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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脱胎换骨路漫漫(17)

以后我们知道,这条河便是着名的塔里木河-中国最长的内陆河,世界第二大内陆河,由叶尔羌河、阿克苏河汇聚而成。这两条河都是天山的雪水,经过浩瀚的沙漠蜿蜒而来,因此清澈透明,绝无污染。塔里木河河面十分宽阔,流速徐缓,水最深处仅有两米,河底皆是粗沙,脚踩在上面格外舒服,真是游泳、沐浴最理想的去处。

沐浴在清澈的河水中,不但洗尽一身的污浊,也使疲惫的身心得以放松,可以忘掉那些烦忧和失落。因此,每当大礼拜(工作14天休息一天),我就和阿起到塔里木河畔散步。

塔里木河真是一条美丽的河,神奇的河。

沿着塔里木河远望,满目湛蓝的河水,两岸原始森林郁郁葱葱。远远近近,红柳、骆驼刺和胡麻使河滩变得色彩绚丽-红柳丛中鲜红的嫩枝,深紫色的花穗;骆驼刺上结满了银色铃铛果;胡麻绽出粉红色小花,让人忘记正置身在“死亡之海”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腹地。穿过河滩,便进入了无边无际的原始森林。这里林木蓊郁,除了胡杨之外,还有树皮银白的大叶杨,古老的林木覆盖着两岸大片大片沙漠,形成一条绿色巨龙,绵延百里。离河更远处,时见大片枯树林,伸展着枯枝,像是千千万万根手指,直指1966年的天空。奇形怪状的枯树,就这样绵延无尽,让人深感苍凉、神秘和恐怖。

静,是塔里木河的又一个特色。

行走在河岸,除了脚下细微的轻响,几乎是万籁俱寂,仿佛远离人世。那种静谧,使听觉分外敏感,甚至可以听到几公里以外动物的奔跑。这种静谧,静得神秘,静得让人能够产生幻觉,静得惊心动魄。

因了塔里木河流速缓慢,便与汹涌澎湃的第聂海河形成鲜明对比。它慢得让人根本感觉不到是在流动。尤其无风的日子里,河水平静如镜,水中沙砾几可一窥见底,那水草间的游鱼时隐时现,闪闪烁烁。于是,沙漠腹地的塔里木河更显宁静,幽美。

在河流转弯处,常常会现出碧绿的芦苇,在微风中摇曳着,浮浮荡荡,浩浩瀚瀚。这苇浪一经与河水交融,本来空旷平坦的河岸便婀娜多姿起来,似画卷上润了绿色,深深浅浅地模糊了河岸弯曲的线条,使人莫辨河水与河岸。当阳光炫目时,水里光影交融,水上金色的光线穿过无数枝隙,变成淡淡的蓝色。向阳的树叶是鹅黄的嫩绿,背光一面则是墨绿和深棕。苍老的树干上,色彩斑驳,那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大自然用绚丽的色彩描绘着这片神奇的大地,使其幽绿遮漠远,空漭着色多。

塔里木河最美的地方当是河湾。

如果站在沙丘上,可以俯瞰河湾全景。大自然用它神奇的画笔,给塔里木河画了一个巨大的“S”形。伫其一端,尽览四面河岸的不同景色:近处成片的莆棒草、对岸的甘草滩、隔岸的胡麻花和远处的灌木丛。棕黄、深绿、深黛几种色彩交融,不能不赞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我和阿起沿着塔里木河走着,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劳累,也忘记了一切烦恼,真的是远离了人世喧嚣,进入了一种梦幻般的境界。我们恍然已经融入大自然,融入这片古老的原始森林,融进了塔里木河。我渴望远离告密、株连、内讧、揭发、冤杀、相残,远离人间的“红色恐怖”,渴望将自己化为一滴水汽,在塔里木河上空飘浮着,穿过清新的带有胡麻花香气的大气层,慢慢地在低空翱翔。

这时,我们不约而同地产生了一种想法,希望有那么一天,能够乘舟在塔里木河漂流,看一看上游到底是什么样子。后来这一愿望居然得以实现,而且是无意识地做了一次塔里木河流域的探访,更没有想到的是这次漂流给我俩带来了横祸。

经过了将近一个月的苦干,总算在10月1日那一天可以休息了。原定每隔两周休息一天没有了,说什么“迎十一,献厚礼”,要不是干部们国庆节要回家团聚,可能连10月1日也不会放假的。有什么办法呢?可是,这一天休假怎么过呢?这里没有北海、颐和园,没有香山红叶,更没有美术馆和音乐厅,待在地窝子里睡觉?那又有什么意思!于是,我想到了阿起。阿起是我们支边青年里的最幸运者-被分配到河边看管菜地,单独住在维吾尔族人遗弃的一间破旧小屋里,一同被遗弃的还有一只卡盆(维吾尔人的独木舟)。

我对阿起说:“咱们坐卡盆去漂流你看怎么样?”

