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
张哲辉板着脸,一把将推油小姐推开,却是不小心,摸到女人柔软的丰胸,那一把,妙不可言。张哲辉逃也似的,提着硬邦邦的枪杆子,爬上水池,抓起浴巾盖住下身。
“哈哈哈!”
钱志高笑的合不拢嘴,“哦哦!小妞,你那一万块钱,可要拿不到了咯!加油!搞定我老弟,我给你两万块钱,我看好你哦美女!”
王胜龙让女人躺在躺椅上,分开双腿,腰部向前一挺,噗嗤一声,尽根全没。他冲刺一番后,停下来吸两口气,凑着热闹道。“美女,你要是能让我老弟爽翻,我给你五万块钱。”
见胯下女人,也转头垂涎欲滴,盯着张哲辉,王胜龙嬉笑道。“怎么?你也想上我老弟?”
王胜龙胯下女人更为丰满,胸前两团,有篮球大小,着实惊人。两团浮肉,稍一动弹就抖个不停。钱固然诱人,但张哲辉胯下那一柄凶器更是令她们心动,在这行干了有些年头了,见识过不少男人。但像张哲辉那么大的宝贝,着实不可多见。
比起黑人,也不相让啊!
“哪有哦!你一个,人家就受不了了,他下面那么大,吓死人了。”言毕,女人犹如八爪鱼般,四肢缠绕着王胜龙,扣住他的臀部,往下直按。声音销魂诱人。“快嘛!人家痒。”
张哲辉擦拭好身子后,赶忙套上衣物,“服你两了,害人不浅。你们好好玩吧!我出去呼吸下新鲜空气。”呆在这,他都快闷死了,包厢里有暖气,又池子散发的蒸汽,闷的人喘不过气来。
不等女人再扑上来,张哲辉赶忙扭开房门,闪身出去了。
倒不是因为张哲辉保守,想把处男留给老婆什么的,只是,这些女人太过肮脏,一想到她们曾经在千千万万个男人身下……特别是那诱人的红唇,不知道舔砥过多少男人的棒子,真不知道王胜龙和钱志高怎么敢跟她们激吻,不恶心嘛?
泡澡时,钱志高给郑家帮阎小义去过电话,叫他把杨德成杨记古玩接收过来。大仇得报,张哲辉虽全身轻松,却找不到半点畅快感。
以前没钱,五十万是他所有的积蓄,加爹妈一生积蓄,以及外债十五万。一下损失所有,张哲辉一时间难以接受,那会儿在想通是杨德成坑骗自己时,张哲辉甚至想干脆抄把尖刀,冲到杨德成铺子里跟他同归于尽。
现在想想,还好当初没有犯傻,为五十万,毁了自己一生实在太不值得了。
拍卖会前,张哲辉就已经跟钱志高说好,拍卖会结束后修整一天,他就回老家了。前几天,家里就来过电话,让他尽早赶回去,听母亲的语气,好像是有什么着急的事儿。
张哲辉把小东西留在四合院,跟钟倩告别后,张哲辉只身踏上回家的路。还是有钱好,以前不想回家,一是因为没赚到钱,回家在人前也抬不起头,说话声音都要低上几分。
另外个也害怕坐火车,每到春运时,穷**丝们,跟肉猪般,被关在一个密闭的铁匣子里。颠簸,摇晃,焖上两天两夜才能到家。身体素质差,晕车的人,每次回家都要病上一段时间,才能好转过来。
现在截然不同。
早早钱志高就帮张哲辉订制了张头等舱的机票,没有拥挤,没有喧嚣。飞了五个小时,就到东抚市,离张哲辉老家张家山只有三个小时的路程。
“啪嗒!”
张哲辉一下飞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大厅外,摸出七块钱的重金属,抽出根叼嘴里点燃。过了片刻,张哲辉煞白的脸色才逐渐好转。他是头一次坐飞机,舒服是舒服,关键太吓人了。
飞那么高,一旦出事,跑都没地方跑,只有死路一条。
看来,以后还是坐火车比较安全。
“小哥儿。”
有个的士司机,四十出头,个头不高,身材挺魁梧的。他姓柳,名有望。柳有望凑着脸,迎上前来。“去哪儿?打的不?”
“嘶!”
张哲辉狠吸一口,然后掐灭烟蒂,抬头问道。“去张家山不?”
“去去去。”
柳有望习惯性左右扫了一眼,见张哲辉侧边放着个背包,抢似的,揪着背包夹着腋下转头就往的士车走去。“上车走吧!”
张哲辉如脱兔般,一跃而起,疾风追电,从柳有望手中夺回挎包。挎包里可是包裹着鱼肠剑,价值近亿的东西,还是放在自己手里比较安全。在四九城都没时间休整,也没来得及研究,不知道可不可以把鱼肠剑放在造世鼎中,一并藏到自己身体里,这样才较为安全。
“背包我自己拿着,走吧!”
