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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李舒知道我和你认识了,她一定会很兴奋的?”
“我知道,但你不是!”塞雷笑得有点尴尬。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人的性取向不是一定的,随时都有反过来的可能。”
“李舒也说过同样的话。”
“我引用了她的话而已。”风昊觉得这句话真是棒极了,绝对可以显出其不意他的幽默。
“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引用她的话。”塞雷指的是她的第二本书,又一次造成轰动。但公众并不知道金恩?由是谁,他们只知道由很年轻,年轻得不懂得造作和掩饰。李舒并没有写出完美的文字,这一点世上曾有为数不多的作家做到了解;也是没有写完美的情节,但她用一种方式或曰节奏征服了各种各样的人。几乎每个人都知道她在写些什么,但每个人所知的又有所不同。
“你知不知道李舒准备结婚了?”塞雷问。
“我知道。”风昊说,听不出什么情绪波动。想必他已经将这消息消化了,只是不知道用了多长时间。
“我不知道的是,她怎么能够那么心平气和的通知我,还对我说我是她通知的第一个人!”风昊的语调激动起来,”塞雷,我对你说,其实我有点儿恨她,她太无情了,她比世上的任何人都无情,即使是南极的冰也是没有她的血冷。她就像是一部机器,完全执行自己设定的程序,她——”
“你没有办法吧。”塞雷递给他一杯咖啡,“你没有办法恨她,至少现在还没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