阿起说:“我早就想了好长时间呢。怎么你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

于是,我们来到河边检查起这只卡盆来。

这简直是一件远古的遗物,令人不禁想到刀耕火种的年代。它在今天船类中实在是太古老,太简陋了。它完全是用一根硕大圆木凿成的,根据木纹可以辨出是一棵梧桐树,直径约有七十公分,长约三米,中间被挖空处约长两米。一头被砍成尖楔状,乃是船头;另一端稍呈圆形,自是船尾。挖空部位的内壁呈凹凸状,表现出制造匠人因工具过于简陋而造成工艺粗糙。船下体因长年浸在水中而布满了藻类,致使色泽深绿。船里尚有积水,仓内斜放着一只破桨。我们称之为桨,实际上不过是一棵胡杨木,将中间刮细,两头略呈勺形-这便是这只卡盆的全部了。

阿起拿起饭盆淘着船里的积水,说:“这卡盆只能坐两个人,但还要会上,上不好就会翻船。”

果然,在我上船时船身整个侧翻,只好又一次淘出水,然后从船后小心翼翼地爬上去才终于坐稳。就这样,我们开始逆河而上。

我坐在船尾,笑着看阿起划桨。我说:“可惜没有照相机,要是能拍一张照片多有意思!你看这卡盆,还有咱们穿的这衣服,活脱脱是两个原始人!”

阿起也笑起来,说:“列宾有一张名画,叫《意外的归来》,我看,我们要是拍了照片,可以叫《从远古出发》,如何?”

阿起像划单人艇的运动员一样,左一下右一下划着,累了就换我。好在塔里木河流速徐缓,划起来并不费劲。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S”湾(阿起起的名字)。我们将船泊在岸边,登岸去摘那骆驼刺上结出的铃铛果,观赏两岸一片片千姿百态的红柳滩,阿起不住地赞叹道:“太美了!太美了!”

我们来到岸上半岛的凸出部分,见河边有粗壮的芦苇丛,苇间波动频繁,发出好听的响声,当是鱼儿们正在聚集。我叹道:“可惜没带鱼竿!”阿起说:“谁能想到这里有这么多鱼啊!”

阿起指着对岸那片胡麻说:“你知道吗,胡麻又叫罗布麻,它不但能开出香艳的花朵,而且能治疗高血压。这里的甜甘草都是最常用的中草药,你看那些老军垦挖出的甘草,根系多么粗大,有的在这里生长了十几年,所以药用价值特别高。”

正说话间,对岸的灌木丛后出现了一群黄羊,全身棕黄,四肢细长,鼻梁上有白色条纹,长长的两角弯向后方。它们悠闲自在地来河边饮水,对我们视而不见,然后又悠然离去,直至消失在远处混生林深处。

我们正想绕过河湾去寻踪那群黄羊,不料河对面的凹湾突然改变了塔里木河的温柔宁静,变得刀削斧劈一般,全是陡峭的悬岸,直上直下,沙岸间尽是树根和苇根结成的网,盘根错节,密密麻麻,呵护着陡峭的沙岸不致坍塌。这里的河水变得湍急,那是因为河道变得狭窄的缘故。河岸上则都是古老高大的桦树。穿过桦树林,是一片骆驼刺和红柳的灌木,中间也有沙枣树。那里的红柳与半岛上的红柳又截然不同,都自然长成了圆形,好像故意留出中间一圈空地,高大粗壮的红柳围成了天然的篱笆墙,足有三四平方米。有的枝干粗壮如柱,这种红柳绝大多数都已枯死,根据当地维吾尔人的说法,这些红柳少说也有数百年了。

我和阿起被这怪异的红柳圈吸引,都惊讶不已。这些古老的灌木为什么会长成圆形的奇观呢?而在圆圈的中心又为何寸草不生呢?我们百思不得其解!这种现象,还有那塔克拉玛干大漠深处夜晚不时升起的绿色信号弹,都没有人能解释清楚,成为了大漠羌风深处的不解之谜。我和阿起正为这些怪异现象纳闷时,只听得红柳圈里“噔”的一声,一只巨大的黄羊从里面腾空跃起,落在红柳外飞快地逃遁远去,吓了我们一跳。阿起说:

“好大一只黄羊,跳起来快有两米高呢!”

