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裂爷的中衣,见了暴露于空气中的白皙锁骨,爷惊恐的发现那双桃花眸所燃烧的熊熊欲火快要止不住了。
趁着他扯着自己衣物无暇分身顾及爷那刹,爷身体疾速后仰以迅雷之势来了个燕子回旋,给了他猝不及防的一击,迅速一个驴打滚披了外衣拼了老命的就往外把足狂奔……奔了两步就被人重新扛了回来。
“岂有此理。”莫子谦咬牙切齿,扯松了领口松了口难耐的火气,找了把尚且完好的椅子暂且坐下,将某个挣扎不休的人一个横放,面朝下重重按在膝上,抬起巴掌五分力道拍了下去!
啪!
“我让你不听话,欠教训,你是欠教训的很!”
欠教训?这话耳熟,谁说过,谁还说过来着……靠!爷想起来了!
“你他妈才欠教训!你们他妈都欠教训!你们这群混球都统统欠他妈教训!”
“粗话倒是说得挺溜的嗬,一口你******叫着,他妈是他娘的意思对吧?我他妈难道就不是你他妈?”
爷要歇菜了,因为听古人说你他妈太过劲爆。
爷同时爆炸了,因为某人恬不知耻,说他他妈就是爷他妈!
“你他妈不要乱拉亲戚,你他妈才不是爷他妈!靠!”
莫子谦气的两眼发黑,没找到前日想也想吃饭也想走路也想,怎知找到后真狠不得一巴掌拍死她!
抓着某人的细弱肩膀他猛地将某人从膝盖上提起,脸庞侧开躲开某人的张牙舞爪,抬抬下巴示意自己乌青的下巴难掩怒气道:“看看,看看你做的好事!”
爷反唇相讥:“只允许你对爷做好事,难道还不容许爷有所回敬?”
气的哆嗦,嘴上的胡子也随之直翘,看的爷嫌弃的直皱眉。
“大叔,你怎么又变老了?胡子一大把了还学别人欺负小姑娘,你还害不害臊!”真像变态大叔!好端端的留胡子作甚,害得爷刚开始吓得直咳。
俊脸直接绿了。
“你敢嫌弃我老?”嘴角气的直发颤,连说话都带了些不利索,这种情况还真不在他预料之内,这个小女人竟然嫌弃他老,竟嫌弃他!
“你嫌我,那你告诉我,你几岁,敢问姑娘你芳龄几何?”
“十五。”
掰着爷肩就要将爷放倒:“你骗谁呢!”
“爷还没说完呢!急什么急!”冲着他瞪眼珠子,爷吼回去:“十五加五再加一!芳龄二一,你可曾满意了!”女人的年龄是秘密,可恶的他却威逼着爷说,死男人!
“我本仅长你七年,尔今却多了两年,这是为何?”
“爷怎么知道!能掐会算的是神不是人!而爷是人不是神!”
蹙着剑眉他带着浓浓的审视直逼爷眸底:“不对!你在骗我!你明明小我七岁,你今年二三年纪才是!”
爷怒了,你他姥姥的一个劲的纠结个年龄问题就罢了,但平白无故的让爷老两岁作甚!
爪子利索的飞了过去,四条华丽丽的血痕跃上他白皙俊美的容颜,爷拧着眉头看着自个的杰作,他也拧着眉头看着爷,两人各看了对方一会罢,爷又嗖了下朝着另一面补上了四条,做看右看,对称了,总算满意了……
后来,爷被强按在某人膝上,啪啪啪的被某人打个痛快,在爷的屁股肿成馒头前,某人也总算满意了。
要不是夜深城门已关,他不想多生事端惹人注目,恐怕此刻他早已迫不及待的掳了爷连夜出城,星驰电掣的要将爷拐到他的根据地去。
可即便今夜不能随他出城,鸭霸的他也断不容爷有片刻时间离开他的视线,有自动过滤功能的耳朵自动将爷强烈的反对过滤的片甲不留,大掌不容拒绝的一捞,土匪抢人般扛着就走,态度强硬而坚决,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莫府旧宅常年留人打理,所以,毋庸置疑,莫子谦带着爷定是要去莫府宿上一夜了。
与某人分房睡的提议无疑是被无效否决的。
被扛进了他从前的房间,借着壁上琉璃盏迷离的光线扫罢屋内的陈设,依旧是低调中透出淡淡的奢华,一切倒是与以往别无二致。
仍记得第一次纡尊降贵的莅临此地还是多年前的回门日,是被恼羞成怒的某人不讲道理的扛了进来,想不到时隔多年,在爷第二次临幸此寒舍的时候,依旧是被莫子谦不打商量的扛进来,扛来扛去的,这厮莫不是将爷当成了麻袋包?
“还疼不疼了?”挥落银钩上挽的细致的红纱幔帐,莫子谦将人半搂半抱着入了床,温润的眉眼柔情蔓延,手抚摸着怀里人的柔软的背部并顺势而下,眉峰心疼拢起,放缓声音温柔而多情的询问。
手背抬起狠狠一擦脸上的残余物,抽搭下鼻子,爷白他一眼,不屑于这种生物多讲半句废话。
他温柔浅致的笑着,由背部向下移动的手冷不丁加大了力道,不加半分怜惜的按上了伤处!
倒抽口冷气,两眼儿登时雾蒙蒙的,颤着两股爷淌眼抹泪,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温润的指腹帮爷揩着零星的泪滴,抚着爷的腮边,某个披着羊皮的狼依旧用着心疼的语调诱哄着:“鼠崽乖乖别哭,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怪惹人心疼的,快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
颤颤的垂下长长的睫毛,爷悲催的向着恶势力低头了,屈服于某人的淫威下,不甘的回答着违心的话:“没有不舒服……”
“鼠崽又不听话了……”拖长了语调,指腹随之恶劣的于爷受伤臀处划着圈,可温柔浅笑的俊颜却正经的很,用看自家顽劣孩童的目光宠溺的看着爷,温柔叹息:“说谎话可是不对的,鼠崽,在我面前永远不要撒谎,否则会伤我的心的。鼠崽,你要明白我们是一体的,伤我的心就意味着你也逃不了一痛,知道吗?好了,你老实回答我,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