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小美人,等扎完了老巫婆,我再来扎你……”
“呀……”未等话讲完,那小婢就害怕的捂着眼睛惊慌失措的跑了出去,剩下的小婢恐惧的咽着口水,颇没义气的瞅着等待求救的柳嬷嬷:“嬷嬷,您等等,奴婢这就喊人来就您。”讲完,夺路而逃。
视线重回老巫婆身上。
“现在就剩下咱们俩了,游戏继续。”
柳嬷嬷吓得闭眼,鬼哭狼嚎:“救命啊!来人呐,救命啊……”
“叫吧,叫吧,就算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谁说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她?”低迷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稳健的脚步声愈来愈近:“我看你真是愈来愈放肆了,连本殿下的奶娘都敢动,你是吃定了本殿下不舍得办你还是仍旧在妄想着玉兰会来救你?”
嘴角轻勾:“你来了。”
轻哼一声:“我再不来恐怕嬷嬷她就会死在你的手里。”
不以为意的站直身子,挑了眼正冲着这边举步走来的司寇殇:“我以为你会一直看戏,等着你的奶娘死了再过来收尸。”
“哦?知道我在看还敢如此放肆?”
爷撅撅嘴,就是知道你在暗处瞅着,爷才会放肆给你看。
这么爱看不是?爷索性一次性让你看个够。
眼神一狠,未等他察觉到什么,长长的银针已经狠厉的扎向了柳嬷嬷的背部。凄厉的惨叫声顿起,司寇殇脸色一变,怒气升腾,刚欲喝斥,却恼怒的见她动作迅猛的冲着他奶娘的后背又是三针下去!
“够了!”忍无可忍的捏着那施暴的小手,眼神阴霾尽显:“对付一个老人家手段竟然如此狠辣残忍,你这个女人心肠怎么如此歹毒?”
看怪物般的瞅着他:“神经病吧你?教训我之前你好歹也先瞅瞅自个有什么资格来教训人。”自己都歹毒的要命,还有脸来教训爷?嗤!也不害臊。
司寇殇恼羞成怒,可又被噎的找不出话来反驳,压根痒痒,紧抿着唇不再吱声,就怕一出口的话就是让人将她拖入蛇窋,造成他的遗憾。
遗憾?
想着从脑海里蹦出的这个词,他又怒了。他纯粹是有病才会遗憾!
“殿下,您可要为老奴做主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爬向司寇殇,柳嬷嬷指指自个的背控诉着爷的恶行:“殿下,老奴冤屈啊……”
“行了!”有气没处撒的司寇殇没好气的打断那难听的哭腔,惊得柳嬷嬷刹那间止了哭声。“我让你给她在府里安排个职务做活,可没说过要你教训她。越俎代庖,若不是看在你是我奶娘的份上,就你今天所犯的过错足矣取你性命。”
柳嬷嬷一惊,忙连连叩首:“老奴知错,老奴知错……”
意识到自己语气恶劣了些,他烦躁的一挥手:“算了,今个的事就此作罢,若有下次,定罚不饶!”
“谢殿下不罚之恩,谢殿下……”
看到身侧女人不以为意的撅嘴,司寇殇心情大坏,脸色阴郁的将她拽到了柳嬷嬷的面前:“先前交待你的事情还记得吗?”
“老奴谨记。”
“记得就好,办好了,莫要再出些什么岔子惹我烦心。”
“喏。”
看着玩转着银针貌似不亦乐乎的女人,司寇殇看不惯她那副总是事不关己的模样,俯下身,性感的唇贴上柔软的耳垂:“府里的女人分两种,做工的,还有侍寝的。想通的话就让人传个话,本殿下随时静候你的佳音。”
对着银针哈口气,低头扯着老巫婆的绸子衣服擦拭银针上的血渍,爷皱皱眉嘀咕着:“看来今天夏天的蚊子就是多。”嗡嗡的真是惹人烦。
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压抑了许久,才将挥拳的念头给勉强压了下去。
不用生气,她现在嘴硬那是因为她还没尝过做苦工的苦头。那双不曾长过半点茧子的小手分明就是从未吃过苦头的,等不了多久,这个此刻不将他放在眼里的小女人就会痛哭流涕的来求他,求他剥了她的衣服,卑微的求他宠幸她……
幻想着那一刻的到来,他的心情春光灿烂,连看着那张明显将他无视的小脸也可爱了许多。
长袍一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停下擦针尖的动作,眼神挑着远去的那个步履轻快的人,轻嗤一声。
喜怒无常的阴阳人……
撅撅嘴,爷将目光从他的身影上抽回,不经意的扭头,恰好对上柳嬷嬷那双未消惊惧的老眼。
扯着嘴角,爷对她绽放出最美丽最和蔼可亲的笑容。
柳嬷嬷的脸急剧的抽搐,瞳孔更是以人眼看不见的速度疯狂的颤栗着。
仿佛未见她那副见了鬼的模样,爷咧着大大的笑容,步履轻盈的向她迈进,拖长了语调娇呼:“老婆婆……”
“啊!”惨叫一声,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移到了墙角,老巫婆两手紧紧捂着眼睛,浑身哆嗦着:“我不玩游戏!不要挖我眼睛!”
嗤,神经病。
怪不得司寇殇那厮总是给爷一种脑残的感觉,原来这是有根可寻的啊!
啧啧,看来这奶水的质量与孩子的健康是成正比关系的,这么说来,以后爷的娃子可得好好选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奶娘了,即使是找不到这么完美的奶娘,也不能找个像缩在墙角这个脑残老巫婆的那样。
懒洋洋的将手里的长针收好,爷慵懒的伸了个腰:“你缩在那一坨在装什么可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