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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深院幽兰,轻黛微出(3)

是的,有些事情别人是帮不了,哪天自己的心扉打开了,那么,什么事情也就没有了。卞赛知道,失去父亲母亲后,现在只有妹妹一个亲人了。纵使花妈妈对她们再好,那也是有区别的。

当然,卞赛并不是一个不懂得感恩的人,有一件事,她已经想了很久,可是,一再地犹豫,让她不知道如何决定。

卞赛终于出屋了,一个人走着走着,便来到了城外,那间破旧的草屋,乍眼看去,更加的破旧了,倒是周围景色一片盎然。

灰色的土地,有了生机,浅浅的绿色已经露出了尖儿,嫩草间,零星的小野花,开得格外漂亮。卞赛俯下身去,细看着几朵小野花,深深地陷入沉思。

风起了,小野花轻轻摇曳着,又一阵风起,嫩黄色的小花瓣,随风飘落,撒了一地,只留下一株茎秆。但是小野花的美,却一直留在卞赛的脑海里,在微风中倾斜,在阳光下,嫩黄的花瓣如此灿烂。

卞赛猛然抬头,似乎想明白了,花有花期,时间到了便会凋零,人生也是一样,离开之后,这个世界就再没有回忆的。

唯有灿烂夺目的人生,才会在记忆里留下印记。花虽凋零,却留有绽放时绚丽之忆。卞赛知道,自己终于可以下决定了,既然人都要面临死亡,那为何不选择戴着光环过日子,等到真的离开时,也可以在这世上留下点什么。

在外面的一天,让卞赛有了活力,瞬间清晰的头绪,让她明白自己该走的路。也许,有些事情是注定的,注定在一时间做的决定,会是一生的劫。

天黑了,卞赛才回到莳花馆,花妈妈早就在大堂等着她。这样的殊荣,是其他姑娘所没有的,她们的眼里都是羡慕。

卞赛回来,便和花妈妈进屋,说了一些事情。卞母死的时候,花妈妈忙进忙出,卞赛都是看在眼里,她是一个耿直的姑娘,对别人不愿有所亏欠。

入身莳花馆,在花妈妈看来,并非是一件好事。以前,花妈妈有收纳卞赛的意思,可是见到卞家的惨状,这种落井下石的事情,花妈妈也做不出来。

可如今,从卞赛的口中说出,花妈妈有些惊讶。卞赛道出了自己的苦衷,自母亲死后,她和妹妹便孤苦无依了,如果不是花妈妈,她们姐妹俩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如今,自己已经不是什么大小姐了,总该有一个落脚的地方,总不能什么事情都不做。

花妈妈明白卞赛的意思,劝解的话,她都说了,可是卞赛还是执意要入身莳花馆,花妈妈也拿她没辙,只好答应了。

这一条路,是卞赛自己选的,她没有退回的余地。妹妹卞敏知道了姐姐的决定,不愿姐姐承担这一切,也执拗着要和姐姐一起。

两姐妹的感情甚好,默契也十足,这一路走来,都是想相互扶持着,一深一浅,缓缓走到现在。

卞赛和卞敏,连同刚挑选入的一些女孩子,成了莳花馆下一批的女花。花妈妈对于女孩子的调教非常严厉,尤其是对卞赛卞敏两姐妹。

从仪容开始,花妈妈就要教会这些女孩子,怎么扑粉,怎么上妆;什么样的收拾,配什么样的衣服;什么样的发髻,戴上什么样发饰,这些都是最基础的内容。

当然,在莳花馆,仅仅有绝美的脸蛋、曼妙的身材是不够的。花妈妈对姑娘们的培养,还是多注重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的内在涵养。

来莳花馆的客人,大多都是有才情的达官贵人,要和他们聊到一起,当然也要一些文雅的情趣来吸引他们。

卞赛的兰花,在莳花馆没人能及。挥洒几笔,几株自然的兰花,就会浮现在白色的宣纸上。但是卞赛的画,就单单只是几株兰花,没有过多的修饰。这样纯净的画卷,就像卞赛一样,心无杂物。

出生官宦人家的孩子,本身就有一些与生俱来的气质。卞赛和卞敏在芸芸众女中,一眼就觉察出不同,在她们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优雅,是潜藏在身体里的。

