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还有什么？”
“寻找，寻找身之外的东西。”
“身之外的东西？那是什么？”
小赵没有任何征兆地将我扑倒在床上。双手探进我的上衣，很仔细地摩索了一遍。
尔后，象要拼命撬开某种物体一样，将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
口水不住的流下来，象女人激动时无法抑制的液体。
弄得满嘴巴都是。
小赵将我拿出来，毫不犹豫在塞进了她的体内。
她说：“必须做爱，没有任何理由。”
我将头埋进她柔软的胸脯内，我说：“并不是每个男人都可以与你做爱。从这一点上讲，我们还是有一点点的感情。”
梅芳非常理智地将养母的死告诉了母亲。
母亲盯着窗前的一丝日影半天默不作声。
她最近对日影喜欢到了近乎痴迷的地步，常常花费一个或者两个小时的时间仔细地研究它们的存在。
梅芳双手拢在胸前，静静地看着母亲。
母亲终于回转身，她抚摸了一下梅芳的头，她说：“还是回去看看吧，如果她当时不收养你，你也许会被野狗吃掉。”
母亲又说：“农村有很多那样的事情发生，不足月的孩子被野狗当成点心大口大口地吞进了肚里。”
梅芳说：“可不可以不回去？”
母亲低下头看了她一眼，说：“我知道你对那个村子恨得到了不想再回去的程度，可是她毕竟养了你很多年，多多少少是有些功劳的。”
梅芳跟着母亲回到了村子。
养母已经下葬。梅芳与母亲按照农村的习俗买了一刀黄裱纸在坟头上烧掉。
新隆起的矮矮的一堆土埋掉了养母并不老的身体，可是梅芳曾经岁月却是无论如何也掩埋不掉的。
养父一直陪着她们，不停地哭诉养育梅芳的种种辛苦，并且说养母是因为想念梅芳，伤心过度才生病去世的。
这使得母亲将口袋里的五千元钱全部掏出来，放在了养父的手里。
梅芳独自离开坟地，沿着山路来到了山坡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