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上四人打得热火朝天,如火如荼,面具人与赵燕打得不可开交,彭湃与那长发女贼也是掀瓦拆顶,战况万分焦灼。
以彭湃的身手生擒长发女贼应该没问题,但想着她是女人,总希望她能自觉投降,可惜的是他的一番好意,长发女贼根本不领情。
“你还是投降吧!警方的大部队已经赶过来了,你是逃不掉的。”彭湃苦口婆心地劝她,可她却是变本加厉,利用他的仁慈偷袭他。
来回打了几个回合,彭湃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反抗激怒了,趁着她招式上的纰漏,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太刀,从她身后掐住她的脖子。
“别乱动,你的刀很锋利。”彭湃在她耳边散漫笑着,刀口横在她的脖子上,似乎胜负已分。。
“俺はお前には、絶対負けられない!”(我决不会向你认输!)长发女孩似乎无法面对自己的失败,颤抖着吼了一句后,不顾眼前刀口锋利,陡然转过身朝他扑去,似乎想与他同归于尽。
“你疯了!”彭湃听不懂她说什么,只觉得她太过疯狂,反手收住太刀,惊得往后退了两步。
接着长发女贼似乎抓到反击的机会,拾起脚下的瓦片,朝他猛力掷去。彭湃见瓦片飞来,举起太刀,将飞来的瓦片击得四分五裂。
长发女贼趁着他手中的太刀落到瓦片时,已是一脚朝他飞去,彭湃身子一侧,避过她这一脚的同时,一把抓住了她飘逸的长发。
长发女贼见自己的头发被他拽在手心,气得刚想转身一拳挥去,不想彭湃这时出于自卫,手起刀落,唰的一声,竟意外地将她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割断了。
长发女贼陡感头上一轻,接着身子像断了线的风筝,顿失了平衡,脚下一滑,屁股在所难免地落到屋顶上,摔石掀瓦地骨碌着往下直滚,直至滚下屋顶。
好在千均一发之时,被怜香惜玉的彭湃及时出手拉住,才避免了粉身碎骨,不得好死的下场。
“你别乱动,我慢慢把你拉上来。”彭湃吃力地趴在屋顶上,一支手紧紧抓住她的手,另一支手撑着瓦片慢慢将身子向后挪动,希望能将她一点一点地拉上来。
“真是太抱歉了,我不是有意割断你的长发,只是错手而为。”彭湃一边吃力地将她放屋顶上拽,一边抱歉地说。
长发女贼这时变成短发女贼,此刻她命悬一线,哪还管头发怎么样,也许是体内求生的本能,她同样紧紧抓住他的手,身子悬在半空中不敢动弹。
见眼前这警察舍身相救,自己心里一时五味杂陈。而他那张吃力救她的表情,似乎也永远烙印在她心里,也许是仇恨,也许是感激。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女贼拉了上来。这时,赵燕与面具男的较量似乎也分出了胜负。
面具男技不如人,此刻已是被赵燕逼得退无可退,差点就两腿一蹬跳楼了。不想这时天上飞下一人,千均一发挡住了赵燕救了他一命。
只见那人戴着头套,一身黑衣,身材很是健硕,眼中的萧飒,似乎告诉他们自己的实力不容小觑。
彭湃当机立断,丢下短发女贼,上前与他战到一起。几个回合下来,他心里一惊,总觉此人的身手很熟悉,好似以前在哪里见过。
但不容他多想,眼前战况要紧,二比三,他与赵燕陷入危局。好在赵燕的身手比他好,两方实力总体比较起来也差不多。
这时,耳边响起一声枪响,一颗子弹与那蒙面人擦脸而过,划破了他的面罩,露出白皙的肌肤。黑衣男子下意识捂住脸,很快意识到躲在暗处的狙击手已经开始行动。
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早点收手为妙,想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催泪瓦斯弹,趁着刺鼻的烟雾,带着面具男和长发女贼,仓皇地跳下屋顶,落到一颗树上后,就一溜烟的跑得无影无踪。
“该死的,肯定是他。”彭湃涕泪横流地从瓦斯弹的烟雾中抽身出来,回想起刚才与那黑衣人打斗的过程和他所出的招式。
接合种种,他非常肯定此人就是去年那个夜袭“星月庄园”逃跑的家伙,没想到时至今日,这伙人依旧不肯放过法迪。法迪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这也让他产生了不小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