我俩议论着,又上了卡盆溯流而去。没有多久,河岸左前方出现了一片一望无际的沙枣林,疏密不一。好大一群马鹿,正在追逐嬉闹,有的探身河边喝水,尤使我们惊奇的是这群马鹿数量之大,足有二百多只,几乎覆盖了整个沙枣林。其间,有不少壮硕的公鹿,体重少说也有一百多公斤。我不由兴奋地说:“天哪,简直是天然的动物园啊!”

小船继续向上游划行。天空蔚蓝,树林苍翠,河水的颜色则是介乎蓝与绿的湖蓝色,如果没有映入水中的几片白云,你简直无法分清哪是天空,哪是树林,哪是河水。小船悠悠行驶在河上,除了木桨划水的声响,天地间一片静谧。阿起说:“这地方太静了,静得有点吓人,要是我一个人,绝对不敢来漂流啊!”

似乎是在回应阿起的话,右岸桦树林里忽地传来鸟鸣,开始是响亮的啼啭,尔后变成了群鸟的喧哗,像是极其巨大的合唱团。当我们向树林走去,却不见一只鸟儿。正奇怪时,又是一声鸣啭,接着群鸟争鸣。我和阿起再次弃舟登岸,去寻觅鸟踪。我们穿过一片参天的桦树林,竟连鸟影都没有看见。再往前走,一片新生的梧桐和胡杨豁然而现,间杂有沙枣树和甘草,在这片低矮的混生林中,我们终于看到了成群的新疆八哥、内蒙百灵、美丽的黄雀和在灌木中飞跳的腊嘴。原来这里是一个真正的鸟类王国!丰茂的林木为鸟类提供了理想的栖居环境。我和阿起不忍打扰,依依不舍地离去。

我俩划着卡盆继续上溯,行进了约一公里,两岸树木逐渐稀疏,再向前行,原始森林没有了,只见河边成片的灌木丛,眼界陡然开阔,看得见两岸起伏的沙丘。河水变浅,河道渐宽,只有中间能够行船,如果走偏,便要搁浅。过了这片浅滩,前面出现一个美丽的沙洲,沙洲正好在河道中心,长约二百米,宽约六米。沙洲上长满各种灌木,偶尔也有几棵高大的乔木,使得景色更加生动和有立体感。这里的灌木,用群芳荟萃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除了沙漠里常见的红柳、罗布麻、骆驼刺和甜甘草外,还有许多不明植物。有一种很像枸杞,枝头结满了红色果实。在水边还生长着一种很像马兰草的植物,紫花绚丽,但是比马兰硕大了许多,蒲草和芦苇更是遍地皆是。我和阿起正在为自己对植物学的孤陋寡闻而自悲时,不远处飞起两只白色大鸟,身长约六十厘米,翅膀张开有一米四,长腿红嘴,翅后侧有蓝色羽毛,像鸳鸯又像天鹅,总之我们都不知道是什么鸟儿。

在沙洲上走着,经常有绿头鸭被惊起,然后又落入水中,还有些白色、灰色的小型鸟类。穿行于河面与小岛之间,这时我们才知道这里其实是一个鸟岛。我们走到一簇茂密的灌木丛时,看见两只毛茸茸的幼鸟,正在一个大鸟窝里朝我们鸣叫,阿起抱起小鸟好奇地看时,只听着头顶一声凄唳,阿起被啄了一下,吓了一跳,急忙放下幼鸟,摸着脑袋说:

“好疼啊!这大鸟真凶啊!”我说:“这是动物的本能啊!你要是不放下它的孩子,它还要和你拼命呢!”正说话时,天空又飞来几只同样的大鸟,在半空中鸣叫不止,看来是在向我们两个入侵者示威,我忙对阿起说:“咱俩快走吧,不然会有麻烦的。”

