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的是,苏氿玥正悄无声息地站在自己身后看自己的笑话。等到自己还以为暂时安全,就开始捉弄自己。
苏氿玥看准时间,像猫扑老鼠一般,犀利的眼光瞄准猎物,在千钧一发之际,拔腿猛扑。
纤弱无骨的细手狠狠地揪住绮里路茗的白净右耳,瞬息间,白净的耳朵变得通红。被扭成麻花圈的耳朵,从耳根往上一路红到底。
此时,绮里路茗耳朵的颜色可以和猴子的红屁股相媲美,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哟,小路子。”苏氿玥装出的一声尖细,让直直呼痛的绮里路茗心中一阵鸡皮疙瘩。
“好久不见呐。”苏氿玥高高地挑了几下眉,语气里透着玩味和兴奋,继续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咱都七日不见,你是不是思念苏虾子我彻夜未眠呀!”
绮里路茗在心里哭泣着,无声呐喊着:小姑奶奶,我哪敢想你啊!躲你都来不及呢!
可绮里路茗嘴里说出的话,却变成了另一番滋味:“想想想,当然想!”,又叫了几声疼,嗷嗷地开口:“小九月,你听我给我你解释,先放手好不好?嗯?”
苏氿玥又扭了扭他的耳朵,便松开了手,拍了拍以示嫌弃。
“你最好要解释得清清楚楚。”苏氿玥甩了甩衣裙,走进亭子,一气呵成坐了下来。
绮里路茗捂着自己的耳朵,屁颠屁颠地跟了上来。
装模作样地清咳了两声,正色道:“昨夜噩梦惊醒,我以为第一眼就会见到你。可惜床头小鬼太嬉戏,打翻你的香炉在地。你的黑眸正映月色浓静,不曾在意。我悄声退出梦境,猛然发觉,七日未见你的痛意。”
苏氿玥见他:一副吟诗作赋的样子,甩甩袖子,指指天,眉眼还流露几丝真情。
“好了好了,停停停,原谅你了。不过你得告诉那天为什么出卖我不来襄王府,你都不知道绮里馥突然跑了出来砸我场子。”苏氿玥摆摆手,小脸又皱起来。
绮里路茗见苏氿玥不耐烦地原谅了自己也就放下了心,又恢复嬉皮笑脸的模样:“我哪能不知道啊,全长安城眼下最关注的就是襄王府和你这个襄王妃了。”
但是,由于九哥在朝廷上那句“喜欢”,风言风语倒是平息了不少,但依旧有人怀疑有人坚信王爷是断袖,何况连自己连九月都不确定九哥是不是断袖呢!
要不然自己费那么大劲干嘛?父皇费那么大劲干嘛?自己还把九月坑了进来,要是九月知道自己的小阴谋小诡计,就不是剥皮能解决的事了。
“那你有没有验证出来九哥是不是断袖啊?”绮里路茗直奔主题,也是免去九月怀疑的方法之一。
又继续说:“你俩……圆,圆房了吗?”说着就小了声音。
苏氿玥翻了几个白眼,趴在桌子上闷闷地说:“哪里有什么方法啊!这几天,王府还死了一个男宠,弄得人心惶惶的。”
苏氿玥直接用人心惶惶这个词,掩盖了绮里馥说出来的关于江子死亡的解释,自己却不相信的事实,反正说的太多也解释不清。
“至于圆房嘛……”苏氿玥故意向绮里路茗挑了挑眉,一脸奸笑的意味,自娱自乐了一阵子,悠悠地开口:“你和双玉圆房了吗?”
绮里路茗本来看九月那副阴险的模样,还以为他俩圆房的事情有戏。
下一秒就被像泼了冷水又被浇了热水一般,心情忽下忽上。面容白净的模样变成红透了的苹果一般,又害羞又坚定地大声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