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当空。正当左祈乐还在为夏季运动会忙的焦头烂额时,一个不受欢迎的身影跃然眼前。
“我当是谁呢,专程来看我?”
略带嘲笑外加鄙夷,左祈乐低头翻着报名表,还是美女好啊,一个眉眼,不同认清的警卫大叔就放她进来了,也不管是不是在校学生。哎这就是差距啊。
“我不找你还能找谁。”
铃兰高贵淡雅的一袭红色抹胸晚礼服,把她姣好的身材衬出。
“还可以找凌乐啊,她不是也跟你有仇。”
左祈乐还是未抬头。一提到凌乐的名字,铃兰的牙就恨得痒痒的,那该死的女人居然叫她当面出丑,这个仇,一定要慢慢的还,不着急。
“我想跟你谈谈。”
“谈什么?”
这次左祈乐抬头,看着铃兰一身的打扮,忍不住发出赞叹的声音,这样美貌的女人,老天却给了她那样一副肮脏的心,呦吸还真是太给力了呢。
“放弃流觞,我既往不咎。”
哈哈,什么叫既往不咎?谁怕了她?还是谁像她跪地求饶了?见她满脸不屑,铃兰又继续说道“你也知道,流觞很听她妈妈的话。而聂妈妈最中意我。所以你还是知难而退好了。”
呼了一口长气,点燃了香烟,熟练的吐着眼圈,然后对着铃兰说:“那又怎样。”
“你也知道我的手段吧,不需要我多说些什么吧。”
铃兰撇过头,该死的就是闻不得烟味,存心的是不是。
“你指的是什么。找谁耍流氓。还是把浅亦逼近监狱?”
左祈乐故作不知,谁什么手段,交际手段还是陪睡手段,拜托.能不能让她的男人种草莓的时候小心一点,怎么说大小也是个被媒体跟拍的清纯佳人,脖子上浅色草莓算怎么回事啊、?
“或许..你就嘴上功夫厉害些。”
左祈乐注视的眼神有些让铃兰觉得不舒服,可是具体的又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是啊,不像你。”然后暧昧的贴近铃兰的耳朵说:“床上功夫才是绝活。”
铃兰下意识退后,摸了摸脖子,脸色有些僵硬。
左祈乐又重重的下了一料,抱起自己需要的资料出了教室。
“脖子上的草莓很有看头哦。”
铃兰难看的脸色变成绿色,拿出随身的镜子照照了,果真白皙的脖子上被种下了一颗颗小草莓,虽然颜色很淡,但是仔细的话还是很明显的。低声暗骂了该死,踩着高跟鞋出了教室。她非要找杰问问不可,他跨越了不该跨越的线。她也该思考,是不是要换了床伴了呢。
操场上,a班的同学们一个个大汗淋漓,左祈乐抱着矿泉水专心的做起了小保姆。一个拿拿这个,一会递递这个,好不快乐。
“小爷,我想听歌了,你唱一个好不好。”
亚男的痞子姿态,惦着脚开口。左祈乐干笑,唱歌,倒不如直接杀了她来的痛快。
“是啊,小爷,来一首吧。”
胖妞也不怕死的提议,反正现在左祈乐是求助的那一方,神气不起来。
“我哪会啊?开玩笑呢不是 。”
左祈乐除了干笑,还是干笑。
“那我们就不练了。”
全部甩开不练了,坐在操场上聊天。
左祈乐见状,简直是气的牙根痒痒的,没办法,不能脱下进度,唱吧!
我走在清晨六点无人的街带着一身疲倦
昨夜的沧桑匆忙早已麻木在不知名的世界
微凉的风吹着我凌乱的头发
手中行囊折磨我沉重的步伐
突然看见车站里熟悉的画面
装满游子的梦想还有莫名的忧伤
回家的渴望又让我热泪满眶
古老的歌曲有多久不曾大声唱
我在岁月里改变了模样
心中的思念还是相同的地方
有些迷茫的唱出声音,有些音符真的丢在了左祈乐心里,这是什么时候,听到那个该死的混蛋男人唱歌母亲的,现在.不知不觉居然有眼泪流出了。
“小爷哭了”
“恩,怎么回事啊。”
所以人都面面相觑,不知为何,看样子,以后不能让左小爷唱歌了,唉唉哎这次换成a班同学长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