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里,没发育似的。虽然本殿下不喜欢太过丰满的女人,可你这,一只手抓起来都绰绰有余,也未免太让男人没有成就感。”晃着讽刺的笑,又是摇头,又是叹息。
好强的调情手段!
这种强不但是源于他有很强的御女经验,若是爷没有猜度错误的话,这个男人应该对人体穴道有着恐怖的精通程度。
想也没想的将他的手用力拍下:“嫌小你就别摸!”
别过脸暗透口气,咬咬牙,暗骂着他的缺德。
有些意外的看着自己被拍掉的手,司寇殇僵了笑,狭长的眸子眯了眯。
“不要试图拒绝本殿下,本殿下这是给你快乐。闭上眼慢慢享受,这是你辛苦前应有的甜头。”将宠物喂好了,待会才能更好的来伺候他,而他才能得到更大的福利。
想象着过会的饕餮盛餐,他撩惑的勾唇,手摸了摸那粉粉的脸颊。
突来的凉意惊了爷一跳:“干什么?啊,你干什么你!快给我拿出你肮脏的爪子!你听见没你啊……”
“不领情?”压着身下不断乱动的女人,他面带不豫,一手开始扯自己身上的衣物:“既然不愿享受,那就换本殿下来享受。”
宽衣解带的他令爷脑袋嗡了一下,抵触心理疯了似地蔓延扩张,先前纯当噩梦一场的想法登时散的无影无踪。
“司寇殇!强迫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孬种!”河东狮吼着,爷张牙舞爪的对着他又拍又打,冷不丁一条胳膊被他钳了住,爷怒,仅存的一只能活动的胳膊更是不要命的挥舞,一个不察,清脆的啪一声,狠且重的拍上了他的脑袋瓜!
眼角急骤抽搐的程度表明了他此刻的心情。
无视上方刮来的阴冷刮皮的风,对上他那冒狠的眸子,爷亦耍狠的瞪紧小眼,在他脑门顶胡乱的一抓一扯一揪,听着他的闷哼声,阴险的笑笑。
跟爷比狠,瞎了他的狗眼!
“不要挑战我的忍耐极限,真将老娘惹火了,老娘让你去寺庙念经去!”见他眼神发狠,爷一怒,威胁性的拉拉缠在爷掌心处他那质感颇好的毛。
见过威胁他的人,但他何曾见过这等架势来威胁他的?
拿着头发来威胁皇子,这种事情说出去匪夷所思,令人好笑。可是他此刻却怎么也笑不起来。
“松手。”
“不松!”
头皮一痛,他咬牙不断。这个该死的女人又加大了力度!
司寇殇恨恨的吸着冷气,明明痛,可身为皇子的尊严不容他在卑微的宫女面前表现出脆弱。
隐忍着,他带着凉意的目光向横过他耳侧的胳膊瞥了瞥:“再给你最后一次机……”心弦猛地一震,到口的话戛然而止。机会?他司寇殇何曾这般心地善良的会给人机会?这般忤逆他的人,放在以往,杀她十次都不够泄愤,何来机会一说?
想着自己为这个女人破了太多的例,他的神情有些阴郁。
手探上了半透明的颈子,司寇殇神色莫测,眯眸在命脉处反复摩挲,貌似踟蹰犹豫。
他的动作意味着什么爷再清楚不过。
停止了叫嚣声,爷屏气凝神大气不敢喘,眼角余光暗暗往寝门口瞄了瞄……
“殿下。”
一声浑厚的男音似天籁之音让爷不自觉的弯了弯唇。
从颈子上收回手,连他自己都未察的莫名松了口气,看向声源处:“什么事?”
“回殿下,玉兰阁的公公奉玉兰公主之命,前来跟殿下要赤眉女。”
一个要字,体现了势力的悬殊。
司寇殇脸阴了,爷脸晴了。
不悦的看向笑的跟狐狸般的女人,眼眯了眯:“似乎在你预料之中?”
幸亏走前遇到了玉兰阁的公公,也幸亏这公公人还不笨,才让爷免于一难。
司寇殇,虽说你是萨达尔部落的大汗,但在这里,你的势力连一个小小的七品官都不如,更遑论一个倍受老皇帝宠爱的公主?
鸡蛋碰石头这种愚蠢的事情他司寇殇是不会做的。除了将爷送回,他别无他法。虽然呆在宫里无聊透顶,还要被逼着干活,但无论如何,要好过在毒物手里过活。
这个女人的心思怎么能逃得过他那双毒辣的眸子。
想逃离他?最起码也得等他腻了再说!
“左冥。”
“属下在。”
“后院月姬。”手一推,床头处的银色面具飞向了左冥。
准确无误的接过面具,左冥面无表情的行礼:“属下明白。”
月姬,司寇殇后院的女人。别人不知,三殿下府里的人可都知道,这个月姬其实是个受神诅咒的赤眉女……
要赤眉女不是?给她就是。
宴会上没人见过这个女人的模样,谁敢说,她就是那个赤眉女?
低头看看她那双快要燃烧的眉毛,他敛眉,打开床头的暗格,从中掏出了一棕色瓷瓶。
虽说红眉配她也不赖,只是见过了她那样的性子,在配张扬的红眉,则愈发给人种跋扈嚣张之感,这会让他有种把握不住的无力感,他不喜欢。
眉头上凉意让爷从颓丧中微微回了神。
从那已经走远的人影方向调转眼神,爷有气无力的挥挥手:“烦着呢,一边去。”
虽他未点明,但爷已经知道,这可恶的男人必定是找了应对的法子,爷走不了了,至少今晚那个太监无法将爷带离。
苍天啊,爷每年除夕夜可都是好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