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胸前两根肋骨骨折,我劝你收起战场上的锋芒,好好养伤。”古太白挽臂于胸,云淡风轻地面对她此刻的痛楚,没有一丝动容。
“我是打不倒的。”拉依德不听劝地硬要坐起身子,不想吃力的刚翻了个身,盖在身上的被子竟从身上滑落下去,把她包裹着纱布,隐约透着春光的胸口暴露了个一览无余。“噢!你这个流氓!到底对我做了些什么?”
拉依德突然一声惊叫,吓得古太白从椅子上跳将起来,赶紧上前将被子从地上拾起后盖回到她身上。
“你别叫,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明白吗?”古太白双手摁住她的双肩,深怕身份暴露,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面对你的邪恶,我宁可壮烈的死去,你杀了我吧!我决不向敌人低头。”拉依德固执不屈,虽躺在病床上,仍旧壮怀激烈。
“现在我对你来说不是敌人而是丈夫,你要是敢死,我会以丈夫的名义将你安葬,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死都是我古太白的女人。”古太白知她刚烈,宁死不屈,为了打消她那极端的想法,无奈下只能将恶人当到底。
“你……你这个卑鄙小人,我要杀了你!!!”拉依德不堪尊严被他践踏,气得不顾胸前伤口就是一拳朝他挥去,可惜拳头还没碰触到他的要害就被他精准截住,接着整张病床在两人的角力下像是抽风一般地动山摇。
“我既然敢救你,就不怕被你杀,说我卑鄙?好,就让你见识一下我古太白是怎么对你卑鄙的。”古太白被她惹毛了,赌气般一吻摁在她倔强的唇上,以最为直接的方式让她闭嘴。
这时,门外的护士刚好寻着吵闹的声音推门而入,见到眼前景象,吓得眉冲入发,赶紧转过身,羞愤难当地呵斥道:
“这里是医院,不是你们夫妻快活的场所。”
“噢!抱歉,我俩太相爱了,有些情不自禁。”古太白一手摁压着拉依德,一手捂住她的嘴,不自然的冲护士笑着。
“夫人动的手术虽不大,但也需要静养,在此期间最好不要有亲密的举动,以免影响伤口的愈合。”护士羞红着脸依旧不敢回头,在门前提醒两句后就知趣的离开了。
随着护士的走远,古太白才慢慢松开了手,还拉依德自由。
“为什么不杀了我?为什么不杀了我?”拉依德目空一切地平躺在病床上,像一条搁浅的鲨鱼,满眼绝望,只能接受眼前这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现实。
“很抱歉,刚才对你粗鲁了。”古太白见她一副戚戚惨惨的样子,全无刚才那股要与他同归于尽时的凶狠,一时竟心生愧疚,不知如何劝慰?“不管你是否相信,我只想救你。”
“以这样的方式救我,你还真是够可笑的。”
“那你说我用哪种方式救你才不算可笑?”
古太白一席反问,让拉依德沉默半晌,也许她心里也没有答案,只是颇含怨气地冷哼一声,轻蔑道:“魔鬼救人本就可笑。”
“再怎么可笑,至少也救了你一命。”古太白见她顽固不化,无奈地叹息一声。
“救我?呵……,是谁不守信用欺骗我在先的?”拉依德见他振振有词,不禁讽刺一笑,道:“你先害后救,这就是你所谓的救我?”
“我没有想过要害你,交换俘虏时我真没有想到扎菲尔的人马会潜伏在城外。”古太白想到扎菲尔的搅局,也是万万没想到,憋屈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