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回,问老师年前工钱何时能拿
又过了十多天,一天早晨吃早饭,他们大家还没有来到桌子上吃饭,一般情况我们几个人是最早的,老师罗方在桌子上吃饭,我也在吃饭,我对老师说;老师公司里面拨了三百万给谢总他们,老彭还在公司里面,假巴意思还是个总工程师,我给弟弟年前在他们工地上干了活路的工钱,到现在都还没有拿到,是我们的工钱都拿不到,真的才有点笑人啰,老师说;你在谢伟他们工地上干了活路哇,我说;啊我给弟弟俩个人一点工钱,现在又是五月过了一半了,老师说,既然是年前的工资,等一下嘛,公司在拨款就拿给你们,人工费是不可能少得了,你放心。
谢伟他们工地基本上是扫尾活路了,禽兽天天都来到办公室给他们打麻将,饭碗一辽就喊打牌,老彭硬是跑得最快。生怕别人不要他来一样,随在哪个一声喊打牌哟,老彭就去了。牌桌上长期是他们四个人一起打麻将,有时候谢伟才会喊小李去打一会儿麻将,自从去年在工地上曹长寿写了谢伟是他老子之后,一直谢伟就喊禽兽我儿子唉,你干老汉在这里喊你啦,牌桌上谢伟句句话说;禽兽你妈哟,你干爷爷的都要碰啊,禽兽碰了小李的牌他还是说;禽兽你干妈的牌都要碰,老子整死你娃儿。谢伟每说一句话声音拖得长长的,带有一种弦外之音那种语音。气氛是很闹热,但是听他们的语言,你老子过去,你娃儿过来,妈哟娘啊的在桌子上噪声四起,是非常的搞笑。牌桌上只有罗方的声音最大,他每打一张牌嘴里都要喊。彭老头你要哪张牌,老子打给你。老彭急了的时候就说;我以后不给你们打牌了,曹长寿碰了老彭的牌,谢伟又说你干爷爷的牌还是要碰啊。老子又要打死你哟,曹长寿想发脾气骂谢伟。他们又是天天在开玩笑。他只有谢伟的话怎么来,他就怎么回答他。笑也笑死人。他们打牌只打五块钱平加番,他们打一场牌下来,最多只有一两百块钱输赢,有时候几十块钱输赢。
我在江洛没有去别的工地干活路,就想写点什么,老彭说;你大字不识几个想写啥子,你文化没得屁话打一百,你都写得出东西来,老子给你立卞,你都能够当作家啦,哪些读书人还读书来干啥子,我说;是嘛也是哟,我都能写好东西,哪些读书人拿来干啥子,但是你说话不要总是挖苦我哇,哪些读了大学的人,就说一个科学家来说嘛,他能把卫星送上天,不一定他能够当好一个作家,一个作家他未必能够当好一个技术工程师。老彭彻底没有话说了,我又说;像你几个天天在办公室打牌,说那些不言不语的碎语,你们几个输的不是人民币,我在家里给你们几个写了几句话你想不想听一下嘛。这正是;
提起打牌性情高,桌上碎语来回砸。
输的不是人民币,却是品格人人质。
胜败收场见分晓,血战到底皆已休。
晚上在床上我们俩个一直有说不完的话,他道;一个人不要一根筋,一个钉子一个眼,我道;我以为你对事物有多大观点,对人又有了解,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你做的事情别人喜欢,但是他们平时说话每个人对你很刺你。你不觉得吗?他道;他知道他们说话带刺,带刺也要干呐,人生路上,不顺心不如意的事情很多。但生活总是要过下去呀。他一边说话,手不停的到处摸,我最烦你手到处摸,他道;别的女人最喜欢男人摸她亲她,我道;哪个喜欢你摸你就去摸哪个嘛,这几十年你还没有摸够啊,他道;这一辈子摸女人是摸不够的。哎,你的人生写好了没有吗?一句话两句话我没有吱声,睡着了。
老彭虽然很喜欢打牌,他不敢打大牌,每次五块钱他敢干,他比谁的隐都大,不管打多久还是输多少,人家不喊走他是不会走的,他就是头疼腰痛肚子疼他也会坚持,就是浑身疼痛他也不会撒手。他就有那么爱打牌,但是,老彭是个工作狂,做起工作来无人能比,在工地上总是起早贪黑的工作,该自己干的事情不该自己干的事情,只要别人说;喊他帮忙他就干,从不会说过不字。有时候夏老大想起一件事情,打电话给老彭,说哪一栋房子的图纸要修改,明天马上就要,今天晚上把他弄出来,有时候十点钟,有时候十二点过时间打起电话来,喊老彭加班加点的给他修改出来,老彭答应了他,时间一到老彭的图纸完成的上好,等夏老大来取。老彭就是这样对自己工作负责的人,答应了别人的事必须时间一到任务完成。
在江洛我整天没事干想去学电脑,老彭叫我不要去学电脑,我说要学,我想实现自己一辈子的理想,一辈子的心愿,他道;你写啥子嘛,你给老子文化没得,说话文字一大篇,写不起几个棒棒锤,你写你两个是把子搞事的写出来嘛,我接过话茬,害怕世界上只有你两个才搞事哟,人家哪些人就不搞事了哟。你能有多少文字语言,除了自己对房子技术了解,你能设计预算,房屋建筑数据能一一记录成一本书,但是,你不能写好一篇作文,连发短信都只有平时最平常的话。一个科学家有文化有知识,他肯定成不了文学家,一个文学家他肯定成不了科学家,你不但你鼓励我,反而总是挖苦我,他无言以对蒙头大睡。这正是;
望与支持不给力,取笑痴人频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