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啊,怎么了。”
琦晴刚刚踏进房间,左祈乐就要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情况。
“别提了。”琦晴往门外望了望,确定没有人,才回答“你给的号码是不是错的,根本就没人接啊。”
“怎么会。”流觞的号码她可是背带的滚瓜烂熟了呢。
“骗你干嘛啊,还有没有别人的。”琦晴真的是快要殴死了,在外面飘荡了三个小时,一点成效都没有。
“别人的?”左祈乐托着腮,乌黑的眼球滴溜溜的转着,其他人的似乎就不怎么记得了吧。
“不是把,公司的,家里的。”你那么聪明,不会连个手机号都记不住吧。
“啊。”左祈乐猛地一拍床“我记得我秘书的,你打给她也可以。”
“你确定?”一个小小的秘书,能不能行啊。
“她可是我未来的嫂子呢,有什么不行的。”
琦晴听闻左祈乐的回答,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第二天一早,琦晴又以买菜为由,玩起了躲猫猫的游戏。
一身宽大的t恤,洗的发白的牛仔裤,在加上鼻梁上那副古板到死的黑色眼睛,根本找不到一丁点性感的味道。
前一秒,琦晴还在和欧巴桑们奋力的杀价,喊道脸红脖子粗,下一秒,她便窝在角落里打着电话。
嘟嘟嘟…又是几声忙音。
琦晴恨不得把手机砸了,真是该死,到底都去哪里了,为什么都不接她的电话啊。
嘟嘟嘟….又是连续几声,就当琦晴快要放弃的时候,听筒里传来一声疲惫不堪的女音。
“喂…”袁佳佳真的是快要累死了,她已经不眠不休好几个工作日了,灵动的大眼都快眯成一条缝了。
“你…你是袁佳佳?”琦晴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
“你是哪位?”袁佳佳记忆力很好,她确定这个声音她没有听过。
“别管我是谁了,总之,下面我说的话你一定要用心听,用心记。”琦晴环顾了一下四周,还有没有任何的异样,长话短说好了。
“什么意思。”袁佳佳疑惑的把小脑袋从被窝里钻出来,满脸的不解。
“按我说的做。”琦晴顿了顿“把录音开开,录下我所说的话,很重要。”
袁佳佳机械性的开了录音,虽然她不知道她是谁,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没有任何的危险。
“左祈乐现在在日本东京,至于为什么在这,你们现在还不需要知道,你要做的,就是找到沈氏集团的总裁和聂流觞,让他们把雷宇集团偷偷的并购,把雷恩踢出商业。”
说完,琦晴关上了手机,长呼一口气,没事人的走了出去,依旧和那群不讲理的老太婆们杀价。
是她听错了吗?好像没有吧。
那就是说…
袁佳佳一脸兴奋的抱着手机,站在她僵硬无比的大床上跳来跳去,睡意全无。
左祈乐,她终于得到左祈乐的消息了,真的是太好太好了。
等等,那个女人告诉她什么,要他去找沈伯父和聂流觞,收购什么什么公司。
哎哟不管了,先找到他们在说,他们一定会非常开心得到这个消息的。
凌晨两点,袁佳佳兴奋的敲着沈家大门,顿时灯火通明。
“袁秘书,我们不是刚刚才分开嘛?现在就想我了?”难掩一脸睡意的沈慕辰,却依旧笑着对着袁佳佳出言调戏。
“死开啦。”袁佳佳急急忙忙的推开他,她现在是满心的激动而兴奋,就像是注射了吗啡一样。
沈慕辰惊得眼球都要掉下来了,这女人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粗俗的说话,一点也不像温柔体贴的她啊。
“伯父,伯母,你们快起来啊。”袁佳佳没空去理会沈慕辰,扯着嗓子大喊。
“伯母,伯父…”
“鬼吼鬼叫的做什么?”沈河冷言,一点礼貌都没有。
“对不起伯父,那是因为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你们说明。”袁佳佳一鞠躬,看着屋内所有的人都被她喊醒了,虽然觉得有些抱歉,但一点也不后悔。
“到底有什么事。”他最近因为左祈乐的消失而倍感疲惫,很缺觉。
“请等一下好吗?”聂流觞还没有来,应该还有等待。
“等什么..”
此话刚出,聂流觞和聂蓝便姗姗来迟。
沈河大怒,“谁让他们来的,给我滚出去。”他最不想要见到的就是这假兮兮的女人。
“伯父,先等下好吗?”袁佳佳面露微笑,大声的说“我知道左祈乐在哪里。”
“在哪?”流觞大步一跨,死死的抓住袁佳佳的双臂,似乎要摇散了她似的。
“疼…”
“抱歉,”察觉到自己失态了,流觞向后退一步。
“丫头,赶紧说是怎么回事。”沈河也没空去理聂蓝那个女人了,一门心思的被袁佳佳吸引去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准备睡觉的时候,突然有个陌生号码打来,只让我听着,不准我回答,是她告诉我左祈乐在哪的。”袁佳佳据实以高。
“那她现在在哪,为什么不回来。”巨大的恐惧侵袭着流觞,他害怕,好怕袁佳佳的口中听到左祈乐不再爱他的话语,那比杀了他还要感觉痛苦。
“她在日本东京,至于为什么不回来,那个女人没有说。”袁佳佳有突然想到什么“对了,她说要你们收购什么什么公司。”
“什么什么什么公司啊。”沈慕辰拧着没,这女人说话怎么颠三倒四的。
“啊,她有让我录音。”那个女人真是聪明,就是知道她记不得,才会让她录音的吧。
“还不快拿来。”平时很聪明,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停摆了呢。
气氛一度凝结,袁佳佳紧张的不停搅动着裙角,看着周围面色不一致的面庞,也不禁开始忧心忡忡起来。
“那个公司,是雷恩的吧。”想了半天,沈慕辰开口。
“那个女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让我们收购雷恩的公司,她究竟有什么目的。”左言担心的开口,难道是雷恩绑架的左祈乐?难道七年前的事情还不是一个警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