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狭小囚笼因为他们而变得更加安静。最后还是金灵夫人打开了沉默:“现在我们有两条路。”
关晨看向金灵夫人,就这么看着,不说话。
“第一,现在情况你我都知道,我们也已经挑明,都有生理需求。所以我们抛开一切,放肆一回。但仅限于这个方寸空间,出了这个方寸空间,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也没有发生过任事。你是你,我还是我。”
“第二呢?”
“第二就简单了。我们就这么忍着,谁也不碰谁。当然,我必须要自己解决。可是你在旁边看着听着,你不会乱想吗?如果你没有撒谎,你会被诱惑而中魔,那么后果是什么,我想你比谁都清楚。”
“没有第三条路吗?“
“有,我们立刻出去。”金灵夫人环看了一眼这个狭小囚笼,苦笑:“可能出去吗?”
见关晨不说话,金灵夫人沉了一口气,牙一咬,手伸去抓关晨的核武器,可是刚一碰到,关晨脸色一变,一手挥开了金灵夫人的手,厉喝一声:“别动!”
金灵夫人僵住,眼里闪过一丝怒意,羞愤式地瞪着关晨:“关晨,你这王八蛋,我金灵都放下了面子,放下女人的矜持,你竟这般羞辱我?你是不是觉得我金灵很需要你,很想让你……”
“我手能动了。”
一听这话,金灵夫人也忘记了继续斥骂,开始和关晨一样,看着关晨的手,然后看着石壁。果然发现关晨的右手离开了那石壁,那石壁却没有挤压过来。关晨与金灵夫人对望了一眼,都发现了对方眼里的那抹激动,只听金灵夫人说:“你看一下其它石壁是不是也是这样?”
关晨点了一下头。把左手从石壁上取下,果然,石壁没有挤压。接着身子前倾,后背的石壁同样没有挤压。最后将双脚收回一点,让脚掌离开对面抵着的石壁,一样,石壁不在挤压。
金灵夫人不可思议:“怎么会这样?”
关晨低声喃语:“难道阵法已经被时先生他们所破?”
下一秒,关晨将双掌再次抵住左右的石壁,用恐怖的实力去撑,可是纹丝不动,又实验了几次,同样不动。一时刚刚激动的心再次沉了一分,看着金灵夫人说:“好像这里已经定型了。虽不能挤压我们,但也撑不开。”
“既然不挤压了,那我们就有空间动了,哎哟……我现在腰酸腿疼。”说着话的金灵夫人就要动身活动。
“等等。”
“干什么?”
关晨双掌集结强大的力量,快速将这周围石壁上的钢刺全部毁灭,让其化成了灰。然后对着金灵夫人说:“现在可以动了。”
是啊,现在可以动了。先前不敢动,就是因为几面石壁有密密麻麻的的锋利钢刺威胁他们,也才有了金灵夫人不敢动的局面。现在钢刺没有了,虽然空间小,但空间长度也有一米,高度也有一米,宽度虽然不宽,但两个人面对面蹲着还是可以。
金灵夫人的腿垂直了好几天,早已经酸软不行,开始缓缓移动,最终背靠石壁蹲坐在地上。而关晨的双脚也因为抵住对面石壁好几天,导致都有点麻木,也开始收回背靠石壁蹲坐在了地上。狭小定型的空间,两人膝盖碰膝盖,面对面蹲坐着。
蹲坐着的关晨开始朝外面喊:“有没有人,快来救我们。”
可是关晨喊了很多声,都没有谁答应。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这里距离地面有百米之高,且全是密度强的花岗岩阻隔,声音根本就传不出去。还有一点他们不知道的是这狭小囚笼不是外面的人破了阵法而定型,而是金灵夫人成为吸血鬼将这个囚笼定格的。
只是关晨和金灵夫人没有往这方面想,因为他们被困了这么多天,主观意识上,是这里还在挤压,毕竟手脚抵住墙壁上,根本不敢收回,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在挤压。刚才要不是关晨不顾一切忘记了石壁在挤压,收手来挥开金灵夫人的手,也不会知道这个囚笼已经定型。
“你真会守身如玉。”金灵夫人传来了话。
四下张望寻找突破口的关晨,一听这话,目光看向了对面的金灵夫人,这一看不要紧,使得关晨眉头皱起,且并拢了膝盖,把腿并拢。因为他看见蹲坐地上的金灵夫人是分开着腿的,且她的手还在她下面抚摸。
“你能不能自重一点?”关晨冷冷地说。
“你都已经看过我下面了,在看一次有什么?”金灵夫人一双水灵且充满魅惑的大眼睛看着关晨,嘴角勾起一抹若隐若无的笑:“何况这里只有你我,反正出去以后这里的事就当从没发生过。既然这样,我何必要忍?你也把腿打开,我看着你的东西,有感觉一点。”
尼玛,这是什么事?把老子当幻想对象?关晨崩溃。他完全想不到金灵夫人会说出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居然就在他面前。如果放在刚才那种情况,还说得过去,可是现在都已经不在身体接触,她还这样把他当透明。关晨真心不懂女人心了。
“关晨,说实话,我金灵现在才了解你关晨是个什么样的人。萱萱能看上你,没有看错人。我真希望你和萱萱在一起。”
“对不起,我的事你别管。”关晨闭上了眼睛。
“当我没说,你就当我金灵老不正经吧。”金灵夫人也不再说话,闭着眼睛专心的用手抚摸她下面。自己给自己洗礼。
关晨强忍,而金灵夫人则旁若无人,肆无忌惮叫着,这让强忍着的关晨抓心挠肝般难受,他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健康男人啊。他想起了一句话: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你帮我。”关晨下了决心。
“什么?”金灵夫人睁开了眼。
“好。现在你我没有任何关系,你只是一个女人,我也只是一个男人。”
“在这方寸之间,我们本来就是女人和男人。出去后那是出去的后的事。”
“是不是只要不进去,做什么都行?”关晨眼里闪过一丝血红,嘴角也勾起了一抹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