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的瘫软,脑袋耷拉在他宽厚的肩胛上,唇幽幽的吐出违心的话:“这么久才来看我,还以为你将我彻底忘记了呢。”
埋首湿漉的发丝间,笑的阴冷:“这话恐怕我来说比较合适吧?”整整一个月,究竟是谁将谁忘得彻底还真是不好说呢!
心虚的亲亲他的颈项:“我这不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努力嘛,等到大功告成那日,爷天天留在家里陪着你,保证晃悠的你看了都想吐……”说起吐,爷貌似还真的想吐……
家?这个温暖的词让他周身阴气消散了不少,蹭蹭白嫩细致的颈子,语气柔和:“我反倒希望真有那一日的到来。”
抽出一只手揉着胃部,大口吸着气以此缓解不适之感。
察觉到身前人的异样,司寇殇忙低下头询问:“怎么啦?”
摇摇头:“没事,可能先前太激烈了吧,身子吃不消。”
“没用。”嗔了声,可依旧伸手代替那只小手来按揉,不轻不重的力道引来身前人一阵舒服的喟叹。
粗喘声近在耳畔,爷忙识趣的止了声。
****着莹润的耳珠,低喘:“恐怕来不及了……不过这次,我会轻点。”不等身前人抗议,遒劲的大手不由分说的托起了挺翘的臀瓣,腰腹下沉,由男女谱写的美妙乐章再次奏起……
待某兽心满意足的离去时,天上的启明星都崭露头角了。
睡了不足一个时辰,天已放亮,顶着两个黑眼圈,拖着几欲散架的身子打开房门,强打精神看了眼门口候着的小子熏。
“那兽今早有没有去恐吓你?”
脸一拉,不情不愿的开口:“回主子,有。”
皱皱眉:“怎么都一个月了,你的声音怎么还跟个铜锣似的,还没恢复的好吗?”
脸红了,子熏羞恼的撇过脸。
一拍脑门,猛然想起,原来人家子熏还处在变声期呢!
揉揉脑袋,恐怕是睡眠不足外加劳累过度,有点痴呆症的嫌疑了。
“他恐吓你什么?”
握紧拳头:“他令我安分点。”可恶!被人恐吓却不得还嘴外加不得还手,真是耻辱!
淡扫了他一眼:“还有呢?”
目光看向他主子:“还有让我看紧主子你。”
看紧……这个词值得研究研究……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魏廖的书房,书房前候着的下人一见爷的到来,忙殷勤的迎了上来:“大侠您可来了!公子可是在书房里等您有些时候了呢!”
等爷?垂眸遮掩下此刻的情绪。
魏廖,看来他是想通了呢……
闭关七日,当魏廖从书房踏出的那刹,所有人的眼前只觉一晃,眼前这位缓带轻衫,彬彬有礼的男子真的是魏府那个整日里只会打架斗殴的公子哥魏廖吗?
长袖一摆,对着目瞪口呆的魏老爷子深深一拘礼:“孩儿见过爹。”
继而,含着浅笑对着旁边同样惊个不轻的魏老夫人一拜:“孩儿见过娘。”
见鬼似地望着自个的儿子:“廖儿,你、你没事吧?”
幽微的一叹:“孩儿年少不更事让父亲,母亲操碎了心,从今而后,孩儿决定痛改前非,不再让家族蒙羞,让父亲,母亲和整个魏家以孩儿为荣……”
魏老夫人激动地泣不成声,魏老爷子反而将精明的眸光定在未曾出过一言的鬼面小生身上……廖儿痛改前非是真是假暂且不提,但是能说动廖儿的人,定非池中之物!此人能为他所用固然是好,倘若不能,恐怕将来极有可能会是他的一个劲敌……
短短七日的功夫,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却能发生许多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魏廖的改变是魏府不小的一个波动,可魏青青的事同样也惊动了魏府上上下下……
魏青青私自幽会四皇子司寇密,惹得司寇夷大吃干醋,这斗争陡然由暗转明,被爱蒙蔽了双眼的司寇夷不计后果的与司寇密决斗,最终两败俱伤,事情闹得大了,这事自然而然的就不胫而走,举国上下皆知不说,皇帝老儿自然也是听说了这档子好事。虽然司寇默他因女人而与自己的皇弟起墙隙,可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儿子重复自己当年的丑事。当机立断,一纸诏书下达,魏青青这朵娇花落入董府。
摸摸下巴,爷暗叹着司寇默这只老狐狸手段的高超。两大家族联姻虽然并不是他所乐见其成的,但权衡利弊,这是这当口最妙的法子。魏家与董家门当户对,既讨好了魏家又不辱没董家,同时又将这个祸水红颜转走,免去了他两个儿子之间的斗争,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他占了上风。皇帝就是皇帝,每走一步都深思熟虑,其老谋深算的程度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如此一来,那爷岂不是要没戏唱了?
戏,是人造出来的,没戏唱,爷就给他弄出点别样好看的戏!
“小月,这真是四殿下托人带给我的吗?”颤抖的捏着手里的纸张,寂寞容颜上流淌着刻骨的相思泪。
一抹不自在闪逝的极快。带着俏皮的笑上前:“小姐真是会说笑,是不是四殿下的情诗小姐还能不知?”
憔悴的俏颜上染上了胭脂红:“就你贫嘴。”小心的将信笺折叠好,抬眼看看外面的天,眼神突然又黯淡了下来:“可是爹爹看的紧,怎么能出府呢?”
一张面皮不期然出现在她眼前,骇的她惊呼了声。
格格的笑声响起,“小姐,别怕,这是面皮。有了它,小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