柳有望满是错愕,不经意的撇了张哲辉紧紧拽着的挎包一眼,然后故作轻松,先一步上了车,等张哲辉钻进车后,立马发动车子,疾驰而去。
坐在车上时,柳有望抬头瞟了后车镜一眼,眼中尽是那个黑色的挎包。“小哥儿,赶回来回家过年的吧?你是在哪儿上班啊?”张哲辉衣着朴素,抽的又是比他还要劣质的香烟。
但他又是坐飞机回来的,机票少说也得千八百吧?一般人哪舍得花那钱。
“在四九城工作。”
张哲辉斜躺在椅子上,看着窗外飞逝倒退的建筑物,三年没回来,东抚市变化巨大,不知道家乡有没有什么变化。走的时候,就听人爹妈说可能会修一条水泥路,不知道动工了没。“师父,到张家山要多久啊?”
“三个小时,一会儿就到了。”
柳有望掏出支烟,回头递给张哲辉一个。“来个?”见张哲辉摆手,就自个儿点着,吞云吐雾道。“四九城工资很高吧?我看市里的年轻人,都跑四九城去了。”
这年头,有点想法的年轻人,都往四九城跑。真当四九城遍地是金子,弯着腰捡就有。
“呵!还行吧!”
多年没回家,张哲辉见谁都亲,马上就要到家了,话多不少。就是沟通时,说本地话很别捏,几年没说,嘴巴咬字都不清楚。“东抚市变化真大啊!你们开车一年能赚不少钱吧?过年人这么多人,车子忙不过来吧?”
“哪赚的到钱,除了过年前后这段时间,前后城里都没人,一年到头,就指望这个月赚点油钱了。”柳有望打开车窗,将烟蒂抛飞出去。“不像你们文化人,都在外头赚大钱,又轻松,又舒服。”
“呵呵!哪有那么容易。”
思绪飞转,在得到造世鼎之前,张哲辉兢兢业业,省吃俭用,一根烟做两次抽,奋斗了三年才赚到三十万。有这些钱,回到老家也算不错。可比起他得到造世鼎之后,日子真是天差地别。
总算是衣锦还乡。
窗外,车子很快离开东抚市,驶入一条张哲辉从未去过的泥泞小道。可能这两天有下过雨,路面坑洼一片,满是烂泥,粘稠的很。
张哲辉喜色一收,纳闷。“师傅,干嘛不走大道?”车子驶上小道后,颠簸起来,坐在后车厢很不舒服。
“小哥儿不是着急回家嘛!走小路快一个小时,颠簸下就到了。”
柳有望好赌成性,他可不止一个的士司机这么简单,他跟同村的两个人,经常在火车站,飞机场接客。单单靠开车,一年下来能赚多少钱?还不够他在赌桌上玩几下。
为了赚钱赌博,柳有望跟同村的两人合伙,安排在火车站和飞机场接客,物色好目标后,用手机发给对方一个信息,然后直接把客人带到这里碰面。不过,一般他们是不抢劫,只是恐吓对方,让他们掏数倍的车费。
这样的事儿,他们干的多了,只要不劫色劫财,不做太出格的事儿,一般都不会出事。
只是,快过年了,外出打工,或是做生意的人都放下手里工作回家过年来了。大家经常在一块聚聚,聚多了,闲着没事就赌博。这两天柳有望几个人手气不太好,老是输。
兜里输的比脸还干净,连买年货的钱都输光了,在赌场还欠下一笔不菲的高利贷,马上就要过年了。年前若不能还清,他们三手指就保不住了。
没人愿意残废。
车子在小路上走不到一里路,前边就有两辆的士挡住去路,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站在马路中间,一脸阴笑着,低头看向车子后车厢的张哲辉。车速渐渐缓下来,张哲辉两眼一眯,煞气逼人。
脚趾头猜,都知道他们是想干嘛。
坐上黑车了。
到地方了,柳有望摇身一变,从和善的的士司机,变成凶神恶煞的劫匪。他转过头来,一副吃定张哲辉的样子,冷笑道。“坐着干嘛?下车吧!”
可以沟通的话,张哲辉不想招惹事端。
“哎!我只是想快点回家,能不能调头?我可以多给你点钱。”
“嘭!”
车窗外,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嘭的一声将车门打开,他脖子上有一道红色的胎记,巴掌大小,像蝎子般,从脖子一直爬到下巴,十分好记。
红下巴脑袋探了进来,习惯性,伸手将要拽着张哲辉的臂膀,将他拖下车。嘴里骂骂咧咧嘀咕着。“滚下来,不想给钱还敢坐车?”红下巴不知道柳有望打的主意,柳有望就发一条信息,叫他在老地方等。故而,红下巴两人以为跟以前一样,多敲点车费就好。
“滚开。”
怒喝时,张哲辉右手轻飘飘在红下巴脸上“摸”了一下,顿时,红下巴脸颊红肿,紫青一片,脑袋受力,因惯性狠狠撞击在车门上,额头立时起了一个大包。“哎哟!妈的,敢动手打人,兄弟们抄家伙。”
柳有望没想到张哲辉看起来瘦小个,居然敢主动出击,这种情况他还是头一次遇见。忙慌乱着从车子抽屉里摸出把匕首,声色严厉,喝道。“不想身上被扎几个窟窿,就给老子放聪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