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人听了他这句话,抬起头,怀疑的打量着他。
薛鹏飞忙道:“啊,我们是从部队过来的!”
老人一听说是部队过来的,立即已知道是怎么回事,一抹眼泪,说道:“你们一定是宝强的战友,来接宝强的吧?”
薛鹏飞点了点头,说道:“我叫薛鹏飞,他叫李炜。王师长在职时,我们都是他的下级。”
老人哭道:“好,很好。我们宝强被田东临冤的好屈呀,刚才他打电话一说,我们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想不到他假死了一年多,我们都不知道……”说罢呜呜痛哭,引得一家人也都大哭起来。
薛鹏飞忙道:“王叔快别哭了,大家都别哭了,现在田东临一倒台,我们应该高兴才是。”
李炜也道:“是呀,我与我的这个战友也是受害者呢,我们被田东临迫害后,也是假死,吓得一连几个月都不敢回家呢?”
众人哭了一阵,这才又高兴起来。老人自我介绍道:“我叫王志飞,这是我的老伴和儿媳,那个是我十五岁的孙子王鹏。王鹏快叫叔叔。”
王鹏听后立即懂事的叫了两声叔。
众人在这里絮叨了一阵,到傍黑一架飞机落下机场,不一刻,王宝强提着行囊大步流星的奔了过来,一见家人,扑通声跪倒在两个老人面前,众人又是抱头痛哭。
李炜与薛鹏飞看的心酸,预先走到了远处说话。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王宝强稳住了情绪后,这才过来与二人相见,问罢了田东临倒台的细节,立即邀请二人去他们家做客。
李炜知他们家就在京郊,本想过去,又想他们一家人刚刚团聚,肯定是有说不完的话,当下交待他在家等候好消息,让他到时一同去指证田东临。交待完毕,这才与薛鹏飞又回到了燕郊小区。
李炜的手机自在薛鹏飞家被摔碎后,这两天有事一直都是用公用电话。到燕郊买了一部新手机后,一回去就拨通了静怡的号码。由于他用的是新号码,静怡不知是谁,电话接通后一听是他的声音,马上就又挂断了。
李炜一时也不气恼,拿着手机不停气的拨打,直到又打了十多个电话,静怡这才接了,一出口即冷冷的道:“你不是嫌我丑,说有很多漂亮女朋友在追你吗,又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李炜一听她接了,慌忙道:“静怡,你听我说,我是给你开玩笑的?我仅是夸了几句口,你就原谅我,别与我一般见识了?”
静怡哼的一声,道:“想要我原谅你也行,你马上辞去你的那个破连长的职务来家,否则,咱们马上一刀两断!”说罢又挂上了电话。
李炜听她果然拿这件事做要挟,对着手机左看右看一阵,向床上一扔,不由的摇了摇头。
他正在这里心烦,天空里一阵隆隆声响,巨大的轰鸣声直震的他耳鼓也隐隐生疼。掀开窗户往外望时,只见头上的飞机就象蜻蜓一样的低空飞过,一恍间已明白怎么回事,心想围歼青帮几万名匪徒,若不用战斗机,己方肯定伤亡极大。
不一刻飞机过后,薛鹏飞提着两瓶酒进来,说道:“青帮果然要完蛋了,想不到军队竟派出了战斗机。现在的战斗机都是配置航炮,几千枚航炮一发出去,不要说几万名青帮人,就是几十万、几百万也的变成肉沫。”
李炜道:“是呀,中央这次显然是动了真格。上次副市长柳岩遇害就已引起中央震怒,这一次居然想反叛,哪里还会手软。”
薛鹏飞将其中一瓶酒递了给他,说道:“为示庆祝,咱们一口干了。”
李炜大声道:“好,不喝酒我正愁睡不着呢。”说罢一仰头,咕咚咕咚的就来了个底朝天。然他喝罢之后,却见薛鹏飞望着他在笑,不由道:“你怎么不喝?”
薛鹏飞微微一笑,却不答话。过了一阵,突然掀开他的被子,抱起他就走。
李炜大笑道:“喂,你……你干什么呀?”
薛鹏飞道:“对不起了,小炜,静怡让我带你回去,你就随我回去吧。”
李炜一惊,直到这时才知浑身酥软,想动根手指竟也不能,大声质问了他酒里是不是放了药时,薛鹏飞却不理他,将他抱下楼放进车里。李炜这个时候已经昏昏欲睡,连着质问了薛鹏飞几句,最后声音越来越低,终于眼皮合上,没了直觉。
待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觉是躺在一张柔软的席梦思床上,身上的绣被满是幽香。一叹气,已知是身在哪里。
掀开被子坐起来时,不料一伸腿,发觉竟是被四把镣铐扣住了,一时不由得想笑。心想以前你扣住我是因为我手不能合拢,现在我两手自由,你如何还能再故技重施。坐起来找了一截废旧电线,抽出铁丝几下鼓捣,镣铐逐一被打了开来。
当他连开了三个镣铐,房门一开,静怡突然进来。进来一见他已经打开了三个镣铐,喝道:“好啊你,你能耐还挺不小的。”拾起手铐立即又重新给他扣在了脚上,扣把时将钥匙随手一掰,半截钥匙立时都留在锁孔里,任他就是开锁技术再高,也不可能再打开。
李炜猛然道:“静怡你……,你这是干什么,以后还让不让我走路了……?”
静怡冷冷道:“不让你走路了,今后你就在床上过吧,一辈子也不用再下床了。”
李炜正待咆哮,这时刘致远与高淑兰、刘欣、莉莉、李大光、杨蕊一齐走了进来。刘欣一看到李炜已经醒了,在他胸口一擂,大声道:“好啊你,你活着居然也不通知我,你够不够意思?”
莉莉笑道:“废话少说,先打他一百鞋底再说。”说罢就去脱鞋。
静怡见李炜脸色不好,生怕逗怒了他,慌忙将莉莉拦了开来。