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她?”
“为什么不说话。”
流觞还没有回答,左祈乐就已经站在了门外,表情慵懒。
“你来啦?”
铃兰依旧看着窗外,这件病房,除了几个八卦的记者外,很少这么热闹了。
“你似乎不是很惊讶啊。”
左祈乐进门,环视着着间病房,吱吱看不来有一点病房的样子,宛如卧室一般温馨。
流觞抬眼看看左祈乐,忽然觉得她恨陌生,在脑子里来回的转,也找不到她最真实的样子。
“看什么,没见过我啊。”
她给了流觞一个大大的白眼,她很不爽,超级不爽。
“打情骂俏应该出去把。我是病人。”
左祈乐越过流觞,走到铃兰身边,然后说:“流觞,你给你出去吗?”
她有必要跟铃兰谈谈,至于结果如何,顺其自然吧。
“就在这把,还有什么见不得人吗。”
铃兰的话还没有说完,流觞便头也不回的出了病房。
左祈乐看着流觞离去的背影,似乎不是她误会了,而是;流觞误会了,他的背影是那样的决绝。
“人走了,可以说了。”
铃兰冷冰冰的样子,把左祈乐拒为千里。
“你就不想问问我这样做的原因吗?”
“有必要吗?。”
是自己太自大了,忘记了左祈乐才是劲敌。信心满满的对付琦晴,却忘记左祈乐站在自己身后,她并不是朋友,却在那时也不算是敌人,继而把她当做隐形人了。都是自己的自满自大,与他人无关。
“你好像变了。”
经过这次的事情,左祈乐可以感受到铃兰的改变,若是以前,别说左祈乐给她下了那么大的套了,就是一件小事,铃兰也会气得牙痒痒的,发誓一定要左祈乐连本带利的还回来,可这次不但没有,却平静的回答了一句有必要吗。是怎样的心情能让女王般得铃兰说一句有必要吗。
“我只是想问你,到最后干嘛要救我。”
这是困扰在铃兰心底最大的问题了,她早一句不去纠结什么了,只是很好奇,干嘛要救她呢,她不是最恨她吗?
“你指的是什么?”
装聋做哑,左祈乐挑眉。铃兰白眼奉上,明明就清楚的很,非要装出不明白的模样,不觉得很恶心吗。
“那是私心,你看不出来吗”
左祈乐坐下椅子上,翘着脚,不在意的回答。
“怎样的私心。”
“你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吗?。”
她有些怒了,她是真的不想说,可
“我当初找你,真的是为了琦晴。后来,你却要那样做,你知道自己不在意的东西,别人有多在意吗?琦晴曾经为了捍卫自己的一个吻,她敢跳车。若是真的随了你意,她还不得跳楼自杀啊。”
铃兰沉默,自己不在意的东西,琦晴真的会那生命去捍卫吗,这又是为什么呢。
“铃兰,她不是你,做不出和你一样的事。”
“那你为什么最后还叫来警察,你不是照了照片吗,可以不用管我啊。”
铃兰似乎用尽力气去嘶吼。]
“因为你挣扎了。我看见你挣扎了。”
左祈乐也沉默了,不管当初她为什么会挣扎,在左祈乐眼里,那就是一种反抗。
“或许我在假装矜持呢。”
“那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左祈乐反问。铃兰回答不出来,她也不清楚,为什么在那一刻,就算是别打得全身是伤,她也不要被他侵犯。
“铃兰,我很抱歉,可是我依旧不后悔那样做,你可以恨我,也可以报复我。可你真的要想想,你在一刻,你为什么要挣扎,这一切都是你想要的吗?小盒死在你面前时的眼神就没有一丝哀怨吗,你就不会半夜被噩梦惊醒吗?”
然后,左祈乐站起身,出了房门的哪一瞬间,她又说:“不代表你鄙视的东西,别人照样鄙视。你珍惜的东西,也许别人拿他都不当个屁。”
哐当
一声,门被狠狠的关上,铃兰蹲在地上无声的抽泣着,左祈乐说的没错,她把母亲当个宝,父亲却只把她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