花妈妈把课程都安排得满满的,从早晨到晚上,真的是没有一点空隙。姑娘们中间,偶尔有几个偷懒的,总是会被花妈妈逮个正着,接着就是一顿训斥、惩罚。

有时候,卞赛和卞敏也会调皮一下,也会被花妈妈关禁闭,这一点花妈妈还是一视同仁的,没有任何偏袒。

一年的时间,姑娘们的考试临近。初夏时节,是青楼入选花魁的节气,空气中弥漫着花香,正好蕴绕青楼里,这些刚要初登章台的姑娘,她们就像这夏季里的花朵,芬芳四溢,争相斗艳。

在水墨丹青的画里,在瑶琴鼓瑟的音域中,留有卞赛的香气,正如一朵静默的兰花朵,浅浅地绽放。一年的学习,把卞赛的棱角磨圆了,但是她心底的最深处依旧是以前的那个她,倔强,勇敢。

今晚夜色朦胧,莳花馆像是蒙上了轻纱,门口的灯笼,比往常要亮一些。今夜,莳花馆的客人似乎很多,墨客骚人,名门将相都缓缓地进了门。

是的,今天是莳花馆考核的日子,考官自然是台下的客人,而姑娘则在章台,展示自己一年的所学,考核主要就是琴瑟丝竹,在莳花馆这就是给客人的第一印象。

姑娘们在自己的厢房中梳妆打扮,静静等待考试的临近。有的来回踱步,紧张得揪着手绢,有的干脆躺在床上,休养生息。而卞赛姐妹,不紧不慢地在铜镜前贴着花黄,是那么平静。

姐妹化的妆,没有其他姑娘那么艳丽,淡淡的轻妆,突出了她们清秀的轮廓,眉眼间那份稚气未脱,着实像刚出闺的女子。

章台被薄笼遮掩了,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章台上的姑娘,待到时机成熟,酒客们三分醉意的时候,花妈妈便上台介绍莳花馆将推出的招牌花女。

花妈妈的话音刚落,这就意味着考核考试了,姑娘们一个个上台,使出自己的浑身解数,只为了下一次莳花馆花魁的甄选。

卞赛和卞敏是一同上章台的,一个抚琴,一个鼓瑟,悠扬的琴鼓声,缓缓响起,客人们静静地聆听,慢慢地沉醉在这美妙的音乐中。

纱笼遮掩了章台,让客人们更加好奇,在台上抚琴鼓瑟的是何等的女子?而卞赛和卞敏透过轻纱,看着台下,客人们昂首翘盼,样子着实有些可笑。

琴鼓声罢了,客人们似乎有些意犹未尽,看着走下台去的姑娘的背影,都纷纷站了起来,想在间隙中,看看这两个姑娘的样貌。

姑娘们考核结束,时间也到了莳花馆打烊的时候了。花妈妈把姑娘们叫到了跟前,把考核的结果公布了,该留该走,都要去做准备。

有的人哭着走了,有的人笑着留下了,现实是残酷的,连青楼这样一个死角,都留不下一个女子,那么女子在这里,是多么的卑贱,可想而知。

卞赛和卞敏留了下来,可这是幸运的开始,还是不幸的开始,她们是不会知道,当初选择了这条路,是不能回头的,而这一点卞赛是知道的,她也是心甘情愿地去作这个决定的。

月挂树梢,清风起,酒肉散客回家去,蒔花花女不知事,浅浅睡去,唯有卞赛姐妹待天明,为何为何,却不知。

章台悠唱

莳花馆的花女之选初定,接下来就是花魁之选,要荣登花魁之位,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这要看花妈妈如何选定了。

