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个女人,女人天生骨子里就有八卦因子,待回去跟玉娘说说,拽他二五八万的,让她满眼冒星星的望着爷,崇拜的惊呼……呀,行啊爷,这您都能知道?
想起玉娘,爷眼神一黯。还不知被那匹破马拉到哪里去了呢……
“所以,这些年来,无论受到何种耻辱,何种摧残,我都咬牙忍了下来,活了下来,只因我娘当初的那句话,殇儿,好好活着……”想起当年,司寇殇悲痛交加,似乎忘了自己所说这些的初衷,拳头紧握,赤血的眸子隐隐浮现了狂乱。
隐约感到身旁的不定时炸弹似乎有爆炸的迹象,天生对危险物的敏感令爷条件反射的要挪臀远离,可身旁的男人却快爷一步伸出臂膀,密不透风的将爷揽在他光裸的躯膛上。
下意识的去瞅爷的辛辛苦苦包扎的伤口,果不其然,又见红了!
“司寇殇!”
“我不是妖孽,不要逃离我……”
无厘头的话一出,爷怔,他也怔。
两人大眼对小眼的对视片刻,司寇殇心弦一震,狼狈的闪眸。
这话貌似不是对着爷讲的。爷摸摸下巴暗忖。
为何会脱口而出那样的话。司寇殇神情挫败。
气氛一时陷入僵凝状态,直到洞外一声惊喜的‘殿下’,方才打破了洞内尴尬的气氛。
鼠眼霍霍发亮!有人来援救了!
捅捅司寇殇:“快,出声啊!”快让他们带爷走!哦,顺便将你也牵走。
带着来人冲进石洞,左冥快步冲到司寇殇面前:“殿下,您可安好?”
“废话少说!速速将我们带离此地!”
眼拙的左冥这才发现原来窝在殿下怀里的是个人。
殿下还未出言,哪里有你插嘴的份!左冥眼一瞪,瞅向没大没小没规矩的某人。
瞪什么瞪!比眼大啊!
不甘示弱的回瞪过去,爷尖牙一撩:“速速将背转过来,给爷当人肉飞机!”
左冥的脸刷下绿了,除了殿下,连当今皇帝都指使不了他,更遑论眼前命如蝼蚁的小女人?敢在他面前指手画脚,是活的腻歪了吗?
“左冥,你就依她言,背着她吧。”让别的男人与她肢体碰触非他所愿,但形势逼人,他这副样子,即便是想亲力而为恐怕也力不从心。
“可是殿下……”
“少罗嗦。”
主子的命令不得违抗。
即便不情不愿,他还是乖乖的将后背转了过来,当了某个女人的人肉飞机。
招呼着跟着一同前来的死士背起司寇殇,一行人在暴雨纷飞的深夜,朝着帝都疾速驶去……
一行人前脚刚走,前来寻找司寇宇的众人后脚就到。
“殿下……”
“殿下在那里……”
“快,快救殿下……”
“殿下醒醒!殿下,殿下……”
在众人的喧哗中司寇宇终于幽幽转醒,脑中片刻的混沌后是他先前被个女人挟持的耻辱!抬手一抹脖子,目露凶光:“包抄三殿下府!”
“喏!”
当巍峨的城墙在爷的眼前渐渐拉近时,爷激动的几乎热泪盈眶,爪子不住的拍打着坐骑语声兴奋:“快,快快着陆!爷要下去!爷要下去!”终于脱离了深山老林,爷自由了,爷安全了,爷的前途一片锦绣繁华呵!
左冥暗松口气,终于要放下这座瘟神了。一路上不是嫌他速度慢就是嫌什么飞机太颠簸,嘀嘀咕咕的埋怨不如她家飞机好使,扰的他不胜其烦不说,还动不动的对着他又掐又拧又拍又打的,惹的他几欲暴走,好几次都差点手痒要与身上的这座聒噪的瘟神对掐。要不是看在他主子对她还蛮紧张的份上,这种女人,就是供他捏死一百回也不够解气的!
速度减缓,左冥意图靠边降落,却在此时,前方传来了他主子的闷咳声。
浑身一个激灵。
他这是被这个女人气糊涂了吗?他的主子是三殿下而不是身上的女人,他主子的命令才是他应该执行的。主子尚没有下令停下,那么他的脚步就不得停半分,哪里能因身上女人的一句话而擅自做主,私自停了脚步?
刚刚听声音,貌似他的主子很不高兴……
这下完了,回去该不会要受罚吧?
苦悲了一张脸,对身上对他颐指气使的女人更怨上一层楼。
提气,猛飞!
等着飞机降落的爷等来的却是飞机的加速。
爷的眼当场就绿了:“降落!降落!耳朵长驴毛了吗!降落!降落!降落!降落!”
耳边的雷声比空中的雷声还响百倍,隐约的,左冥似乎感到自己有耳鸣的症状。泪眼望天,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不服管教的坐骑是爷此生尤为憎恨的!这个憎恨自然是在深受那匹发了疯的破马之害以后油然而生的!只要一想到爷今夜所受的种种皆是由那匹破马而起,爷眸里的火焰一窜三尺长,自然而然的,这火焰就烧到了某个倒霉的坐骑身上……
“嗷……”
正埋怨老天的左冥冷不丁耳朵吃了一痛,一时毫无防备,惨叫声就脱口而出,刺破长空!
气煞煞的盯着那只不断冒红的右耳,爷仍不解气,脑袋一歪吭哧一口将左耳咬了个对称!
左冥有苦难言,刚才那一嗓子已经足以让他堂堂的暗卫首领颜面扫地,他怎好意思再嗷上个一嗓子?
加大马力,他火速追上前方背着司寇殇的死士,祈求的目光看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