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礼的舌开始进攻她的口,在她口中逗弄着她的舌。放肆的唇更用力地吸吮她的唇上的樱迷。他把她抱得更紧,那处他看过抚摸过的“耸峰”紧紧地贴着他他胸。他感觉身下的小东西蠢蠢欲动。而她还意识不到自己被侵犯着。以为神元太深他吸不出,所以很配合地抓紧他的腰,让他更无碍地将她啃咬个精光。
贪婪的昊竟不满足于小小的亲吻,他的手开始无礼地移动,游动于她的全身。终于让伊斯朗看不过去。“嗯哼!”伊斯朗干咳一声。“昊,够了吧!?”他提醒着。特尔思不曾让黯接触其他魔,所以黯单纯得不知昊在做什么。就如同被骗的小呆瓜,还在为骗子数钱呢!
昊放开了黯,优雅的笑容暗含邪意。看着黯被自己吮得微微发肿的唇,白净的脸颊浮有红晕,墨黑的眼瞳有些模糊不清。她害羞的低着头,纤细的手轻抚了抚樱唇。
“伯伯,我先回去了。”他害羞地告退。天知道,昊刚才所做的一切让她的心疯狂地跳动着。她从不知道男性与女性的接触是这么神奇,似乎有另一种气息在她体内沸腾。
目送着魔影离开,昊终于转回了头看伊斯朗。“我要她。”昊直截了当地说。优雅的笑意久久没有褪去。他要她,他决定要这个魔女。这个与众不同的魔女。他说不出为什么,只知道她的特殊气息吸引着他。
“第几个?”伊斯朗也笑着问。昊是神界奇才,当然受到无数女性的爱慕,不能说他花心,只是他没有定心,再出色的女使者、娇女都无法让他定心,总是交往几个月就吹了。唯独米儿,两人虽无公开拍拖,但是众神公认的佳偶。现在,他又“变心”了,不要米儿了,他要黯,这会变成什么呢?
“最后一个。”昊爽快地吐出话。这一次不同,他真的动心了。
“那米儿怎么办?”
“我跟她只是拍档,我很早就跟你声明了。”
“你认为特尔思会同意吗?”伊斯朗笑问,昊与特尔思的怨可是结得不浅呀!
“我不管。特尔思?见鬼去吧!”昊笑,活学活用得“盗用”了特尔思的口头禅!
“但你忘了最重要的一点。”伊斯朗笑却严肃地说。“黯儿是魔,神魔殊途!你们不可能在一起!”身为长辈,他为黯有了爱慕者而高兴,可身为神,他不得不当一回棒打鸳鸯的恶汉。神魔结合,宇宙俱毁!
“只要我折断我的翅膀。”昊冷笑道。或许当一回为爱痴狂的当事者会很有趣!
“你在开玩笑吧?”伊斯朗神奇有些改变,折断翅膀的神会变成什么难到昊不懂吗?他并不认为昊可以爱黯那么深。昊可是神界的使者呀!
“我没有。”昊轻笑否决,“不过,我会在确定她是否爱我之后再折断翅膀。”他从不做两败俱伤的蠢事。
黯回到了魔界,特尔思早在魔界的入界城门等着她,若不是伊斯朗再三保证黯回平安无事,他现在已在神界将昊那小子杀死了。竟敢伤害他的宝贝女儿,宙斯他也照杀不误。
“黯。”特尔思一把抱住黯,紧紧的拥在怀里好一会才肯放开她,仔细地检查了她的一切,没事!他才放了心。“父皇好担心你呀!好怕再也见不到你。”他轻抚着她的发说。
“我真的没事了父皇,您别担心。让您操心,孩儿真是不孝!”她安抚着父皇,对她而言,特尔思就是她的一切,一直让他操心是她最大的遗憾。
“小丫头,父皇喜欢为你操心,这是父皇最幸福的事。”这是所有做父母的共同心声吧!
黯笑了笑。“父皇,我们回去吧!”
“好。”特尔思点头,便抱起她,运用他的“移空术”瞬间回到了魔殿。
用圣水沐了浴,黯从浴池中起身,镜中衣衫不沾的她,当看到胸前那一处被昊所伤心中留下了一道奇怪的疤,像是一个印记。想起了先前与他的……是他吸回神元啦!她不觉得脸红了。“哎呀!”黯猛地摇摇头。胡思乱想什么呀?他只是吸回属于他的神元罢了。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想这些不合体统的事呢?披上浴袍,走出了浴室。
“父皇。”黯扬起了微笑叫。
特尔思坐在一张石椅上,向她伸出了手,“黯,过来。”他说。
黯走了过去,他一把将她抱入怀里。“别乱动,父皇再传些魔元给你。”说罢,他的大掌又贴上她的手。白蒙蒙的雾气一点点从她的手心注入。黯会受伤,是因为道行太浅,只要他再传些魔元给她,至少她可以拥有不死之身。他可承受不住第二次听到她受重伤的消息。
“父皇,这不好。魔元可是您的……”黯皱眉。她知道他疼她,见他额上渗出的汗。可见他是消耗了多少年的道行。若魔元失去太多,他也会魂飞魄散的。
“你放心。父皇道行很高的。一两千年的修行算不了什么。”他轻哄。收回了掌,他轻抚她的脸。“父皇只想你过得好,就算死,父皇也不会让你有事。”
“父皇。”晶莹的泪珠滑下。怎么可以这样?特尔思爱她更甚自己的生命。怎么可以?如果与米儿的战争她输了,那父皇怎么办?
