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一个哆嗦,迷糊劲散了七分,剩下的三分源于潜意识里的自我麻痹。
目光顺着玉面缓缓向下游移,呆滞的目光带着颤抖,一寸寸的转回自己的身上……映入眼帘的那不着寸缕的身子,足矣让爷的脑筋短路……
小心的观察着面前人儿的神色,过了好久也未见她有所反应,只是似乎不认识般呆傻傻的垂首盯着她自己的身体,莫子谦难免有些担心,试探唤道:“小鼠崽,小鼠崽?”
将脑袋从胸前慢镜头抬起,径直对上莫子谦关切的目光,表情呆滞:“知道吗,你眼前出现的影像是幻觉。”
做好被打骂准备的莫子谦突闻这番话,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了当场。
“你不用担心,幻觉是短暂的,马上就会离你而去。”
面无表情的说完,即刻矮下身子,哗啦一声,再定睛一瞧,人去影空,徒留一汪涟漪荡漾不绝。
眸光一震,想也没想的伸手去捞潜入水中的那抹人影,可终究慢了一拍,掌心抓起的只有一滩暖热的池水……
唇边漾起一抹玩味的邪笑,狭长的眸子愈渐璀璨生辉,笼罩在水蒙蒙的雾气中,整个人看起来邪惑而性感。
小鼠崽,既然你想玩,我莫子谦岂有不奉陪之理?
闭上眸子,凝神静听半刻,熠熠夺目的狭长的眸子霍得睁开,嘴角挽起的弧度更甚……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乌龙事件?天煞的,要命啊!
死子熏,办事不利,爷看你真是****长大的!
早知你如此不中用,爷当初就应该将你泡在粪坑里!
在池底穿梭的爷真是欲哭无泪,想想近来接踵而至的不幸遭遇,哀叹一声流年不利,今年犯太岁!
脚踝突然一紧,不打商量的用力一带,爷整个人瞬时被人扯出了水面,飞溅水珠无数。
“放开爷!”抬臂草草抹了把脸上水珠,继而拼命拍打着莫子谦的胸膛,爷鼠目霍霍,凶光不绝。
臂膀霸道的将爷圈住,莫子谦制住在他身上放肆的小手,笑的深意莫名:“这么着急走,莫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找人灭口,以绝后患?”
“既然知道还问爷,你没事找抽啊你!”靠!明知故问,分明是想浪费爷宝贵的口水!什么人啊这!
臂膀一个狠绝的收缩,头顶上方是莫子谦咬着字眼的恨恨声:“原来你真的存着这样的心思!”可恶!
勒的吐气困难,双手无法动弹的爷只好跳脚:“放开爷!放开爷!”
任爷又踩又踢,莫子谦依旧淡定沉稳的如巍峨泰山,诧异间让爷有种踩的是石块,踢得是铁板的错觉。
眯缝着鼠眼瞅着不为所动的莫子谦,见那厮回给爷一个蕴含威吓的眼神,胸口一个起伏,气噎!
双脚一蹦,两腿不怕死的缠上了那精壮的腰身,借着这力,爷终于够高度爬上他的耳边……
“聋了吗!爷要你放手!”
河东狮吼过后,是长达数秒的沉寂……
呃?咋了?
难不成这厮真让爷给吼聋了?
错愕的眨眨鼠目,转正脸观测被爷吼得噤声的某生物,诧异的看见他火烧云般的脸膛,还不待爷开口询问他是否有病,那铁铸般的有力手臂就再次一紧,伴随着一声难耐的低吼,面前的男人就宛如矫捷的鹰般飞俯而下,精确地擒住爷的唇瓣。
黔驴技穷,在敌我实力悬殊的情况下,爷万般无奈之时,只得学爷后院的猫咪……
眼一翻白,装死。
事实证明,这招真是百试不爽。
欲火惊散了大半,抱着软下来的身子,莫子谦焦急的拍打着那略显苍白的面颊,惊慌失措:“小鼠崽,小鼠崽你怎么了?”难道是寒毒又发作了?
讨厌!干嘛老是拍人家的脸!真是够令人讨厌!
怀里人儿微痕的眉心没有逃得过莫子谦那双犀利敏锐的眸子。
狭长的眸子危险的一眯,无意瞥过那皓腕上的锁扣,嘴角一抿,眸底浮现了一丝诡谲芒光。
大手探上柔软的腰间,用力一拧,登时杀猪般嚎叫声惊起,一双鼠目霍然开朗:“作死吗!爪子找剁吗!”
玉面含笑,两片薄唇循着诱惑的味道缓缓开启“小鼠崽,想不想我还你自由?”
自由?眉心一皱。
听出他话中有话,眸光一动,循着他目光所及方向,一抹泛着暗绿色淡光的锁扣幽幽飘入眼帘,有些迷离的光泽让心神仿佛都晃了几许模糊……
俯身趴了过来,温热的鼻息似有似无的拂过耳廓:“只要你点头。”
见面前人儿恍惚的神色,莫子谦阴邪一笑,双臂从水下探了过来,从身后环住了令他垂涎已久的娇躯……
一声闷哼,莫子谦满脸涨红,痛苦的伛偻着身子咬牙低吼:“小鼠崽!”
鼻孔朝天哼了声,爷吹吹手,无谓的耸耸肩:“抓断了可不能怪爷,谁叫你不老实。”
吸口气,爷双手一拨,狗爬式扑腾上岸,满意的看了眼溅了一头池水的莫子谦,哼着小调套起了搭在池边的衣服……
“神医你还是莫要打趣我这个老头子吧!”
“诶,我说你怎么就不信呢?你家儿媳妇就在里面,你到底要我说几遍才信?”
“儿媳妇?嗬,恐怕这申家小鼠活着一日,我莫康严就一日休想喝媳妇茶,抱孙子!”
“得嘞,恐怕老仙我就是嚼烂舌根你这个倔强老头也不会相信的。来来,你自己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