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摇摇头。
“梅芳,无数次地想到过自杀。就是这样,嗵地一声从高处跳下。”
“从未听她讲过,并且也从没有这样的迹象出现。”
“因为,那是在她认识你之前。”
至此,赵刚再也不肯出声。
他不知何时将墨镜拿在手里,在我的注视之下,他以十二分的缓慢动作将墨镜戴到了脸上,然后继续坐在窗前,看着黑得无边无际的黑暗。
回到房间,听得到小赵柔软而又均匀的呼吸声。
没有开灯,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摸到了床上,先找到小赵的手臂,然后贴着她的后背躺到了床上。
小赵的身体散发出栀子花一样淡淡的香味。将头埋进她的肩膀,手伸进睡衣了,脱去了小赵的短裤。
小赵圆润的屁股在我的手里心不停地变幻着形状。很长时间,我将手搁在她的菊花门上,不易察觉地颤动着手指头。
小赵很快从睡梦中醒来,与我紧紧地吻了十分钟。但是并没有做爱,十分钟之后,她用纸由擦去阴部的液体,然后与我搂抱着进入梦里。
做爱与相爱,究竟哪一个更重要一些。
时间发展到现在,我已经与两个女人做爱。
与小赵的做爱时间与投入程度甚至超过我失踪了的,名正言顺的妻子。
但是我不能够说服自己承认:我爱她们。
确实不能够的,爱她们一点都不如爱自己。或者说:爱她们一点都不如爱自己那样真,那样深。
再深一点的角度说:未结婚之前,妻曾经说过:“我爱你”。当然是在我说:“我爱你”的前提下。结婚之后,这三个字她从未再说起,仿佛从记忆中全然忘记。小赵,我与她,她与我,向来没有对彼此说过:“我爱你。”
在一起做爱,只是感觉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谁使我们感觉理所当然,换言之,又是谁使小赵心甘情愿地与我一起到各个城市走来走去,与我不带“爱情”色彩地做爱,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