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窗台上
整齐地放着几封没有寄出的信
触窗而亡的飞蛾,零乱的小尸体
自由地打开,但又冰冷地收缩着
它们在信封上,可能是地址
但也可能是路途。我的窗外
这些天一直在下雨,用恋人的话说
雨水淋着世界,人类拒不忏悔
恋人的话,激起我对晴天的期待
我想,一旦天放晴,我就去邮局寄信
顺便把死去的飞蛾
埋葬在都市的底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