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开……”他低吼的声音,不过是呢喃、淫/靡的耳语。
女子面色绯红,舌尖、牙齿并用,撕咬他的身体,口里含混着,“给我,我要。”她不用手去帮助,却轻易将两处密合。
江冷枫仅存的一点理智提醒自己,这是和芙蓉公主的新婚之夜,这婚床也当是为公主所准备,自己何时何地都可以流连女色,却绝不是今天,绝不是这婚房之内……
一切却都来不及,他已经陷入一处温润潮湿的柔软之中。那张小小的口,开合之间早已成了英雄冢。
来不及,来不及。
理智完全被抛于脑后,不能自控,便只有发泄,抽合之间把怒和恨意悉数使出。
身/下的女子从婉转莺啼,到连连求饶,最终昏厥。
这该是她这一生都无法忘怀的痛快记忆。痛,痛苦,最终渗出血来,之后数日日,她都无法站立行走,这也是自作自受罢了。快,快乐,那种从云端跌落山巅再从山巅坠入万丈深渊,最终一飞冲天的快/感是此生此世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再给她的。
伴随着激烈的释放,残存于他体内的毒素也一点点通过体/液、汗液排出。
江冷枫前所未有的空虚和惧怕。
这是一个阴谋,必然是阴谋,只是这个阴谋确确实实让他无任何防备之力。
身/下的女子已经昏死过去,他狠狠的将她拖开,扔到冰冷的地面上。
两人的衣物都撕碎成片,他颤抖着双手打开衣柜去拿衣服。
意想不到的是这时候,婚房的门洞开。
下人们拿着火把站在门口。
江冷枫今生今世都无法忘掉这耻辱的一夜。被人下迷药,与一个身份低贱的宫女苟/合,最让他几欲掩面求死的是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被一众人清晰看到,这些人中包括,今夜本该和自己洞房的芙蓉公主。
门开的第一个意识,是遮蔽身体,这也是他江冷枫此生最狼狈的一夜,自此夜之后,他极少寻/欢,即便是必须的派遣身体所需,也会选择十分隐秘的地方,还要派出一干守卫在门外守护,即便如此他也很难像从前一样威猛……他根本无法精神集中,幻觉里房门会被忽然撞开,而自己会赤/裸/裸的曝光于众人眼前,他无法坚持的时间再久一点,刚刚开始便一泄如注……
这本该属于他的新婚之夜,却硬生生成了毁掉他一生幸福的一夜。
“都退下去……”芙蓉公主瞪大眼睛,怒斥。
下人们将火把移开,房间内又陷入一片黑暗。可是即便是眼睛最不济的人必然也早已将江冷枫绝佳的身材看个清楚,捎带着必然看清了地上赤/身裸/体的女子。
驸马爷新婚夜上了别的女人,那女人不过是个地位低贱的侍女,如果换换时间换换地点,这也不算什么,可是这是他的新婚夜,这件事又被公主抓了个正着。这是何等羞丑之事?
芙蓉公主冷然道,“幸好拜堂、成亲的人不是我……江冷枫,算是公主错看了你!哼!”原本她还找不到合适的托词、借口来悔了这门亲事,可是眼前这一幕却恰巧让她找到悔婚的台阶。
“公主,公主,你听我解释……”江冷枫胡乱披一件衣服,追。
冷冽的月光从窗子里照进来,照到芙蓉公主高贵冷漠的脸上,也照在地上仰躺着的女子身上,女子的皮肤隐约发出黯淡白光,私/密/之处一览无余。
芙蓉公主鄙夷的冷笑一声,道“没想到江统领如此威猛,这确实是本公主无法承受得了的……所以,这门亲事我看算了吧!”她干脆的将话挑明。
“这是误会,芙蓉公主,这是误会啊!”他紧追过去,因为衣衫不整,不愿往门外去,情急之下伸手去抓公主衣袖。
公主厌恶的慌忙抽回衣袖。
这比给江冷枫狠狠一耳光还要重。
公主冷然的瞟他一眼,伸手将他身上的女式长袍扯下来。
清冷的月光照在他精壮结实的肌肤之上。
芙蓉公主伸出戴有珐琅甲套的手指,在他胸上狠狠划一把,道,“本公主的男人可以偷腥,但不可偷到新婚夜,就算你身体如何诱人,本公主今天也一样将你休掉!哼!”说完款款生姿的转身离开。
江冷枫所受奇耻大辱恨不得将地上的女子碎尸万段,若不是她的蓄谋陷害,自己怎么可能沦落到这等耻辱境地。
仇恨烧毁了理智,之后渐渐情绪又回归平常,他打算将今日的耻辱,悉数的返还到地上那个赤/裸的女人身上,且加倍返还。
清醒后的江冷枫反而更加沉稳,眼中的阴郁之色更加浓重。他缓缓的找出自己钟爱的衣衫,有条不紊的慢慢穿上,还亲自梳挽一个发髻,束上珍珠头带。
他离开这个只有可耻记忆的房间,命令下人将房间里所有衣物被褥全部搬走,将那个赤/裸的女人关在空荡荡的房间内,门窗都封死,只留下一个小小的仅供送进去一碗饭的洞口。
他咬破自己的薄薄的唇,发毒誓,要将这个女人养成一条母狗。她带给自己的耻辱和仇恨是杀了她都消除不掉的,他要一点点摧毁她,让她生不如死,生着连个畜生都不如。
下人被少爷阴冷恐怖的眼神吓住,不寒而栗,纷纷后退数步,不敢近他身。
“呵!”他轻叹,手上又要沾染血腥了,今夜知情的人……一个活口都不能留,除了芙蓉公主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