在花妈妈心里,早就有人选了,花魁必须才艺全,聪明伶俐,独有的气质,能在人群里一眼就能认出,这个想必非卞赛所属了。

花女们为了这件事,在莳花馆里纷纷讨论开了。其实,姑娘们心里都有数,这个花魁之位早就为卞赛留着了,她们也争不走,只能说说闲语了。

卞赛依旧喜欢趴在窗前,看着街景,想着事情,时间在点滴中流逝。夕阳的余晖,洒在屋瓦上,闪耀着,把秦淮河照耀得如此美丽。

柔柔的晚霞散去了,秦淮河的灯火,渐渐地亮了起来。卞赛看着灯火通明的酒家,才知道,已经入夜了。

这时花妈妈进门了,卞赛还是没有回过神来,沉浸在秦淮河的酒家夜色中。只到花妈妈轻轻拍了她的肩,卞赛才从自己的世界醒过来。

花妈妈这是来和卞赛商量的,择日让她在莳花馆挂牌,花魁的出场,当然要精心别致,千呼万唤始出来,花妈妈特意让卞赛在闺房里待几天,其他姐妹早就已经挂牌了。

卞敏没有像姐姐一样的殊荣,也只是早早地挂牌了, 和众姐妹一起服侍莳花馆的客人们,手拿琼浆,浅唱小曲。

每每夜深了,卞敏就到姐姐的房间,和姐姐聊天,一起依着窗檐,看着夜空的星星,说起小时候,谈到将来。

少女对将来都怀着一个美好的期待,不管是爱情还是生活,都有一种向往。卞赛和卞敏不知道入了青楼,她们的以后会是怎样,但是至少现在她们过得是开心的。

花魁之日,定在三天后,花妈妈特意来告诉卞赛,让她这几天好好准备准备。对于这件事,做妹妹的反倒为姐姐高兴,给卞赛准备很多东西。

秦淮街市很早就开始,一般早开张的都是和居家有关的东西。卞敏起早,拉着姐姐一起去街市。自从家里出事到现在,也有一年多的时间了,秦淮的街市已经久别了,如今再来这熟悉的街市,两姐妹的心情像是回到了以前。

但是,以前的无忧无虑,终究是回不去了,现在有的只有心情。清早,两个轻盈的少女身影,在秦淮的街市里穿行,那里看看,这里停一会儿的,像两只翩飞的蝴蝶。

卞敏拉着姐姐到了一家绸缎庄,仔细地挑着布匹,在卞赛的身上比量着。卞敏觉得她们这样的年纪,适合粉色,温暖,淡雅。

确实,没有经历一些事情的年纪,就应该是这般颜色,不惨淡,不妖艳。刚刚绽放的花朵,也是带着淡淡的颜色,随着时间的流逝,会变得越来越鲜艳。

绸缎庄的布匹很漂亮,两姐妹却单单只喜欢那一匹粉色的。卞敏拿出几两银子,给了店家,卞赛诧异,妹妹这是哪里来的钱呢?

卞敏调皮地吐了个舌头,就是不告诉姐姐,只是说这是花魁之日的礼物。其实,卞敏早就知道姐姐会是莳花馆的台柱,便早早地就为她准备了,省吃俭用,从补贴中攒下了,这才有了这些银子。

买完布料,卞敏又带着姐姐去了一家裁衣店,把那块布匹给了店主,说是要给姐姐做一件后天登台的新衣服。卞敏一起配合着裁缝师傅,忙活了起来,这一切像是给自己制备的一样。

赶制一件衣服,两天的时间,可把师傅愁坏了,在卞敏千求万求之下,师傅终于答应后天准时上门送衣服。

莳花馆的花女,在秦淮河畔算是数一数二的。不管是衣着,还是发饰,都是精心佩戴的,艳而不俗,妖而不腻。

能配上莳花馆花女的称头,就一定要有别致的容装,这一点,卞敏要比姐姐清楚得多。衣服是最基本的,接下来,就要去置办一些首饰、发饰和一些胭脂水粉。

阳光渐渐温暖,街市的店铺更多了,秦淮的商铺琳琅满目,还有表演杂耍的,卖糖葫芦的,吆喝围观的,这样热闹的场景,让姐妹俩应接不暇。

卞赛和卞敏出门也有大半天了,该买的东西也买完了,但还是在商铺间穿梭,意犹未尽。太阳开始打斜,卞赛似乎像这些店铺一样,没有收摊的意思,还是尽情地左右顾盼。

卞敏拽拽了姐姐的衣袖,示意应该回去了,可是卞赛却拉上了妹妹一直向街市深处走去。今天,既然出来了,就晚些回莳花馆,难得这么高兴,何必扰了自己的兴致,去伺候别人。

姐姐作的决定,当妹妹的从来都是支持的。纵使是回到莳花馆,被花妈妈训斥,受罚,卞敏都没有后悔和姐姐一起晚归。

这几天,花妈妈对卞赛下了禁令,不让她走出房门,直到后天的花魁之日,定要安安全全,避免任何差池。

对于花妈妈的这种处罚,卞赛无所谓,只是连累了妹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卞敏倒和姐姐一样的性子,只要开心过了,任何处罚都可以接受。

