你药方了,还亲情为你治疗,你这点药草不是应该的吗!‘’
“这点?”容央狭长的凤眸略略抬起,嘴角弯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钟里自知理亏,强烈的气势顿时垮了下去。“卖身没有,卖肾倒有!”
容央瞥了钟里一眼,笑的更开了“这倒不必,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就好……”
‘’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