我们回到河边,爬进卡盆在岛边划着,发现河边的芦苇特别茁壮,苇叶宽大,苇秆有大拇指粗,更发现在芦苇丛中有活物在游,仔细看时,是一只水老鼠,浑身棕红色,毛发润泽如绸缎,体长有20厘米,长了一根特殊的扁形尾巴,高高翘起,像一个船舵。我听北大的陆昕说过,这是麝鼠,皮毛异常珍贵。记得1954年在百货大楼看到一顶麝鼠皮帽子,那时便卖两千多元。我对阿起说:“你看这塔里木河到处都是宝啊!”他说:“因为这里人迹罕至,如果人多就惨了,哪里还会有这么多的动物啊。”

我们说着,继续前行。这时两岸的树木开始分外茂密起来,只留下中间一条河道,根本看不到远方。不知什么时候,太阳已经看不见了。河水变成暗蓝色,好像我们在无边无际的大森林中穿行,顿觉凉气逼人。我们知道已经天近傍晚,遂决定掉转船头,往回划去。我们都有些担心起来,如果继续向上游远划,会不会遇到什么伤人的猛兽呢!

顺流而下,船速快了许多,有时根本不用划桨,由卡盆在河上自由地漂着,那只桨只用来调整方向。当卡盆漂到“S”湾的时候,已经暮色苍茫。渐渐地,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了。那天正巧没有月光,两岸树木、沙丘漆黑一片,小船只能借着天空与河面映出的微弱的青蓝色光带行驶。没走多远,我们惊异地看见左前方一颗耀眼的信号弹划破夜空,落进大漠深处,紧接着又是一颗信号弹升起,依然是美丽的绿色,落入一片黑色的沙丘,距离我们约有两公里。阿起问道:“你说这是什么人在放信号弹?”

我说:“听说每天晚上都有,好多人都看到了。有人说是马步芳部队的溃散人员,有人说是“苏修”特务。阿起,你有没有胆量?咱俩今天就去看个究竟!”

阿起当然不肯示弱,于是我俩弃船登岸,朝着信号弹升起的方向前进。我们穿过无数座沙丘和稀疏的树林,走了大概二三公里,始终不见一个人影。黑暗中,只是隐约见到一座座隆起的沙丘,像坟墓,令人毛骨悚然。忽然,在一座红柳丛后面发出怪异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蹭着红柳枝。我和阿起躲在一丛骆驼刺后面,屏息观察。这时,月亮已经升起,能够看清眼前的沙丘、胡杨。我俩一动不动,几乎能够听到彼此的心跳。到底红柳丛后面是人还是动物?是“苏修”特务,是土匪,还是猛兽?正在这时,又哗的一声,一个庞然大物出现了,啊!原来是一头野猪!它匆匆朝右侧的沙枣林方向蹿去。

我和阿起都长舒了一口气。

作者简介

王泽恂,男,1938年生,1966年由北京赴新疆建设兵团工二师工程支队,后并入二十九团,后调入该兵团石河子工一师六团,1998年退休回京。

那一年,我参加了阶级斗争

章孟杰

“阶级斗争”在20世纪六七十年代是报刊、广播、电影(那个时候还没有电视)中出现频率最高的一个词语,凡是有人烟的地方就能看见“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这幅大标语。据说有人妄图在中国复辟资本主义,进行阶级斗争就是要粉碎他们的阴谋。

说实话,未出校门之前,“阶级斗争”对我而言是一个模糊的概念,有关它的知识全来自书本上和老师的教诲,头脑中的“阶级敌人”早已公式化如刘文彩、黄世仁、南霸天之流,他们一个比一个残暴奸诈荒淫无耻。落户到大巴山社办林场不久,我就有幸目睹一场真正的“阶级斗争”,并参与其中。

记得那是到达林场的第三天,一大早公社书记就上山来到林场,告诉我们今天不用出工,准备参加批斗大会。当时我们初到林场,临时住在农民腾出的房子里。那是一座三合院,中间是堂屋,两边是厢房。男生集中住在堂屋,女生住在厢房,三合院的中间是空坝,开会时可容纳二百多人,主席台就设在堂屋门口。听说要参加批斗会,大家都为能亲眼见识阶级斗争而感到兴奋(现在想来那似乎是专为我们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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