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事情到这个地步,陆溧阳差不多已经明白了,这女人无非就是要攀上自己,在电影界出人头地而已。
他看了一眼柳岩,不屑一顾:“果然只是戏子。”
接着拨了保镖的电话,几秒钟之后几,个保镖从别墅里走了进来,陆溧阳指着娟子:“她说了不该说的事情,带下去。”
“陆总,救你饶了我,我也是迫不得已,是柳小姐让我这么做的,她劫持了我的家人,我也是没有办法。”娟子说着哭出了声。
陆溧阳顿了顿,开口:“一会儿结工资走人。”女佣像得了特赦令一样,忙战战巍巍地提了行李,准备连夜离开。
柳岩看这情形不敢再说一句话,后悔自己选错了靠山。
“带下去,做了。这种女人,不该留。”陆溧阳生平最讨厌这种寄生虫,尤其是浓妆艳抹的寄生虫。
几个保镖押着柳岩准备往别墅外面走的时候,柳岩却像疯了一样,挣脱开保镖的钳制,跌跌撞撞地跑到陆溧阳身边。
“陆总,放过我,我一定会好好扶持您的,我不像顾小夕,肯定不会再找别的男人,求求您放了我。”
陆溧阳一听提到顾小夕,一脚踢开柳岩,厌恶得吐出一个字:“滚。”保镖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忙走到柳岩身边,接着半拉半扯的把柳岩拉走。
等到周围走安静下来的时候,陆溧阳坐下把刚刚柳岩的拿的几瓶烈酒,在十分钟之内全部解决,晕晕乎乎地进了顾小夕的房间。
房间里的顾小夕自从陆溧阳离开后就毫无力气的缩在墙角,泪水不住地滑落。最后还是陆沫念进来帮她擦去泪水。
用稚嫩的语言安慰着顾小夕:“妈妈,不要哭,念念不要妈妈哭……”
顾小夕听到孩子这样懂事,想伸手去摸上一摸孩子的脸,却发现自己使不上力气,试了很久还是没有用。
顾小夕以为自己发烧了,没有在意,其实她并不知道这是体内SHHR病毒又开始肆虐。
陆沫念靠在顾小夕身上,自己把脸贴在顾小夕手上。
顾小夕微微地睁着眼睛,虚弱地笑了笑:“念,念念,妈妈的好孩子。”
陆溧阳醉醺醺地进门,一把拉起顾小夕,扔在床上。倾身便压了下去,仔细地吻着他想念的额头,鼻子,嘴唇……
紧紧地抱着床上的女人,嘴里呢喃着:顾小夕,我该那你怎么办?这次的吻中不同以往,全是若有似无的疼惜。
顾小夕却因为SHHR病毒再次肆虐,终于晕倒,再晕倒之前迷迷糊糊地听到了陆溧阳的那句:顾小夕,我该拿你怎么办!
陆沫念自看到顾小夕被陆溧阳压在身子底下,就开始哭:“坏,坏蛋,欺负妈妈。”嘴里一直语无伦次的说着。
“给我住嘴。”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陆溧阳,听到被人骂,一贯霸道地骂道着,而此刻却又带着些迷糊,转过身继续抱着顾小夕,整个头埋在顾小夕胸前,缩得像个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