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我。”
唇分,扯出暧昧的银丝,霍思雅的头缓缓低下,诱人的红肿唇瓣舔上雪峰上的红蕊。
唐素头向后仰,发丝飞扬,身体拱出一道诱人的弧度。
“思雅。”
暗哑的嗓音中,两人双双倒在雪地上,唐素一个翻身,压住霍思雅,嘴边噙着一抹坏笑。
连拉带扯,她扒掉霍思雅的白衣,一双柔手在雪白的肌肤上处处点火。
“小素,小素。”霍思雅浑身发热,小思雅抬头,向唐素行礼。
“小素。”
霍思雅急切地抓住唐素的腰,压倒她,身体胡乱地摩擦。
火热的玉体在皑皑白雪里妖娆无限,唐素抬起头,和霍思雅热烈亲吻。
霍思雅的手抚摸着玲珑的曲线,唐素的长腿缠在他的腰上,彷如花和树的缠绵,不止不休。
情到浓处,唐素娇吟急促,却怎奈霍思雅比她还纯,过其门而不得入。
唐素整个人像在火炉里烧,欲火汹汹,可是人事不知的仙子只知道一味的厮磨,让她更加难过。
“思雅,你躺好。”
“嗯哼。”
“痛。”
鲜血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来,在白茫的雪地里绽放朵朵红梅。
霍思雅舒爽地叹息,可怜的唐素还得忍着破瓜之痛,气恼地掐了下霍思雅胸口的红色茱萸。
“唔。”
痒痛袭击了心里,埋入唐素体内的小思雅配合得抖了抖,抖得唐素也是又痛又痒。
霍思雅憋红了脸,一只手抚摸唐素的背,一只手拦住她的腰,忍着不动。
过了一会儿,唐素体内的痛消退,另一股更为炽烈的感觉袭上心头,下意识地夹紧了腿。
“小素。”
“给我,思、思雅、啊、雅……”
破碎的声音含着欢愉,飘荡在雪顶之上,久久不散。
夜色漫漫,跟有情人做快乐事,惟愿,与君缠绵到天明。
缠绵到天明的后果就是——腰酸背疼。
躺在雪地里,放纵后的唐素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霍思雅将她揽在胸前,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白衫华服遮住两人的身体。
多想这一刻就是地老天荒,不用再踏红尘万丈。
唐素默默的想,更加贴近思雅的心口。
静谧中,霍思雅突然开口:
“小素,安逸王留下的这些事,你打算怎么办?”
唐素在霍思雅怀里打滚:
“思雅,我们去浪迹天涯吧,你是风儿我是沙,你是皮鞋我是刷……”
“噗……”霍思雅笑了,揉揉她的头。
“你真这么想?”
唐素的脸垮了。
“哎,我要是一走了之,倒霉的是西夜他们。没有了王爷王府,只会沦落到被人欺压的境地,王夫、侍君,要么老死王府,要么出家为僧。我怎么能毁了人家一辈子。”
“小素,你跟他们的缘分是天注定,我,我不介意……”
“思雅,”唐素打断霍思雅,“前世今生,我们错过了太多,好不容易在一起,相信我,我会尽力安置好西夜他们。然后,我们就在这片雪顶,建一座世外桃源,生同衾死同穴,生生世世,再不分离。”
“嗯。”
霍思雅应道,玉色的脸泛着向往。却又在低头的刹那略微黯然,他的小素情缘缠身,他只希望她享尽人间富贵时,心中留有他的一席之地。
天色泛白,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唐素攥拳,心中给自己打气:加油加油加油!
两人起身着衣,瞧见雪地里的点点红梅,均羞赧了一下。
“怎、怎么办?”
霍思雅玉色的脸染满霞红,手指一动,雪地红梅凝成一枚白色的梅形玉佩,只在花心出缀满嫣红。
将玉佩挂在自己腰间,霍思雅笑意满深:
“小素,如此可好?”
唐素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腰间红白相间的梅花佩,旋即扭头,气鼓鼓地说:
“原来你喜欢梅花,我说原来那个安逸王怎么什么贵重东西都雕成梅花呢,哼,是为了某人啊。”
霍思雅失笑,唐素白了他一眼:
“你等着,我回去全都给砸了。”
“砸了?你想雕成什么?”霍思雅好奇地问。
唐素一仰头,眼角瞄他的腰:
“我全雕成白色梅花,天天让某人看着。”
这下,霍思雅的脸,全红了。
唐素嘻嘻做笑,拖着他的手,眨眼间越过千里,停下来的时候,竟是落在了安逸王府外。
唐素看看黑幽幽的王府大门,又看看白衣翩翩地霍思雅,留恋的意味不言自明。
霍思雅推推唐素,眼神鼓励:
“去吧。”
唐素跺脚,手指老天,咬牙切齿:
“都是丫的玩我!”
霍思雅笑着抓住她的手。
“你会怕吗?”
唐素不屑地道:
“我会怕了这贼老天?开什么国际玩笑!我唐素行得正走得端,平生不做亏心事,人见人爱一朵花,吓唬我?让我倒霉?叫我事事不顺?哼,你叫这贼老天看着,我唐素如何得意风光!”
“呵呵。”霍思雅攥了攥她的手,“我相信你。”
唐素假装轻佻地拍拍他的脸:
“其实吧,我也相信——我自己。”
又跟霍西夜黏糊了一会儿,唐素才乖乖进府。
霍思雅看着她进了王府,这才回到莲殿。莲殿外室,唐徵弦熟睡在榻上。内室,用法术幻化成了他模样的人偶朝里睡着。
霍思雅收起法术,躺回床上,闭目回忆,昨夜的种种感觉涌上心头,他唇角上扬。
突然胸口一阵剧痛,霍思雅捂着胸口,蜷缩成一团。这具凡人的身体太弱,他的灵力,以后恐怕是不能再用了。
安逸王府,唐素没有回千翠园,而是在书房奋笔疾书。
天光渐亮,卯时将至,唐素抖抖手中的折子,满意的点头。收好折子,她准备过两天再交给催命一样的皇帝,叫他催,叫他催,催他妹!
早朝上,唐素不止一次地伸长脖子朝那凤凰宝座上看。
女皇是男的,那狭长的凤眸的男的,那绯红的红唇是男的,那鼓鼓的胸口是男的。
贼老天啊,你果真不是一般的瞎眼啊啊啊!
下了朝,唐素没有像往常一样跟着上官棋去刑部大院,眼见上官棋圆睁眼睛跟她算账的模样,唐素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