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可师豪宅内……
原本快要成为新郎官的徐可师简直是快气炸了,媒体那边一大堆的诽闻。说他如何的努力追寻未婚妻子、如何的尽未婚夫的责任、如何的被未婚妻甩掉。说句不好听的,被女人抛弃了还差不多。只是一直想不明白那些八卦狗仔口中所指的未婚妻是谁。
“这个女人的社会背景为何如此的复杂?”徐可师看完当日的报纸,恼怒的撕得粉碎,也不知道那些狗仔队消息为何如此灵通,也不知道劫持肖以纯的是什么人,还有那个该死的男人,要不是他故意找茬,也许自己也就不会让她那么轻而易举的溜走。
“旭磊……”话一出口才看到金旭磊一脸不爽的丑样在盯着他,这家伙在想什么?他应该没什么不悦才是啊!
“学长,什么事?”金旭磊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应道,他一直爱着的女人竟然是他的未婚妻,还能有心思在这里看他发毛吗?那可是他一见钟情的女子,一辈子想要争取的女人,没想到她竟然是……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能否帮我去查一个人的身份?”徐可师似乎有些恳求他的样子,现在的他完全是变了一个人。或许在他认识她的那天起,他的生活就已经变了,很多事情都变得格格不入,变得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她改变了他所有的一切。
“谁?”虽然此时的金旭磊很难受、很痛苦、很为难。但他还是不知道如何告诉他,自己一直爱着的那个女人就是肖以纯,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去面对他。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徐可师,突然觉得很陌生、突然觉得他与他的友谊即将结束、突然觉得自己要为了那个女人要跟他反面成仇。
“就是今天跟我斗争的那个死男人。”徐可师解释道,那男人可是有一手。心想,他练出那么好的身手,决对不是在中国混出来的。
“许天?”其实金旭磊早已料到如此了。跟他这么多年的兄弟,若是这一点都不了解的话,那么今天也不必那么的痛苦。往常自己爱上别人的女人,专抢就可以,而现在,现在突然有一种罪恶,而真证要查出一个人的向份对于他来讲,是最容易不过了,当年若不是听从母亲的安排,现在可能是一名很出色的私家侦探了,所以那对于他来讲决对不是一件难事。
“许天?许天是谁?”徐可师错愕不已,其实他已经猜测得出他所指的那个许天是谁,如此熟悉的名字,见到那个男人两面,只是一直在怀疑,但却死活也想不出他到底是谁来着。
“就是跟你争女人的那个男人,他姓许名天,英国人,而这个男人的背景特别复杂,昨天刚查过,他与肖以纯曾经有过一段经历,这应该是最新的消息。”金旭磊振振有辞的应道,其实这一条消息只是他之前想查肖以纯的时候无意发现的。
“你怎么会知道?”徐可师话一出口就意识到了什么,这句话真是白问了。他欠他的钱,多少也有一点关系,或许他们早已认识了!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像傻瓜一样什么都不知道,蒙在鼓里,也是作为她男朋友,自己真不是一个称职的男友。
“如果说,我一直注意的那个女人就是肖以纯,那么学长——你会相信么?”金旭磊实在是鳖不住了,没想那么多,那些让人难以承受的话语最终还是脱口而出。
“什……什么?”徐可师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真希望是自己听错了,或是自己的耳朵聋了,但是偏偏这一句话他却听得如此的清晰,意然想装都装不下去。
“没有错,我一直要找的那个女子就是肖以纯,一见钟情的那个,如果……如果学长你要退出,那么我参进去也不算是抢了你的爱人。”果然是公私分明。
“你这家伙听清楚了,我不可能退出,决不!除非——除非我死了,否则这辈子肖以纯只能是我的女人。”徐可师一脸恼怒的样子,真是不爽,情同手足的兄弟竟然跟自己谈这样的条件,想想真是可笑,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我只是说说,学长,请你放心,在你还没有退出之前,我是不会介入的,我保证。”金旭磊经过一段痛苦的挣扎后终于做出了结论,他决对不会抢兄弟的女人,否则自己也没办法原凉自己。
“那就好。”徐可师眯着那有些疲惫的双眼瞄了一下金旭磊,不知道为什么,在他说他一直在乎的那个女子就是肖以纯的时候,心——突然很感到无比的疼痛,痛得无法呼吸。兄弟跟女人,该如何面对?也许在男人的心里,兄弟要比女人要重得多吧!
“学长,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金旭磊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看着徐可师那么痛苦的样子,真是有些心疼。而肖以纯被人劫持,那才是他最担心的事,在他看到她第一眼起,他就知道他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接近她而已,如果是仇人,那么她一定会有危险。但一仔细想想,劫持她的人决对不是她的敌人。据他对她的了解,一定会有很多人在保护她才是。
“什么?快说。”徐可师有些不耐烦声音响起,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那种婆婆妈妈的人了,尤其是男人,做任何事情都应该干脆利落才是。
“嗯!你有没有怀疑过,为什么报纸上登的都是你一个人?而肖以纯却什么都没有?”这是金旭磊一直都怀疑着的。
“你的意思是——说,肖以纯她已经采用其它的途径堵住了那些狗者队的嘴巴?所以她一真没事么?”徐可师猜测道。
“嗯!对了一半,但若是那样的话,她那么爱你,为何不一起堵住?而是只顾着她自己本人?有考虑过吗?”金旭磊把握十足的样子。
“这么说来,是有人帮她堵住的?”一向聪明绝顶的徐可师连这一点都没有想到,真是急坏了脑袋,从未思考过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