“傻丫头。”特尔思笑着抹去她的泪。他能感应她的心,并不用“读心术”,他知道她所担忧的。但他知道,她不会输!“好了,你早点休息吧!父皇也该走了。”他放开了她,站了起来。走离了房间。
特尔思为她拉上房门,转过了身。“喷”他突然吐了一口紫色的血。他离开镇住体内的血液,在原地运功了好一会。他传了五千年的魔元给黯,自己的魔功减半。以前受的重伤在失去魔功的镇压下又复发了。他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他只想黯能幸福、平安、快乐。这是作为父皇的他唯一能为她做的事。他得闭关修养了。接下来的日子,只希望黯体内的五千年魔元能保护她了!
黯坐在一朵云上,墨黑的秀发与墨黑的羽翅在雪白的云朵上黑得发亮。她抱着双膝,静静地看着流云飘扬着。墨黑的眼瞳好像曚上一层纱,看不清里面映着什么。
“黯黯。”风铃般悦耳的声音呼唤着亲昵的名儿,显得亲切而不肉麻。一双铜棕色强壮有力的臂毫不避讳地将她搂入怀里。一切,似乎都很理所当然!
“谁?”黯吃惊地一跃,风似地从来人的怀中溜走。转身一看,一双银瞳将她拉近,雪白的发丝在风中自在骄傲地飞扬,不时还会抚摸主人俊俏的脸庞,更有时无礼地亲吻她的腮颊。是他,昊!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出现在这?
“黯黯。”昊叫着将她拉进怀里,暖和的大掌轻抚她的脸,不时地把赖在她脸上的乌丝白发拨开。“别怕,没人会伤害你。”风铃般清脆的声音在她耳根飘荡。暖暖的气息在她身旁流动着。“想我吗?”他轻咬着她的耳坠。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终于意识到他的无礼,“你放肆。”她用力地推开他,就算他就了她,但不意味着他可以对她为所欲为。退离到一定的距离之处,“你怎么会在这?”她问。这里并不是神界,他怎么会在这?而且……他的无礼有时为何?
“只要你在的地方,我就会出现。”昊优雅地笑着走向她。他要到她所在的地方,不惜一切代价!反正他已做了最后打算。但他一定要她也与他一样,他要她,同样,他必须爱他。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她面前,她不是不动,而是动不了,他的“定身术”谁也躲不过。他再次抱住她,她全身都在发抖,“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只要你听话。”他可恶地笑,眉间透漏着玩世不恭。
“你想做什么?”黯开口问,她的心告诉她,他不会伤害她,可是,她害怕!
“知道我在你心口处留的印记代表什么吗?”他的唇轻轻扇动她的耳根。
“不知道,它看上去像一把锁。她颤抖地回答着,害怕地闭上眼。他的所作所为让那一处印有记号的伤口隐隐作痛。
“那是代表我的所有物的印记。”他轻轻地说。当时为了救她,他是想用“锁魂术”把她的魂魄定住,可当他注入灵力时,“锁魂术”顿时成了“锁心咒”,不只在她的心上,也在他的掌中留下了印记,所以,无论她在哪,他都能轻而易举地找到她。
黯猛然睁开双眼。银瞳立刻逼入她的墨瞳,好像看穿了她的一切似地。他在说什么?什么是他的“所有物”?她吗?意味着什么?她要成为他的奴隶还是……她不敢想,这有点可怕。“可以把它去掉吗?”她开口问。与其胡思乱想不如直截了当地问清楚。她一直就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
“不可以。”昊干脆地说。优雅的笑弧使他的俊脸更加迷人。然而银瞳中却有一丝怒火。她想拒绝当他的人吗?真是不识相!
“那么。我要做些什么?”
“爱我。”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引来了天崩地裂。
慌乱中,昊的身影渐渐消失,可却传来了清晰的话语:“黯黯,你的一切,将永远属于我……”
“啊!”黯惊叫着从梦中醒来。一身的冷汗让她不自禁地发抖。是梦!只是梦!天啊!她居然梦见了他。不自禁地笑了笑。没想到直接的定力这么差,只是一次吸回神元的唇与唇之间的接触竟让她……春心荡漾,若让昊知道,想必他浑身的青筋都会气爆吧!轻忽了口气,她拉下衣角,胸前的锁印似乎发着白光,是怎么回事呢?会不会是这印记在搞鬼,或许她得去请教一下符咒老师,把这印记化掉。
月光下,银瞳中映着掌中的锁印,如一颗小石头击入湖中漾起了涟漪般,银瞳中漾着笑意,白发在月光下镀上了金黄色的光芒,美如清泉!掌中的锁印发着白光,渐渐地,白光淡了,她,睡了!又睡了!算了,就让她好好休息吧!“牵梦术”用多了,对被施者也不太好。
“黯黯,好好休息吧!”优雅的笑弧再次唤出之属于他的昵称,恶意隐去了,只剩余浓厚的宠爱与疼惜。
理论课是所有学子最讨厌,也是最乏味的课程。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老神教“唱着刺耳的催眠曲”。学子们多半约了睡神打牌。学堂里安静得死气沉沉。
“咚咚”有人敲了敲学堂的门。“打扰一下。”悦耳如风铃般清脆的声音立刻把熟睡的学子们从梦中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