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火心里不知打着什么算盘,嘴角一直挂着坏坏的笑。
“诶诶,”烟火手肘碰了碰奚以蔚,凑到他身边说,“你还没看到你基友那如狼似虎仿佛要把你剥干净生吞了的样子啊?”
奚以蔚感到一阵恶寒,鄙视地瞥了眼烟火。烟火又笑笑,“哎——就是可怜这人了,这人注定得不到咱蔚美人的关注啊。谁让蔚美人是爷的呢……”
奚以蔚仍然只是淡然的看了烟火一眼,烟火却还是乐此不疲地讲着讲那的。
良久,烟火沉默了,又压低声音对奚以蔚说,“我知道你和免至之间有什么恩怨。”
奚以蔚不动声色,可心里的那根弦却不由得紧绷起来。只听到烟火又说了两个字,“西街。”
奚以蔚转过头来,“你知道什么。”不是询问的语气,是陈述。
“你们想把我拉进西街,是因为看中了我的身手吧?”烟火挑眉,把玩着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
奚以蔚沉默了许久,“那你想怎么样?”
烟火抬头,“我还以为你会问我我曾经干过什么?二爷……”
奚以蔚看着烟火,烟火也看着奚以蔚。“所以呢……”奚以蔚说,从话语中听不出任何心情。
“你就不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烟火右手托着下巴,眼角闪烁。
“你会说的。”奚以蔚淡淡地说。烟火绑起头发,几缕红色的发丝散落下来,“真没劲,走,去西街。”
奚以蔚见站起来的烟火,“你要逃课?”现在还是在上课。
烟火看了他一眼,“这么天真?你以为林夕会管这些的么?”烟火拉起奚以蔚,从后门走出去。
两人一走,全班都很惊讶,烟火逃课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但烟火把奚以蔚一起拖走就很稀罕了。免至看着二人的身影,眼眸沉了沉。
烟火和奚以蔚走到一个休闲街,路边都是酒吧和小店铺,他们站在一家名叫‘芥子’的酒吧门前。
奚以蔚眼色不明的看着烟火,烟火拿出一个小包,从小包里拿出一些化妆品和一副红色的耳钉。烟火无视奚以蔚的目光,轻车熟路地戴上耳钉,画了个眼影又抹上唇彩。
烟火散开头发,对奚以蔚说,“走吧,边走跟你边说。”
奚以蔚看着化了妆的烟火,本来就很有不良少女的样子了,这样看感觉烟火是个无良的小太妹啊。
“我曾经在西街待过一年半,那时候我大概是十五岁……”烟火走进酒吧,后面的话便被淹没在震耳的音乐里了。
烟火和奚以蔚走过人群,路过吧台的时候一个少年喊住了烟火。“左爷?”
烟火闻声回头,那人见真是烟火,少年愣了。“左爷,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来这了啊!”
同行的一个少女也看见了烟火,“真是左爷!”
烟火抿唇点点头,“我先去里面,叶燃在么?”“在在在,左爷你先去忙吧,我俩就在大厅。”少年回答。
“那就好。”烟火拉着奚以蔚穿过走廊。
全程被忽视了奚以蔚忽然捋清了什么,只听到烟火在说,“其实在那段时间,我甚至连宗政他爷爷的话都不听,每天玩到深夜才回去,就是在西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