当然,花妈妈对于两姐妹的处罚,心里还是不忍的,但是为了莳花馆的规矩,让其他花女以此为例,不得任意妄为,既然入了青楼,就是卖身此处,没有了自由。

夜晚的秦淮,更是漂亮,河畔酒家的烛火,映红了河水,雕栏玉砌的河岸,像是一条长龙,蜿蜒着飞向远处。顺着秦淮河看去,一点一点没了光晕,直到一片漆黑。

禁足的两天,卞赛就看了窗外的街景两天,看着世间的人生百态,看着他们的喜怒哀乐,这倒别有一番滋味。两天的时间总算是打发过去了,迎接卞赛的便是花魁出台的时候了。

这天,太阳刚下山,花妈妈就带着一位女子进了卞赛的房间。女子年纪比卞赛稍大点,也就二十多岁那样子,她是卞赛的专业梳娘,负责梳头,化妆,着衣,和卞赛母亲的工作性质一样。

青丝三丈,轻垂及腰,梳娘轻轻地拨弄着卞赛的长发,一层一层盘绕,只有鬓角旁留着一撮长发,高高耸起的云髻,让人显得清朗多了。

梳娘见得卞赛,夸赞道,难得见到生得如此绝美的面容,不知如何描画了。卞赛轻盈地笑着,那笑容像初开的花朵那么灿烂。

这时,卞敏进屋了,手捧着衣服,粉色的,真的赶制出来了。衣服很漂亮,穿在卞赛身上也很合身,卞赛起身,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娇羞的样子,有些不太适应了。

花妈妈早就在楼下给卞赛张罗了。今天的莳花馆别样的艳丽,阁楼栏杆上,绑着花绣球,章台上,彩带翩翩,轻纱薄笼,姑娘们也当是隆重的日子,穿得特别漂亮。

莳花馆的酒客,早就得知今天是花魁之日,早早在莳花馆等候。卞赛在莳花馆被保护得很好,她的信息一点都没有透露,所以这些酒客更加想见见这个传闻中的绝色佳人。

花妈妈走到章台中间,大声地招呼着客人。一些客套的话结束之后,花妈妈就入了此次的话题,卞赛成为莳花馆的花魁之日。

介绍罢了,花妈妈便离开了章台,卞赛早在章台的轻纱背后。随着琴音渐渐响起,红色的纱笼也缓缓地拉开。卞赛一个人在章台的中央,拨弄着琴弦,曲子的调儿,很轻快,音符在卞赛的指尖滑过,跳跃了,奏出美妙的音乐。

和着琴声,卞赛浅唱着小曲,刚开口,酒客们就跌入了卞赛的琴曲中。高山流水之间,卞赛弹拨着,浅唱着,刚开始的紧张慢慢退去,声音和琴音很好地融合在一起。

一曲罢了,卞赛挥舞了衣袖,在章台上跳起了舞,那柔软的身段,像是在云端翩舞。旋转,侧身,每一个动作都让人如痴如醉。

青楼花魁之日,最后的环节就是拍价,出的价钱最高者,可以得到花魁的侍奉。卞赛是文姬,她只会陪着高价者聊天喝酒,或者抚琴浅唱而已。今天的酒客很晚才散去,卞赛侍奉的客人也依依不舍,直到花妈妈过来解围,卞赛才可以解脱,回房休息了。

弹琴,唱曲,跳舞,都是花魁的一种洗礼方式,一切仪式过后,卞赛便是莳花馆的花台柱,往后的日子便是在章台上轻歌曼舞,在台下饮酒作陪。卞赛不知道这一天意味着什么,总是抱着一种乐观的态度,走着人生的每一步。

夜深了,零星的灯火,还在秦淮河畔忽闪,累了一天的卞赛在月光下沉沉地睡去,此时此刻,她什么都不愿意想,只是想安静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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